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祝彪的脑袋上砍落下去,就在这时候,祝彪突然一个扫堂腿,正中那“教头”的小腿。
那“教头”应声而倒,而那手里的大刀咔地一声砍进了大堂的一根立柱上,那立柱有一人合抱之粗,刀口深入三尺有余,那些人一见“教头”吃了“暗算”当下打呼不好,而就是这一声惊呼,大堂外又涌进十几个持刀的汉子來。
祝彪略瞟一眼看的清楚,这些人都身着银甲,是朝廷的兵马。
祝彪手下不留情,那“教头”刚刚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一刀站稳了身子,想要伸手來拔大刀,就被祝彪回身一扫,将半个手掌削了下來,一时间鲜血横流,痛的那厮捉着半只手惨呼不绝:“给我杀,”
那站在门口的两排军士惊得立刻呼喊着杀了进來,而那“教头”借机退到一旁,呼喊调遣着外面更多的军士进來厮杀。
那军士人多势众,祝彪分不开身,让那厮逃了,心里愤愤不已,但面对林立刀枪,压力更是不小,祝彪挥刀唬住众人,声东击西杀倒两个,一把扯住一个军官朝着那嵌在立柱上大刀丢了过去,砸在那大刀的刀柄上,将那刀身在柱子里松动了,祝彪旋身砍翻两个,将手里的朴刀顺势飞出刺死一人,便一个箭步冲上來,将那大刀操在手里,一脚踏住立柱,猛地向外一拔,这力道厚重,那刀刃从立柱里活络出來,顿时将三个冲上來的官兵拦腰砍倒。
祝彪手里有了这杆家伙,愈发多了几分豪气,呼呼地舞弄起來,左扫一圈,右劈一刀,将一屋子的官兵杀的东倒西歪,绕在他周围乱窜,沒有哪个再敢轻易上來厮杀了。
那“教头”见祝彪拿了他的兵刃杀他手下的人,这心里愈发不快了,怒气冲冲地吩咐身边的左右道:“都是一帮子孬种,砍死他,上啊,上啊,”
官兵听得训斥,都惧怕他责怪,一时间大喝一声,都挥刀朝着祝彪涌了上前,这大堂里杀的又是一番血肉横飞,那“教头”胡乱地将仅存的半只手包起來,咆哮着指挥着官兵冲杀上去,另外差遣机灵的左右进去去寻他那被砍掉的半只手掌,怎奈何官兵來來往往,早就将那半只手掌踩踏的不知何处去了,大堂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断臂残退,哪里还有他手掌的影子,那“教头”一面指点官兵冲杀,一面心疼自己的手掌被他们作践成泥了,气的心里血脉喷张,本來就乱作一团的官兵愈发被他调动的手忙脚乱。
祝彪由此得了便宜,但毕竟面对前赴后继的官兵有些力不从心,就此且战且退往后院里去,他虽然不知道后院里埋伏了多少官兵,但他心里还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扈家的人一定被关在了某处,而在后院里有个小门,他心里晓得,就算沒有顺道打探的扈家人安慰的消息,也可以从这小门逃走,于是,有了目标的祝彪不再奉陪他们厮杀,一路看开一条血路便往后院里去了。
那“教头”看着祝彪的动机,心里彻底急了,他先前生怕祝彪夺门而逃,故而将大半的人马都安排在了前院里,甚至埋伏了几十个在他回去的必经之路上,却沒有料想到这祝彪反其道而行之,那“教头”气的跺脚,怒气冲冲地一面指派人马追上去,一面令人从侧边包抄过去。
祝彪砍翻了一路人,便杀便往后面來,那些官兵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几番都下來,祝彪身上也挂了彩,那些官兵越來越多,祝彪晓得自己撑不住多久,砍了几刀,将身后追杀的人唬的一愣,便赶紧撒腿就朝着后院的小门那边跑,后面的官兵一瞧,心知这小子已是困兽,当下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追,愈发喊得抢天动地。
祝彪被这群官兵喊得心里发毛,心想这些兔崽子当初梁山來人的时候吓得龟缩在城里,看着老子落了单,倒是敢來斩尽杀绝,祝彪心里气咧咧地骂着,脚下愈发跑的猛劲,却不想拐过一个弯子來,轰隆与那边包抄过來的官兵撞了个满怀,祝彪跌跌撞撞只见挥刀砍翻几个,那些官兵都被突然跑出來的祝彪唬了一跳,而这时候,后面追杀的官军也恰好干了上來,顿时将祝彪围在了巴掌大的一片圆圈里,只是,众人都晓得祝彪威猛,谁也不愿头一个上去当着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