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式矿泉水和啤酒还有可乐耶!
郝纨兴奋地拿起一瓶可乐开来喝。没办法,他很重,而她扶得很喘,加上之前吃了一堆胡椒虾让她很渴,所以顾不得形象了。
她咕噜噜地喝完一瓶可乐后,抓过海尼根走回沙发边,却发现陶远已经睡着了。
他完美的轮廓微微绯红滚烫,垂闭的黑色眼睫毛长长翘翘的,原本严肃的气质此刻被脆弱如孩子般天真的神情取代,变得老天!包动人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魔爪,偷偷地摸上他微微发烫的脸颊。
呀!这一刻是她梦想了好久好久的,总算梦想实现,摸到他的脸颊了。
陶大哥的脸好好摸喔!在她掌心撩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虽然不若女孩子的细致,但是他的脸颊却很man地微粗糙却又柔顺好摸。
充满浓浓的男人味。
“天哪!天哪!”她频频发出惊喜的小小尖叫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窥他强壮的胸膛。
嘿嘿,不知道有没有胸毛。
她个人是喜欢干干净净舒适光滑好摸的胸膛啦,但只要是陶大哥的胸膛,不管哪一种她都爱,呵呵呵。
“郝纨,你这个摧车女色魔,不能再往下剥下去了。”她擦了擦忍不住流出来的口水,忍痛缩手。
可是就在她要转身离开时,一只有力的手掌忽地握住她的小手,郝纨一惊,羞愕地抬头,望入他迷蒙却显得明亮的黑眸。
“你不是想要摸我吗?”陶远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神情看不出是醉还是清醒。
郝纨小脸炸红得简直想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她讷讷了好半天“我我我我只是”
出乎意料外地,他没有动怒也没有对她鬼吼鬼叫,双眸直直地紧盯着她,他牢牢箍住她的手掌并没有放开,反而紧抓着她的小手渐渐靠近自己的胸膛。
“解开我的衬衫。”他沙哑地命令。
郝纨着魔似地被他晶亮炽热的眸子紧紧锁住,理智瞬间像泡泡般咻地消失了,她害羞脸红屏息着被他的手拉至他黑色衬衫的钮扣上,颤抖的指尖自有意识地剥开了第一颗,露出他完美迷人的锁骨
她的小肮里像是有千只蝴蝶在拍翅鼓噪着,热流四处泛滥地渗透开来。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当她着迷地凝视着他灼热的眼神时,整个人都像是快燃烧起来,又像要融化了?
她低低喘息起来,没来由地心慌意乱了。“我我想还是”
“第二颗。”他坚定瘖哑地道。
危险的红灯警讯在她脑子里疯狂响起,可是她早已经彻底沦陷了,纤纤指尖轻抖着剥开第二颗扣子,露出他胸膛的一小片肌肤忽然问,她完全失去理智与羞涩矜持,狂野地剥开他的第三颗、第四颗
直到露出他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与无一丝赘肉的小肮时,她的手已经颤抖如风中秋叶,或者像是酒精中毒的患者看到一大杯极品威士忌时的反应。
天,他好完美,数一数有八块肌。
恍惚激动间,忽然听见他低咒一声,她一震正要抬头,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压向他赤裸的胸膛。
他将她紧紧压在胸前,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地觉察到彼此,他的坚硬,她的柔软郝纨脑海轰地一炸,再也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迷人的蛊惑的狂野的梦中男人。
而且这个梦中男人的唇越靠越近,终于,她闭上双眼震颤地接受他无与伦比热烈索求的吻。
他的舌尖探索翻搅着她的芳唇,又吸又舔弄着她敏感的唇瓣,进进出出地模仿云雨欢爱的动作。
真要命,她一定会融化掉的,一定!
