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官兵围上來将祝彪团团围起來的时候,那“教头”也赶了上來,在人圈外头垫着脚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死死的祝彪,当下得意起來,张口大骂起來:“祝彪,你个兔崽子,敢带人投靠梁山,我就说你们祝家天生的反骨,各个恶杀的泼皮,今番捉你,还伤了老子,愈发不能留你,”说道这里,那“教头”狠狠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大喝道:“这是厮也算是梁山的头领,给我上,乱刀砍死这厮,朝廷重重有赏,老子也赏,”
这句话掷地有声,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朝廷的明文他们早就晓得,若是捉得一个梁山的首领,不论死活,只要验明正身就可以拿三十两银子,这对于这些兵痞子來说,可是一笔大钱,这些官兵眼巴巴地看着祝彪,就像是面前围着的就是那亮闪闪的白银,有谁会不捡这“便宜”,顿时众人发一声喊,便涌杀上去。
祝彪方才借着僵持的机会喘了几口气,当下见这些官兵又似饿狼般扑上來,赶紧挥起手里的大刀,将那些官兵砍翻,不叫他们近身,而前后的路都被堵了个水泄不通,放眼望去,都是亮晃晃的刀刃,比肩接踵的官兵,看不到一点出路的所在,祝彪心里不禁沉了下來,心道,莫非今日真当要命丧在这狗腿子的刀下不成,祝彪越杀下去,心里沒了底子。
祝家大院本來是成喜事的地方,却不想成了我祝彪办丧事的所在,岂不命苦。
随着气力的消耗,祝彪心里越來越空落落的,眼看着沒有什么希望,打算多拉几个垫背的就这般交代了一生算了。
就在祝彪对生绝望之时,突然祝家庄四面响起几通锣响,前院里乱哄哄地惊起一片一片铺天盖地的喊杀來,祝彪听在耳朵里,心里一震,当即便想到此番來的必然是梁山的人马,想來是大帅见我去的久了,便派人來救我,祝彪想到这里,心里看到了一丝曙光,斗志顿时昂扬起來,炙热的杀气顿时从全身散发出來,那柄大刀挥舞起來,也不似先前那般沉重了。
“前面怎地回事,”那“教头”喝问身侧的一个听差,那差役吓得屁滚尿流地去了,不出片刻,便跑回來,一脸慌乱地叫道:“祝家庄的那些庄稼汉们反了,”
“什么,,”那“教头”一听脸上的横肉斜抽起來,喝道:“妈的,交代的清楚,还不怕死,”
“总兵大人,怎地办,”
“怎地办,,”那“教头”瞪了听差一眼,喝道:“百十个庄丁能有多大气候,不怕死都给我杀尽,”
“喏,”那听差快步去了。
这便的谈话透过重重厮杀声断断续续地落尽了祝彪的耳朵里,祝彪听了个**不离十,看來还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祝家庄的庄丁反了他,那就有的乱子搅合,只要闹腾起來,就还有脱身的可能,若是扈三娘能來,那就好办多了,祝彪想着,反正横竖多是一死,不如就此杀到前面去,与庄丁们回合在一处,就算是逃,也好歹有个凭靠的人。
祝彪打定了主意,便朝前面杀來,尽管前面重重叠叠全是官兵,将整个巷道都堵了个水泄不通,但在祝彪心里总算是有个盼头。
而此时,在扈太公宅子的外面,聚集了扈家庄五百來庄丁,一个个手拿锄头、柴刀、镰刀,一个个与官兵厮杀起來,官兵有甲有刀,厮杀起來占据优势,庄丁们一时间攻不进去,被官兵杀得惨败,愈发激起众怒來,一个个豁了命地死斗,也将那些官兵唬得各个心里发虚。
庄丁们这般也都是被迫无奈,那些官兵來的时候,进门时还好生客气,可是后來就变了脸,先是将扈家老小控制之后,便逼迫扈家的庄丁放下兵刃衣甲,用官府的话说,这里有官兵把守,不需要他们出力,老老实实各回各家便是,于是,兵刃都封缴在了扈家大宅后面的两间空柴房里,而将庄丁都拆散回家,又令官兵将庄门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出。
这般一來,庄丁们自然心里不舒坦,但那时候好在有扈太公主持大局,他们也不敢不服,就此按着朝廷的“好意”去办,可是,众人却暗暗心里觉得这官兵來势不对,都留了个心眼,果然听得从扈家大宅里传出厮杀声,当下那些庄丁就有些各个坐不住了,心里都揣测着那些官兵实在灭口,是扈成和扈三娘和他们火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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