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邽城的守将被当街射杀,这条消息随着那四下逃散的守军和百姓迅速地传遍了这城镇的每个角落,似乎一种说不出來的恐惧感,迅速地笼罩在了这下邽城的当空,而此刻坐在下邽城县衙里的吴荣元吴知县,也收到了火速前來报知的消息。
吴荣元刚刚听了那差役的禀报,心里很是惊诧,猛地拍案而起,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尽然敢冷箭射杀守城大将,还有沒有王法,”吴荣元顿了顿,这起伏跌宕的胸口,缓了缓劲继续喝道:“來人呐,传令给王捕头,让他将全城的捕快都召集起來,通知齐捕头带上他的人手给我全城搜捕,”吴荣元说道这里,怔怔地愣了一下,这两军厮杀的当口,守城大将死了,这岂不是要命,当下吴荣光说道:“随我上城门,”
“大人,去不得,”一个押司在侧旁说道:“那些刺客还在城里,若是老爷此番贸然出去,岂不是正好着了人家的算计,眼下虽然沒了守将,但是大人要是也有个三长两短,那岂不是一城得失都毁于一旦,”
吴荣光说道:“现在前方已经两军交战,此番守将沒了,若是我不上城去,那全军将士必然斗志全无,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不能沒有主心骨,何况是一支守城的兵马,若是这城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给朝廷一个交代,我如何面对这一城百姓,”
“谢家军所向披靡,谢千秋也是一顶一的帅才,有他亲自坐阵,将那绿林军早就困在那里半月有余了,咱们下邽城有他们这一道屏障,还是有缓冲的余地,大人可以现在起草一份奏章,派人火速求援,五六日内,必有良将前來,”那押司说道:“大人眼下不在守城,而是先缉凶,”
吴荣光听了这话说得虽然有那么些道理,可是,总觉得还是不妥,当下便快步回到桌前來,提起笔便飞笔写了一封告急书信,最后一笔落定,赶紧差人火速送出城去,自己则喊道:“取我的披挂來,”
“大人,”那押司看着吴荣光当真还是要去,当下便想阻拦。
“我意已决,你休要再说,传那王捕头來,”
“大人,若是你遇刺了,那这下邽城岂不是群龙无首,到时候兵众倒戈,那后果可不敢设想啊,”那押司情急赶紧在那吴荣光的面前跪了下來。
吴荣光看着面前跪下的押司,颇有些豪气地说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可是,那些刺客是在闹区下手,多少百姓亲眼所见,现在只怕传的满城都沸沸扬扬,我若是不在这个时候站出來,那非但满城风雨,就连城头上的官兵都会动摇,再说,你我都是拿着朝廷俸禄的人,怎地可以将一人之生死放在心上,现在该是站出來的时候了,就算是前面有万丈深渊,为了这一城百姓,我也一如既往,”
就在吴荣光话音刚刚落定的时候,一个差役快步跑了回來,一脸心惊害怕的模样说道:“报,,,大人,王捕头……王捕头他……”
“说,王捕头他怎么了,”吴荣光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差役说道:“出了什么事不成,”
“我在城北寻着了……王捕头和手下的二十几个差役都……都死了,”
“死了,”王荣光听了不禁浑身一颤:“也是伏击,”
“不错,身上都是刀伤,都在要命之处……我去的时候,尸呈满地,身子都凉了,”那差役说道。
“凶手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沒有,”吴荣光问道。
那差役摇摇头,有些愧意地低下了头说道:“小的当时……当时看清了是王捕头就……赶紧回來禀报了,沒敢多久留,”
“那齐捕头呢,”吴荣光着急地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在我这儿呢,”
这个声音从县衙门外传了进來,将里面的人不禁一怔,一双双注目都投这边來。
只见一个散发的行者,走了过來,且不说他那咄咄逼人的气场,光是看他胸脯前头那一串人顶骨念珠,就让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人來的不善,全身的煞气比那刀锋还要让人胆寒,而此刻在那行者手里,一只手拽着一个人的肩头,而他的双臂无力地垂下來,看起來是被人家卸脱了胳膊。
那些站在厅上的诧异看着武松一步一步地走近了來,都将手里的朴刀抽出來,小心翼翼地挡在吴荣光的面前。
吴荣光看着武松提着那人,正是那齐捕头,吴荣光的眸子看到这里,徒然放大了一圈。
武松的气场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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