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碰碰运气,看看管营如何推搪。
管营看着秦东,一步一步地逼近了秦东的面前,道:“臧寒中,呵,秦东啊秦东,你临死都要拉个垫背的,是不是太绝了点,臧寒中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将他拉扯进來,莫非,你是看中了他有钱有势,可以救你一命,哈哈哈……秦东,别妄想了,本官和县令大人已经将你的罪行调查清楚了,來人呐,给我上枷押走,”
管营一言说罢,立刻便有差役拿着一副五十斤重的生铁枷板过來了,不由得秦东挣扎,便给秦东强行将枷板咔嚓咔嚓沉重地锁在了身上,牢狱里的囚徒们一瞧这行当,当下觉得这气氛不对头,和早上大哥说管营带他去后面吃酒吃肉完全不同,于是,呼啦呼啦地都相继站起身來,一个个铁青这脸面,将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地响,又开始像乌云一样黑压压地往过聚集,想要找一同联手起來保护大哥秦东。
可是,经过早上监狱暴动着一事,现在的差役走就有了准备,还不等他们汇集在一起,那十七八个差役便纷纷将刀抽了出來,明晃晃地四下里架在了众人青筋暴起的脖子上,而外加上众人经过一整天的劳役,全身酸痛地全然沒有了早上的力气和精力,现在被官兵四下里一控制,便谁也沒有再能动弹的了得。
秦东挣扎不脱,这五十斤重的生铁枷板拷在身上,压的他浑身都不自在,而肉皮的不爽秦东大老爷们儿一个,咬咬牙怎么都挨得过來,可是,当下心里的不爽,却是真正的折磨,因为,旧在监狱的秦东深深晓得,这副枷板不是给普通犯人带的,而是专门给死囚犯做的,而如今,秦东带上这玩意儿,这意思就是离死不远了。
秦东不服,身子一拽,将身旁压他的一个差役猛地甩在了地上,秦东带着铁枷板站在了管营的面前,瞪着一双虎眼道:“即便是死罪,也须有臧寒中的一份,”
“放屁,”管营大喝一声,想顿住了秦东的嘴。
秦东见管营果然站在臧寒中的那边,既然一点面子都不给,那索性便也撕破了脸的和管营对着來了,秦东也大喝道:“别忘了今早,是你邀我去的后堂,臧寒中送烧鸡与我,那匕首就在烧鸡之中,你别装糊涂,”
“放屁,放屁,”管营听秦东将事情爆料出來,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更有说不出的恼羞成怒,立刻将秦东一脚狠狠地踹倒在地,破口大骂道:“我早上将你提到堂上去,是为了狱中暴动之事,等你屈服了,才放你回來,现在你却來颠倒黑白诬陷于我,我看你是失心疯了,來人,给我狠狠地打,”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官差拖着水火棍上來,噼里啪啦地照着秦东上下一顿狠打,秦东双手被锁在枷板上,身子倒地完全沒有招架之功,被这一顿犹如暴雨般的板子打的全身抽搐。
史进看着不忍,恨不得此刻冲了过去,三拳两脚将这帮子混蛋官差连同那该千刀万剐的管营一并痛快打死,可是,史进死死捏了捏拳头,脚下却不能移动半分,他想起了秦东之前投过來的恶毒的那一瞥,其中的意思就是要史进和晁盖不要显露三人的关系,这样及保护的了大家,也便于以后行事。
“好了,”管营见秦东收了一阵子苦头,便喝住了差役停了手,管营高高在上地站在,俯视了一眼此刻瘫在地上的秦东,有看了一眼众人那一双双犹如发怒野兽的眸子,便大声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匕首是从秦川那里买进來的,目的就是为了杀刘一毛,然后在明日放风的时候将匕首藏在晁盖的铺下,便可嫁祸给晁盖,还好,我发现的及时,虽然你心狠手辣地杀了重伤的刘一毛,但是,却等不得明日就被我抓了个正着,秦东,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晁盖听了管营这煞有介事的一番说辞,和史进面面相觑,真不知该如何说着奸猾的管营好,只是,在两人的心里,去都纷纷不由地为这狗官挑拨离间的手段而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三人今晚归于一体尽释前嫌,只怕当下晁盖和史进也会沒有丝毫怀疑地拍手称贺,说不得还要感谢管营的照顾。
晁盖想到这里,不由地伸手子啊额上摸了一把虚汗,由此深深晓得,这官场之中,大奸大恶之人,手段之毒辣,可见一斑,当真是被别人买了还要提别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