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出落得那是娇嫩白净,一身的打扮虽然不见多少金银之物,可是一看那就不是寻常衣料,怎么看就如同大家出来地女子似的,怎么都带着几分贵气。
香姨娘再看看自己的一身狼狈,就咬起了牙来,全没了刚刚来的高兴劲儿。
明秀也是一样,看到双儿坐在那里端着茶盏看向自己——不卑不亢的直视,就让明秀无名火起:一个婢妾而已,居然如此居傲的端坐着。
婆子们却不给她们愣神的机会,一把推倒了她们:“还不给郡主见礼?想死啊!”明秀与香姨娘跪下后,发现自己不止跪了郡主,还跪了那端坐着不动不避的双姨娘。这一下子让两个人不忿更重了起来:一个丫头居然敢端坐不避受了她们的礼!
红衣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瞧着明秀她们两个,还是明秀反应地快些,她低下头叩首道:“见过郡主。”
香姨娘直到明秀开口她才低下了头,她实在是气糊涂了:看到自己原来的丫头,居然锦衣玉食的过着好日子,还高高在上的坐着看自己狼狈万分的跪在地上。她哪里能不气不恼?以她的性子,她直想把双儿活活地咬死方能出胸中这口恶气。
红衣看两人的神色,便知道这两个人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教训,她们现在只是迫于自身地危险不得不低头。
红衣淡淡的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进得我郡主府?府中可是有你们认识的人与你们勾结?还不从实招来。”
明秀和香姨娘听到红衣地话后都是一愣,她们刚刚可是抬头直视了双儿那个贱婢良久,郡主不会没有认出她们来吧?怎么一开口就是一幅问罪的样子?
明秀抬起头道:“郡主。我是侯爷府的、的、的明秀啊,我是被来总管请到府里来的。”明秀知道不能再提什么秀夫人,可是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妾,所以最后以自己地名字来含糊了过去。
红衣看了一眼明秀:“你是明秀?哦,仔细一看还真是。为何如此狼狈?怎么有人回说你是昨天晚上偷盗地贼人呢?”
明秀脸上一红低下头吱唔道:“因为误会,误会罢了。”
红衣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双儿也只是同布儿几个偶尔耳语几句什么,吃吃点点喝喝茶,好似根本没有看到香姨娘一样。这让香姨娘更是恼火三分。
香姨娘叩头道:“郡主,地确是误会。我们随老太太出来本是想找少爷姑娘的,可是不知道路。找错了院子,被来总管误会我们是贼人了,还请郡主明查。”
红衣淡淡的说了一句:“明查?这种事儿我哪能断得清楚,还是让官衙里地老爷来问吧。来总管,使个贴子送她们去官中吧,如果真是如她们所说是误会,你们要好好的再把人接回来。”
明秀和香姨娘被红衣这句话吓得脸色苍白:说什么好好的,怕是这一去再也回不来了。两个人一起连连叩头,大哭道:“郡主。开恩啊,郡主,开恩啊。”
婆子们已经进了屋,拉起了她们二人来便向外拖去。红衣看了看二人道:“我为什么要开恩?”婆子们听到红衣开口,便又把二人拖回原来她们跪的地方,不过却没有放开她们。
明秀急急开口道:“郡主,真得是误会,我们没有要偷郡主府里的任何东西啊。”
红衣道:“这个事儿要让官衙里的老爷们断了,我哪能断得清楚?还是送去官中吧。”
来喜儿起身道:“我们走吧。”说着对婆子一挥手。他却没有动,似乎在等婆子们先行。
婆子们这次走得不急,也没有堵上明秀二人的嘴巴,明秀和香姨娘不停的喊郡主开恩,郡主饶命。
可是红衣却不理会,明秀情急下喊道:“郡主,我们都是侯爷府的人,您真得一点情份也不顾吗?”
红衣微微皱着眉头道:“这话说得有意思,只是。秀夫人。秀姨娘,我们有情份吗?”红衣一说话。婆子们又把明秀和香姨娘拖了回来。
明秀和香姨娘被红衣这一句话问得涨红了脸,郡主地话又不能不答:“郡主大人大量,不要同我们计较了。”
红衣淡淡的道:“不计较了?不计较你们什么?”
明秀和香姨娘又一次哑口了。来喜儿一看也不说话,手一挥婆子们架起她们又开始向外拖去,明秀这一次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今儿要是不给郡主认错,那么一定会被送官的,她只能哭喊道:“郡主,饶命,郡主,开恩!我知道错了,还请郡主开恩啊。”
红衣还是不急不慢,云淡风清般的语气:“你错了?你错什么了?”
红衣一开口,婆子们就把明秀和香姨娘二人又拖了回来,这来来回回被拖了几次,香姨娘也终于明白了,她也叩头道:“郡主,我也知道错了,我也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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