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取了一纸招状,把两个邻舍交与何观察,回了一道公文申呈府衙,何涛眼看这案子在郓城县的勾当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于是便即刻打道回府。
宋江自周全那其余一干邻舍,保放回家听候,这些暂且不提。
且说众人和何涛押解了两个邻舍连夜回到济州,正直府尹升厅。
何涛引了众人到厅前,禀说晁盖烧庄在逃一事,再把邻舍口供说一遍。
府尹听得很是恼怒,眼见到煮熟的鸭子也就这么飞了,都一股脑地埋怨在了何涛办事不利走脱了贼人,府尹拍着桌角怒道:“在郓城县,两百人抓不住区区一个里正,怎生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让人家逃了个一干二净,你这厮,现在抓人也沒了去处,这如何是好,我看,就该现在将你先刺配到那雁飞不过的地方去,”
何涛听了吓得满头尽是冷汗,哆哆嗦嗦地道:“小人愿意带兵往那梁山界内的小渔村走一遭,这一次定然将那贼人抓捕归案,”
“你说的倒好听,”府尹突然拍了一把桌案,吓得何涛全身都是一哆嗦,只听府尹骂道:“你有几个脑袋,敢往梁山边上去,你也晓得那伙人的厉害,起初他们聚众占山之时,官兵就绞杀过,可是,哪里头水路繁琐复杂,不论统兵多少都是一样的有进无出,他们现在去了那梁山水泊的小渔村里,那才叫个放虎归山,如何奈何的他,”
何涛听得头皮发麻,可是,不去抓捕一样是沒有活路,谁让自己命背如此,倒不如赌上一把,于是,何涛双手抱拳道:“大人,小的横竖一死,倒不如冒死前去一探究竟,说不得上天垂怜,就让小的抓了回來,那时候,大人也好向太师府交差,”
府尹听了,虽然怒气未消,但是何涛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于是沒好气地哼了一声,喊道:“再拿那白胜來,”
两个差役闻言快步去了,不出片刻便将那折磨的浑身是血白胜提上朝堂來。
府尹将惊堂木一拍,喝问道:“那三个姓阮的在哪里,你要不说,我便提了你的内人出來,‘咱们一问究竟’,”
白胜的软肋被抓在人家的手里,抵赖不过,只得供说:“三个姓阮的,,一个叫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叫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是活阎罗阮小七,,,都在靠近梁山的湖泊边上的小渔村里住,”
府尹道:“还有那三个姓甚么,”
白胜告道:“一个是智多星吴用,一个是入云龙公孙胜,一个叫鼓上蚤时迁,一个叫做九纹龙史进,”
府尹听了,当下大吃了一惊道:“什么,九纹龙也在其中,”
白胜像死人一样,垂着头,沒有说话。
府尹在案桌上在一打案卷里翻起來,果然在下面找到了一个朝廷的批文昭告,打开,上面果然赫然写着一个刺眼的名字,,九纹龙,府尹像是发现了一个有重磅价值的信息似的,一双眸子瞪大了道:“怪不得,怪不得……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大人,这九纹龙,不就是在那华阴县造反的头领么,”何涛不禁也倒吸了一口气。
“可不是,”府尹并沒有像何涛一样露出任何害怕的模样,反而有一种异常的兴奋,府尹撑着桌子站了起來,走到下面來,道:“这就对了,沒有江湖上这等巨头,如何那里正敢去动生辰纲的主意,他们逃到梁山水泊,只怕不会久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转到华阴县去,史进这厮本事了得,聚了几千人,官兵奈何不得他,现在他一个人敢到这里來作案,哼,正好给咱们建功升官的机会,何涛,”
“在,”何涛这一声应的有些惶恐,他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府尹要干什么。
府尹道:“我现在就下一道文书,你到督监那里去,调动青州三千兵马,与你同去,将那伙人都抓回來,这次如果抓不住活的,那就乱刀砍死,留颗脑袋带回來就行,事不宜迟,我这就下文书与你,”说罢,也不看何涛脑门上密密麻麻的冷汗,立刻提笔写了文书给他,接着府尹朝着左右差役道:“且把白胜依原來一般监了,收在牢里,”随即又拍着何观察的肩头,道:“好好干,平生富贵都落在你这里了,”说罢,府尹笑吟吟地往后面去了。
何观察看着府尹起身去了后院,丢下傻愣愣的自己,刚刚被他拍过的肩头莫名间有着说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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