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病好了吗?”时语一早来就发现她在店门口。
唐可可低首望着时语脚上的七彩绳,深吸口气一抬起头问道:“你需要位员工吗?”
想了大半夜,她找不出什么借口可以待在他身边保护他,既然是秘密,她就得靠自己接近他了。
时语颇讶异她的询问“你需要份工作?”
“是的。”老天可怜她,难得有一个月的休假,她却得接下超艰辛的工作。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时语总算开口了“好吧!我缺个打杂的小妹,你就从买早餐开始。我想吃蛋包饭、法式咖啡、肉圆、士司面包、豆浆,顺便买一罐花生酱。”
唐可可一听,怒气渐渐升起,无奈她不能得罪他,只好低声下气应声“好,我记下了。”随即转身离开。
时语看着她跑开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敛去。
他是猪吗?杂食主义者。哪有人早餐吃得那么多又中西交杂,分明是整她!唐可可一面驾车找早餐,一面嘀咕。
要不是她无法确定时语的危机到底是什么,她才不用这破烂借口,只为时刻待在他身边,当什么打杂小妹,她可是堂堂“光影”公司得力大将,竟沦落到要当个杂食猪的小妹。
要是让哥哥知道她现在的工作,铁把她捉回家吊起来打,正因为如此一她无法动用到哥哥们的管道,谁叫她净交些没背景、没管道的朋友,而唯一可以利用的管道——钱金枝,又无法启用,金子绝不会同意让她待在时语的身边。
以时语声名狼藉的程度,只要是关心她的人,都会二话不说的绑她回家。
老天可怜她,她答应的是四十九天耶!除了一个月的假之外,还有十九天是透支的,希望任务完成后,哥哥们不会剥了她的皮。
四十九好玄的数字,中国玄学中似乎时常会出现这个数字,这有什么含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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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买个早餐就花了她一个多小时,唐可可衷心祈祷这个男人吃了拉肚子,拉死他这只杂食猪。
“你的早餐。”唐可可放下大包小包的食物。
“谢谢。”时语从沙发上起身,拿起咖啡先闻闻再品尝,称赞道“你在哪买的?很香。”
“朋呃一家装潢特别的咖啡店。”差点就冲口说是朋友的店,要是她说了,不就表示她根本不缺工作的机会吗?她朋友交的真的不少,如今还得厚脸皮的向时语要求工作,让人知道了,不笑歪朋友的下巴才怪!
“嗯。”时语放下咖啡,望着她微笑“你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唐可可对时语此时的微笑感到惊奇,没想到他也会有这种很很正常的笑容,配上他天生俊美的脸,真的很顺眼,只是可惜了。
内心叹息的当口,唐可可轻声回道:“唐可可。”
“可可是你的本名?”
“是的。”
“希望待遇?”时语坐下沙发,公事化地问。
唐可可微顿了一下,她还没想过关于薪水部分,基本上她根本是冲动的到时语面前要求工作,什么都没想。
“随便。”她又不欠钱,而且只有四十九天嘛!
“月薪三万,工作十小时。”时语边说边打开蛋包饭,以优雅的吃相不优雅的速度解决蛋包饭。
看着他吃东西的速度,唐可可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有人能在四口内解决蛋包饭吗?她确定时语只吃了四口,他优雅的进食方式让人无法与他进食的神速搭配在一起,尤其是他拥有一张极其性感的嘴。
他的唇比女人还要性感,站在客观的角度,他可以去拍唇膏广告,他那张嘴铁会被她的广告导演朋友相中,上次为了找个男模特儿的美唇花了半年,最后只好宣告放弃,可惜当时她没遇到时语,否则悬赏金十万就是她的了。
“你饿了就吃,我一个人吃不完。”时语看她盯着他吃东西,随意道。
“我不饿。”唐可可随即移开视线,她想时语一定以为她好吃极了,才会猛盯着他吃东西。
“是吗?”时语抿嘴扯出一个笑容,拿出吐司抹上花生酱。
修长的手指连涂吐司的方式都让人觉得优雅,怪得咧!她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她也患了传说中金子的花痴病吗?之前她听金子描述她对时家老大时极云的脸部迷恋,笑得人仰马翻,趴在地上直不起身,以为金子又在拿自己开玩笑了。
没想到,今天她终于体验到金子所说的花痴病了。
她真的会忍不住盯着时语性感的嘴唇,极度性感的双唇实在不该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太罪恶了。
时语将涂满花生酱的吐司递到唐可可面前。
“呃谢谢。”他会为她服务,真让她受宠若惊。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等一下把柜子里空运的衣服拿出来烫平。”时语起身从柜中拉出直立式烫衣架。“会使用吗?”
唐可可点头。
“再次提醒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男人,很危险,小女孩。”时语平静的告诫,随即出门。
唐可可惊得让手中的吐司掉落地板。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吗?
唐可可感到羞愧,她居然被时语提醒两次,上一次是她生病,病得糊涂了,但这一次,可就真的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从她生病之后一切就都变了样,之前她不是很讨厌时语的吗?而且还非常不齿他的做为。
怎么今天她居然开始觉得他也有君子的一面呢?
唐可可懊恼极了!
