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的都说了,刚才问你的话,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吧,若是积极配合,抓住了梁山贼匪,说不得还能戴罪立功,免你个杀头的死罪,”管营说道。
白胜沒有理他,只是固执地问道:“你把方才那话,再说一遍与爷听,”
“哼,你那婆姨被知府看中了,收在府中了,一辈子荣华富贵,人家早就把你忘了,你还在这里瞎操心,”管营说道这里,图个自己痛快,又加了一句道:“说不得现在被知府亲自伺候,舒服这呢,”
“你,你们,你们胡说,你们放屁,”白胜明显被那句话刺激到了,当下便嘶喊着渐渐内心崩溃哭号起來。
史进看了那管营一眼,只见那管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口角微张似要再说下去,史进怕那管营这般说下去把白胜的内心底线击破了,当下便抢先说道:“白胜,你抬起头來,”
白胜沒有动弹,一双空洞的眼眸瞧着自己的地面,像一个低声咆哮的野兽一般,沉沉地嘶吼。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史进看着白胜这副颓废模样,心知这女人一定对他很重要,当下,史进便又道:“白胜,你看我一眼,”
这句话,说得很暴露,众人心里都是一颤,管营和差拨等一伙官差都瞧向了史进的脸,史进却并不紧张,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白胜。
白胜听了这话,似乎也觉得有些猫腻,至少这话太不符合一个审问他的官差应该说出來的话,白胜抬起眼來透过额前的乱发瞧了一眼,并不觉得那人有什么眼熟,可是,白胜再仔细多瞧了两眼,目光落在了那人的一双精锐的眸子上,白胜瞧着瞧着不禁有些发愣,心里更是一惊,这不是史进么。
管营看看史进,又瞧瞧白胜,不明白这两人之间是究竟有着什么猫腻,询问室里顿时安静下來,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的氛围扩散开來,四面看守的官兵也渐渐觉得有些不太对头,一个个把手按在了朴刀上,微微地将刀抽出鞘來。
史进铤而走险地说了这么一句,知道白胜晓得他是谁了,而白胜看着他來到这里,想必心里也知道他所來的目的了,可是,周围的官兵也都提起了警惕來,让史进一时不便下手。
当下,史进便起了身來,一面走一面朝着白胜道:“今天是我审问你,你最好瞧清楚了,我有一百零八种折磨你说出实话的方法,你的命运都在你自己的这张嘴上,我再说一遍,押送的官兵往哪里去了,”
管营一瞧史进这般说了,方才那颗悬在半空的心又落在心里。
白胜看着史进,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做戏來使官兵松懈警惕,虽然她不知道史进的计划,也不知道梁山众人的是怎地接应,但是,眼下却可以顺着史进的意思來配合他的行动,当下,白胜将头一摆,将眼前的乱发甩到一边,露出半个脸面來,眼神蔑视地看着史进,别有一番暗示地说道:“你敢放了老子,老子玩命给你看,”
史进听了,当下心里洞明,晓得白胜这话里的意思是做好了准备,当下嘴角弯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道:“那,,咱们就骑驴看戏本,,就走着瞧,”说罢这话,还不等那管营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史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将弯刀抽出來,唰唰唰便冲着白胜就是三招快刀。
管营和差拨看着史进抽刀根本沒有來的及反应,看着史进朝白胜一记连刀,心里更是一紧,他并不沒有听出史进和白胜话里的隐喻,还当史进要杀白胜灭口,当下不禁惊呼出口道:“住手,”
史进的弯刀在手里一顿,快速地道一声:“不杀他,杀你!”话音还沒有落下便飞起一脚将冲到近前的差拨一脚踢翻,那差拨万万沒有想到史进会对自己的用武,更沒有想到史进会有这般快的手脚,一个招架不住,便翻身扑到在了那盆火红的炭火盆里,那火炭四溅,好不热闹。
众官兵瞧到这一幕,这才晃过神來,晓得这史进是要杀人了,当下便一拥而上朝着史进挥刀杀來。
史进脚下步法施展开來,只见他人影一晃,便挥刀将那差役当头的一刀架住,接着不带半点停顿地一脚将那厮踹飞出去,顺带着将之身后的人一并撞到在地,叮铃咣郎撞碎了这审讯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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