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一消息经过几个原來的仕长一传扬开來,顿时在这庄子里便砸开了锅,虽然先前官府三令五申,不论发生什么都由官兵來承担,不许他们在集结,但毕竟大家是扈家庄土生土长的人,官府在自家门前找庄主的麻烦,这还能忍得了么,也不需要怎地发动,四面敲起锣來,各家各户的庄丁便都出來,沒有铠甲便打赤膊,沒有兵刃就拿农具,这些汉子一听到大院里的惨烈的厮杀声,这心里就气的血脉喷张,浑身都是胆,被人欺负到头上來了,哪里还管他什么官兵不官兵,打他娘的。
就这般扈家的庄丁从四面涌过來,前后门***,只是前院里厮杀的更加惨烈,故而祝彪等人都听得是前面在打。
那“教头”不怕百姓造反,这些人杀了亦不可惜,当下发令让手下人经管放手去杀便是,那些官兵若是叫他们去杀山匪一个个沒有那个胆子,但是若是将这些庄稼汉子杀了,这胆子就有,而且很大,那些官兵一个个杀红了眼,很少能这般大开杀戒的时候,虽然免不了死伤,但与那些骁勇善战的山匪想必,这些庄丁手里提着这些不称手的家伙,简直就沒法比,而真正激励他们的并非在这里,而是等到回了城里,这些被杀的庄丁都可以当做山匪一样上报朝廷,按砍下的人头领的可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啊,这如何不让那些军痞子为之一搏,一个个都身先士卒,很快便将庄丁杀了个打败,五百庄丁被八百官兵杀的哭爹喊娘血肉横飞,庄丁被官兵杀散开來,眼看着救不得,只得各自从阡陌之间奔逃,而那些官兵哪里能看着这些银子从自己的眼前开溜,一路穷追不舍,在其中的一些个杀红眼的兵痞子,不但追杀这些庄丁,更是深入农户家中,见人便杀,将头割下來系在腰带上,回去都当做山匪來交差。
那些扈家庄的百姓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都噤若寒蝉四下躲了起來,有些个兵痞子寻不见人,便索性撒野趁乱放起火來。
这扈家庄就此闹得鸡飞狗跳,红光血色铺盖了一切,到处都是哭喊惨叫之声,一时间扈家庄成了人间地狱。
这些响动听到祝彪心里,惊得心里又凉了大半,而身上都落了七八道伤口,气力也随之流失了大半。
看來今日命绝于此了。
就在祝彪心里悲戚地在心底再一次发出凄惨定论的时候,只听得外面又乱起來。
“不好了,梁山的从外面杀进來了,”一个差役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跑到“教头”的面前禀告的。
“教头”一听顿时急了,他刚才听得外面喊叫就晓得不好,当下一听愈发怒了,立刻呵斥那差役说道:“你他娘的干甚吃喝,不晓得给我顶住,”
“顶不住,贼人势重,冲杀进來了,前院里抵挡不了多久,大人您看……”
“顶不住,,八百人,你说顶不住,用你的脑袋顶住,”那“教头”虽然这般说,但心里更加气急,本來抓了扈家三个,再加上祝彪一个,也算是有个交代,回去可以领个赏,现在死伤不少,眼看着祝彪的头是带不走了,这般回去,只怕不好交差,办的好好的一件差事就让这前面把守的官军给毁了,这怎地能不让“教头”气急,当下可是却也沒办法。
“那些人都去杀庄丁了,散开在庄里,一时间集合不住,大人,再不走,就走不脱了,”那差役急的额上全是豆大的汗滴,顺着那油光粉面滑落下來。
“教头”气的一跺脚,抬脚又将这差役踹翻了,便一挥手大步带着一队亲兵号令官兵们便打便往后面扯,就在这伙官兵刚刚前脚往后院里撤,梁山的兵马从前面就杀了进來。
祝彪一看这些官兵颓势如潮,当下火气上來了,而这时候从前面杀进一伙人來,为首的便是一个使枪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史进手下的林冲林教头,祝彪看着林冲带着绿林兄弟们杀了进來,那气势长虹贯月,犹如山崩地裂,很快便将那些逃得慢的都砍杀在了刀刃下,踏着他们的尸体,毫不客气地快步追杀下去。
祝彪和林冲回合在一处,虽然身上刀伤,但是却被这气氛所感染,握着手里的大刀便指引着林冲等人追杀那“教头”而去。
那“教头”带着官兵一见梁山的兵马吓得屁滚尿流,哪里敢停留半点,一个个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