“嗯啊”她嘤咛娇喘着,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她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总觉得体内有火焰在燃烧着,而且空虚得迫切渴望着他做点什么,好能填实充满她的空虚。
他双眸亮得好灿烂,脸上勾起一抹懒洋洋又显得邪恶的笑容,低头紧紧攫住了她的唇--
然后,开始在他俩身上施放神奇的火焰,吞吐进出紧缠绕住两人渐渐赤裸的身体
这一夜,狂野的纠缠冲刺和温柔的折磨并行,郝纨像是在极乐中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藏了这么多愉悦狂欢的密码,而陶远就是唯一能够解开释放她身体高潮密码的那个男人。
-----
陶远苏醒过来时,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正弥漫着狂欢过后的微倦与满足,但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舒适地躺在柔软的云端上,每根骨头,每寸肌肤都如同饱食了奶油的猫咪般,愉悦而心满意足得不得了。
尤其是他的男性象征,虽然此刻有些微微刺疼,却是很舒服的那种疼楚,而且又开始蓄势待发,渐渐坚硬肿大了起来。
为什么?
他知道男人早上起床都一定会勃起,但是他觉得身畔好像有股清甜的香气和温暖在强力地诱惑着他的“小弟弟”
他头略微转动,却发现宿醉的头疼正快乐地攻击敲打着他的脑袋瓜。
要命,他昨晚喝酒了。
酒后乱性了吗?不不,他以前不管喝得再多再醉,也不会因为这样而与女人上床他上床一定是在两情相悦与清醒状态下。
忽然,一绺泛着清香的发丝落在他鼻端,痒痒地搔动了他,陶远忍不住重重打了声喷嚏。
“哈--啾!”
他的喷嚏声惊醒了郝纨,她惊异地眨了眨眼,睡眼迷蒙地转头望向声音来处。
“早安,陶大哥。”她一脸害羞又甜滋滋地打招呼。陶远凝视着她白玉般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红晕,下由得心中一荡,下腹又是热流昂扬起来。
郝家纨子好美他这才发现。
喝!郝纨?!
他猛然一惊,目瞪口呆地指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昨晚昨晚”
她小脸上的红霞更深了,羞涩地顾左右而言他“你要不要起来吃早餐?我想你一定饿了,我也好饿,昨晚做了那么多的激烈运动一定是很耗体力的噢!”
她要起身,全身却酸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尤其是双腿间。
陶远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酒后乱性?老头子会打断他的双腿不对,老头子铁定乐见其成,是他会打断自己的狗腿!
“该死。”他懊悔地紧紧按着眉心,却无法不嗅闻到她起身时所带起的一阵香风。
清清嫩嫩的,缠绕了他一整夜的乳皂气息和她独特的幽香。
面对现实吧,你就是酒后乱性,像个傻瓜一样迫不及待让你的“小弟弟”冲锋陷阵,快乐地将你推进敌人设下的陷阱里。
他昨晚良心不安个鬼?瞧,现在下场是被灌醉了,被迫做了,接下来呢?是被逼娶了吗?
陶远眸光阴郁地盯着郝纨羞怯地裹着被单跳跳跳的背影,虽然很可爱,但是他却也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内心强烈的愤慨。
被了!
不管她美不美、好不好、可不可爱,是不是个最适合他的小妻子,他深恶痛绝被人摆布指挥自己的婚姻选择权!
他更拒绝这样乖乖束手就擒,既然是她主动挑衅,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入这场游戏中,她就必须承担游戏失败的悲惨后果!
陶远恼怒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唇畔温柔的笑意。
但就算仔细看,也绝对看不出隐身在他笑容后的那一抹杀气。
“小纨,我们可以叫客房服务。”他扬声唤道,语气里充满诱惑“你不想再在床上多温存一会儿吗?嗯?”
背对着他正要抓起衣服穿的郝纨背脊窜过一阵电流,她面红过耳地转过头,小小的瓜子脸上满是矛盾与挣扎。
“可是可是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已经一整晚都”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几乎动摇了他的意志,陶远死命抑下心中荡漾的滋味,剑眉一撩,似笑非笑道:“可是我想念你暖暖又软软的怀抱,而且我现在因宿醉头好痛,只有你身上的香气才能够安抚我。”
郝纨的心软成了一摊水,二话不说地丢掉衣服包裹着被单再度跳跳跳地回到大床上,跳进了他怀里。
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拥她入怀,大笑的冲动和温柔的悸动并存在他体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疯了还是怎的。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陶远严正地告诉自己。
拥着浑身轻软香甜的她,并且再度饥渴地吻住她的唇瓣时,他的脑袋依然相信--这真的、真的是计划里非常需要实行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