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檐上的官兵听了喝令,顿时举起手里的弓箭來,纷纷照着那些绿林军逃跑的背影便是一阵乱箭。
嗖嗖的箭羽飞身而过,那四个【绝】的瞬影从一处房檐跃上另一处房檐,身手矫健地避开了先前的箭羽,然后一个飞身翻越,跳过了房脊,叮叮当当一阵响,屋顶的一面顿时被箭羽戳了个便,而那四个瞬影躲在房顶的另一面,喘息着粗气,稍稍做下休整。
那武官看着沒有将绿林军射死,当下急了,赶紧指派人道:“给我追,你们几个这边,你们几个那边,你们跟我來,”说着,地面兵马迅速依着武官的指令冲出府衙,朝着那些瞬影所躲藏的地方包围过去,而那武官沒有瞬影飞檐走壁的本事,但是却又梯子,几个官兵将梯子横向里一搭,便指派弓箭手踩着梯子搭成的梁飞奔向周围的民房上,武官自己也跟了过去,最后将这梯子搭來搭去,虽然沒有那些绿林军來的容易,却终究算是个法子,此外,那武将又指派官兵带上弓箭长枪从分散开爬上四面的民房去,但凡看见贼人,先斩后奏。
那四个藏在房脊后面的瞬影歇了口气,当下便顺着那房檐落下地來,这宅子是一处民房,四面都是黄泥抹起來的墙,一扇简单地木门嵌在那黄泥墙上,门闩从里面横插上了,一看就知道这家里是住着人的,主人家听到风声不对,早就关起了柴门,四个瞬影觉得这院子里不是藏身之所,那些官兵不过半刻就会围上來,那时候非但自己走不了,搞不好反倒是要连累了这些无辜的人。
四个人这时候将匕首抽出來叼在嘴里,将那微型弩枪上好了,别在后腰的机关上,将袖剑缩回到臂膀内侧的机关里,腾出双手來,便迅速一个接一个地翻墙越到了外面的街道上來,这条街空荡荡的,约莫着也只够三个人并肩走,说起來,也就是个巷子,不过是方便寻常人家的车马进出,故而勉强算是一道街了,四个人前后一看,沒有官兵,便微微猫低了些腰身,脚不点地,一路飞奔,就在他们刚跑出几十步的距离的时候,突然巷口突然闪出一队官兵來,两伙人狭路相逢,心下都很吃惊。
那些官兵纷纷将刀抽出來,却不想,那四个瞬影顿时将腰后的弩枪抽出來,嗖嗖嗖嗖,那些官兵便应声倒了,而就在瞬影打算从此横穿过去的时候,那些官兵所來的巷子叫喊起來:“这边,在这边,”那些官兵必然是看到了巷口倒下的官兵,这一叫,顿时给那些地面的兵马指明了方向,都朝着这边來。
那四个瞬影听着巷道里响起了越來越密集的脚步声,晓得官兵人多不是硬拼的时候,四人对望一眼,便一同飞步踢上旁边的墙上來,飞快地沿着那墙头,便往就近的房檐上去,就在他们飞奔上房檐的时候,这才看见,只见方才的巷道里,四面八方都堵满了官兵,手持盾牌朴刀,后面长枪压阵,气势汹汹來的很快。
可是,就在这四个瞬影刚刚逃过一劫,迅速朝着从一处房檐飞跃上另一处房檐,就此逃命的时候,却不想半道里一处房脊后面突然闪出七八个官兵來,一个个手持弓箭,搭上了弓箭,正瞄着他们飞跃的身姿,那些瞬影将手抹在左右两臂上,顿时朝着那边甩出两把飞刀來,只在须臾之间,那弓箭手应声中刀顺着房檐倒下房去,但手里的箭却也在那一瞬间射了出去。
其中几箭都掠发而过,尽管那些瞬影再快,也还是免不了受伤,其中一人被流矢射中了后腰,一个踉跄在房檐边上采空摔了下來,而那三个越过去的瞬影回头來救,其中一个刚刚回到房边上來,就看到房檐下已经围上來一伙官兵,那失足下去的瞬影中箭甚重,勉强挣扎起來,就被官兵乱刀上來就此剁成肉泥,那房檐上的瞬影來不及帮把手施救,几处就近的房檐上又闪出官兵來,一个个拉满了弓箭,朝着这边射了过來。
那三个瞬影一看势头不对,当下便赶紧飞奔,可是紧躲慢躲,其中一个还是被箭羽射中肩头,好在伤不在腿,速度不减还能跑,就此三个人从民房一处越到另一处,官兵追的远时,便顺着高强奔向另一排的房檐,偶尔也飞跃胡同巷口,但官兵穷追不舍,期初还有些方向感,到了最后,三个瞬影都找不着了北,心里也想不到那么多,哪里能逃,哪里就是方向。
三个人一路飞檐走壁,虽然看的那些官兵各个有些惊愕,可是,那些翻墙跃户的花哨动作毕竟要付出巨大的体力,跑到现在,那三个瞬影各个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箭头中箭的情况更是糟糕,肩头深陷箭羽上的倒刺在剧烈的动作下,扯痛着大片大片的生肉,伤口顺着两边撕开來,失血越來越多,那人跑到一半,双唇已经惨白的沒有一丝血色,而脚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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