驰骋更甚,柳玉蒸的哀唤声如诉如泣,用力昂起的雪颈青筋浮露,猛将双唇凑到储之沁颊畔。
“好凉好冰!”小师叔吓了一跳,见少女眼波迷蒙丰唇歙颤,似将断息,当真是我见犹怜,说不出的讨人喜欢她的审美与应风色极不相同。
在储之沁看来,柳玉蒸可是非常标致的极品美人,从头到脚,小师叔无一处不喜,硬挑也挑不出半点不顺眼心魂一荡,张口衔住了湿润饱满的唇珠。
柳玉蒸欲火正炽,不辨谁来“呜”的一声迎贴上去,凉透的细小舌尖如青竹丝般钻入储之沁口中,疯狂地撬开牙关,缠搅丁香,不容小师叔反抗。
双姝吻得湿热,啧啧声毫不亚于下身的贴肉啪响,直到储之沁再吸不到半点空气,还痴缠了半天,分开时在两张小嘴间拉出一道晶亮液丝,沉坠如虹“啪!”甩上柳玉蒸的雪乳,也不知是谁的津唾。
储之沁大口喘息着,旋又被柳玉蒸伸颈吮住樱唇,抱着少女的颈面缠绵片刻,不安分的小手开始下移,本欲一边一只尽情搓揉巨乳。
但那两颗浑圆硕大的乳球,任一都大过了她的小脑袋瓜子,纵使再软再绵,都远远不是储之沁所能一手掌握,只能勉强圈臂,犹如怀揣着两枚香瓜。
既要热吻又要抱乳,储之沁从原本踮着脚尖、横过半身的姿态,慢慢爬上了玉床,应风色顺势圈住她薄薄的小腰,将她挪成了趴在柳玉蒸的身上。
储之沁察觉有异,回头抗议:“你做甚好、好痒!玉蒸,别”被少女吮着颈颔扭头,再度四瓣紧贴“咕啾咕啾”的交换香唾,也没工夫理会臀后的男儿,当是默许。
其实,小师叔若是肯松开十指深深埋陷、夹在臂间的雪白乳瓜,未始不能好好同麒麟儿理论一番,教训他不可如此无礼,居然敢对长辈伸出魔爪。
也当想起这个姿势不妙已极,仅隔了层什么也遮不住的湿濡轻纱,形同将玉户肛菊全送到男儿眼下。储之沁要有机会低头瞧瞧。
就会惊觉浓密乌黑、宛若蔓草丛生的耻毛还不是最羞人的,她原本就较寻常女子黏稠的淫蜜一经厮磨,比新熬的杏乳更浓更白,沾满股间,卷茸挂浆,简直像被狠射了几注,浓精抹满了从阴户到屁眼的一整片,淫靡到不知如何形容才好。
应风色兴奋难言,仿佛是自己把她弄脏的,掐着柳腰奋力挺动。柳玉蒸弓起娇躯,玉趾蜷如猫掌,眼看已到了紧要关头。“好好硬好胀!啊呜受不了
“储之沁好不容易摆脱少女的口唇,沃乳贴面,用面颊和檀口恣意享受肌肤的柔嫩,呢喃如醉:”好滑好舒服喔。
玉蒸,你的皮肤好好好香又好白啾啾也好好吃“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姣美的唇瓣含着乳晕微微夹起,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
这个姿势使她自然而然翘高屁股,阴部撑紧薄纱,压着黏稠的乳浆阴毛透出糸眼。小师叔的阴户出乎意料的小巧,是艳丽的紫红色,形似熟透的雌蕊,黏闭的两片花唇光滑如兰瓣,没有什么绉褶,予人洁净的印象,精致得像是刻意打磨雕琢的淫具。
明明体型如幼女般,散发着纯稚的气息,性器却是成熟女性,杂乱茂盛的刚毛沿外阴一路蔓延到股沟,色欲强大到稍弱之人会招架不住的感觉。(好色好淫荡的骚屄!
难怪有这么骚的气味)应风色并不觉得储之沁是淫冶放荡的女人,在无乘庵小队的四人中,她说不定是最一本正经、自我要求最高,活得也是最辛苦的一个。
淫荡的是她的身子,天生如此,与严肃的性格无关,这也是少女莫名吸引应风色之处他们俩的身体彼此渴求着、强烈需索对方,与情爱无涉,更像动物发情时嗅着尿渍,外阴充血,交合之际仍不住抵撞撕咬的野性本能,便以万物之灵的意志力也无从抵抗。
箍着小腰的双手拇指,差寸许便能抵合,男儿不敢探向少女股间,唯恐储之沁一惊回神,就此挣逃,他没把握能控制自己。
只能拨着亵裤裤头缓缓下移,藉冲撞之势掩护,将翘臀寸寸剥出,露出蜜桃似的股瓣,淡蜜色的肌肤光滑无瑕,肛菊的色泽浅润,反而是极淡极淡的粉红,湿漉漉抹满薄浆。
卷茸至此疏淡许多,仍较鹿希色浓茂,衬与肌束发达的臀股曲线,色欲扑面袭来。兴奋完全反映在惊人的硬度和抽chā频率上,柳玉蒸已然叫之不出,淌着口水昂颈吐息,高潮所致的瑰艳潮红蔓延到胸颈肩头,下一霎眼便突然断气,似乎也不奇怪。
异样的光华忽自储之沁身下绽出,照亮了柳玉蒸汗湿的白皙胴体,两具交叠的娇躯一白一黄、一腴一瘦,一酥软一结实
光芒下纤毫毕现,相映成趣。不同于前度明明灭灭,这次光照持续更长,亮度也更稳定,应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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