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场很强大,在这厅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堵着众人的胸口,让人有些喘不上气來,可是,就算是这般压抑,就算是让人胆寒,可是,那吴荣光依旧直立着脊梁,坚实地站在原地,沒有半点怯色,更沒有半点退缩,吴荣光拿手直指着武松喝道:“你是什么人!尽然敢伤害官府公人私闯县衙,來人呐,”
“不用叫了,”说着,武松便将那废人一般的齐捕头推倒在地上,说道:“你外面的人,都换成我的人了,”
“什么,”吴荣光听得心里大惊,众人心里都像是突然掉落了一块似的,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不信,你听,,”武松将手一指着外面的方向。
“杀,杀,杀,”三声直冲云霄的喊杀声顿时在衙门的周围响了起來,听得衙门里的人都各个心惊胆颤,心里觉得死定了。
“你是谁,”吴荣光心知死期已至,反倒让心底里那最后的一点恐惧都变得烟消云散,当下反倒很是坦荡荡地问那武松道:“你是绿林军的,是也不是,”
武松说道:“猜的不错,我便是绿林军的,”说罢,武松便自顾自地走进了那衙门的厅上來,寻了一个交椅自己坐了,将那些护在吴荣光面前的差役都吓的有些畏手畏脚。
“今日街上……”
不等吴荣光说完,武松便说道:“不错,是我们的人干的,”
“好,好,好……”吴荣光不惧反笑,说道:“你们既然攻破了城门,那便是來取我的脑袋來的,”说道这里,吴荣光顿了一下,说道:“他们都是局外人,你绕他们回乡种田,莫要伤害这一城百姓,我的脑袋,随你來取,皱皱眉头,不是我吴荣光,”
“哈哈哈,,,”武松听得仰天笑了,道:“好,豪气,你们都去罢,这一城百姓,我们绿林军,也自然不会欺扰,这个你们尽管放心,”武松拿手一指那些差役说道:“滚吧,”
那些个差役听得一愣,怔怔地看着武松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容易就让自己走,这是不是其中有诈,就在众人犹豫着谁也不敢迈出这第一步的时候,武松冷冷的眸子看向他们,突然大喝一声:“滚,”
那些差役听了全身像是被雷过了一般,一身酥麻,赶紧撒腿便走,却不想刚刚一步踏出那门外,就见门外两面闪出许多人手來,一个个手持朴刀,上面都是布满血迹。
将那些差役看着都不禁停步混乱地撞在了一起,一个个诧异地将朴刀护在身前。
“不是说,回乡种田么,”武松悠悠地说道:“带着刀,怎么安心种田,”
那些差役看看武松,又看看面前的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差役,都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放下兵刃之后,反而成了人家的板上鱼肉。
就在这时候,武松突然将手边茶桌上的一个杯碟飞掷过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一个差役的手背上,只听得咣当一声,手里的朴刀便落了地。
武松喝道:“要杀你,还用的着刀,滚,”
那些差役听了,当下都一个个将朴刀丢在厅上,都朝着外头飞快起去了。
武松将眼又转过來,看着那站在吴荣光面前的押司,说道:“你怎地不走,”
那押司显然是有些害怕,双腿都有些微微地曲着发颤,可是,却依然挡在吴荣光的面前,说道:“要死,我也陪着吴大人一起死,”
这个答案听在武松心里,很是舒服,武松兀自点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有点意思了,”说罢,抬眼一看吴荣光说道:“你这官当得怎样,我初來乍到,也不晓得,但是,方才你那一番大义凛然,我也听得了,倒是有三分对我的脾气,”
“要杀便杀,哪來这般废话,”那吴荣光似是下了必死之心,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地说道。
“我不杀你,我们是绿林军,不是土匪,杀的都是贪赃枉法之官,背信弃义之辈,你等头颅,先寄存在我这里,若是有百姓來告发你,那千刀万剐,绝不姑息,”
“我们吴大人一向清廉,满城人口皆碑,”那押司说道。
“吴大人,我敬你,但是,却还需要你陪我走一遭,”武松说罢,便起了身來,朝着吴荣光就走过來。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吴荣光说道。
“去救这一城百姓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