系在她脚踝上的红色姻缘线缓缓泛起红色光芒,闪动着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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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承认,时语够大胆,把一家高级舶来品店交给一个陌生的女孩,除了知道她叫唐可可之外,其他一概不知,还敢放心出去一整天。
她绝对有充裕的时间把整家店搬空,尤其是他店里的舶来精品样样价债昂贵,她可以好好大捞一笔。
一件连身洋装就三万元,虽然设计、剪裁都很别致,看得出是设计师的作品,可是质料却不怎么样,她边烫边摸,愈觉得不值得。
手机响起,她接上免持听筒的耳机,以胸前的小型麦克风回话“哪位?”
“是可可吗?”电话另一头传来焦躁的年轻男声。
唐可可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站立。是蔡金生,那只猪精!
深吸一口气,唐可可使出最大的专注力,语气正常的问道:“有什么事吗?!”她没忘她答应过要“暂时”当猪精的女生朋友,为了不让二哥难做人。
“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你?”蔡金生紧张的支支吾吾。
“可以。”阵阵感到腿软的感觉侵袭着唐可可,她祈祷她能继续支持下去,蔡金生是她活到现在唯一的恶梦,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足以令她反胃。
“那个那个你们女生的的第一次嗯要怎么分辨?”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许多天,他唯一能想到可以问的人就是唐可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生朋友,他的烦恼只能问她。
“嗄?第一次?!”唐可可一时站不稳,惊得只差没吓掉下巴。
“你知道吗?”蔡金生的声音充满不安。
“呃不是太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二哥真的带他去开荤了吗?还是他那猪精脑袋胡思乱想?
“上次你二哥介绍个女孩给我,我很喜欢她,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蔡金生极度的不安,他极想得到解答,却又不敢问那个女生。
老天爷!二哥真让蔡金生开了荤!介绍个女孩?二哥哪来的管道,在这个非常时期二哥绝不可能带猪精去声色场所才对。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怎么回答,她是没经验的那一族群啊!
“你你有没有看到呃血在床单上?”唐可可红了脸,尴尬的想昏过去。
“血?床单上床单是红色的,我看不出来。”他清楚的记得当晚的每一刻,那是他人生最美好的一刻,那女孩好棒。
红色的床单!二哥真的带猪精去声色场所了?!二哥是疯了吗?不可能啊!二哥不可能会冒险,他向来比任何人都谨慎。
“可可,你在吗?”蔡金生没听到回应,开始心慌了。
“在!我在”我在震惊中,还没恢复,我极需要强心针。唐可可在心中呐喊。
“我记得记得有人说过女生第一次都会很紧,是吗?”蔡金生极力找寻脑海中稀少得可怜的常识。
冷汗开始飙出唐可可的身体,痛苦的泪水就要从她眼里流出来了,她听得都快发狂了,可又不能不回答。
“紧”她艰辛的吞了口口水“大概吧。”她发誓,她绝对要找二哥,好好的谈谈这一通电话。
“可是我不知道紧不紧?”当时他根本没注意到所有的细节,初体验的经验美好、刺激,令他永生难忘。
“你觉得紧,那就是紧,你觉得不紧,那就是不紧。”这是什么回答,连她说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那怎么办,我要不要娶她?”
“娶她?!”唐可可开始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我想你好好考虑看看。”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需要空气。
“是吗?”蔡金生迟疑的顿了一下,随即天真的问:“我们这样算不算炮友?”
“嗄?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是她听错了吗?
“炮友。”蔡金生天真的脑袋把他所听到的一些时下不良形容词用上。
“炮友?!”唐可可惊叫,她的脑袋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就快喷出脑浆了。“你说我二哥介绍炮友给你,那个女人是”她已经说不出口了。
“不是,我说错了。”蔡金生顿时发觉他用词不当,支吾得急急辩解。
唐可可只手按在玻璃上,拚命的大口呼吸,接着问:“我二哥在你身边吗?找他来听一下好吗?”她不要再与猪精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她会需要电击才能救活她濒临停摆的心脏。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不好?我我不想让他知道。”蔡金生声音充满紧张。
“好、好,我不说,你下次打来我再仔细回答你的疑问,等我去问问专家,好吗?我只问二哥关于你那个女生的一些事,好不好?”唐可可低声下气,她不能得罪猪精,谁叫他老子是公司的大客户。
“好,你等一下。”蔡金生很快的把电话交到隔壁间唐澈霄的手上。
“有什么事?”唐澈霄平淡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
“二哥,你哪找来的女人?你带猪精去声色场所,二他还说什么炮不炮友的!你疯了吗?你让他开荤有跟大哥商量过吗?”唐可可再也忍不住劈哩啪拉的大叫出一堆问句。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金生满意就好,是吧!金生?”唐澈霄转头对蔡金生一笑。
蔡金生猛点头,他对唐澈霄简直满意极了,他介绍了好几个漂亮的女孩让他挑,他兴奋极了,还特地打电话请爸爸给唐澈霄加薪,爸爸马上就答应了,还向唐澈霄道谢,感谢唐澈霄带他去见世面。
“金生很高兴,蔡老板也很满意,酬劳加了三成。你还有意见吗?”
唐澈霄不在乎的语气激怒了唐可可,她忍不住的讥讽道:“我不知道二哥还兼差当龟公,提升公司的利润?我是否也该下海令客人满意?”
“小心你的言词。”唐漱霄微愠的嗓音传来后就挂上了电话。
唐可可气得摔手机,大骂“你马子洞大不大关我什么事?!炮友?哼!凭你那种无力没劲又少得可怜的‘炮’弹,我等着看你这只猪精被蜘蛛精搞得精尽猪亡,不成猪形!”她气得把怒气全迁怒到蔡金生的身上。
成串的爆笑声传来,时语再也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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