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吴不可分?”我皱起眉,鲁肃就说了这么一句?那个西川啊!
了半天不得其解,便问出另一个盘旋了好一儿的大疑问。
“周瑜周公瑾他为什么突然起要跟我说话?”
徐庶微笑:“子敬今日将陪伴周将军从宜城去往襄阳,预计傍晚时抵达。我知道主公一定不愿在公瑾面前失礼,所以先来跟主公说一声。我,等主公你见到他二位,聊一聊,一切就全都清楚了。”
我赞同地点点头,徐庶太知我心了。周瑜这种人,本来脸面就薄,眼下又是这么个尴尬身份,自然处处担心受辱。
从宜城去襄阳,比新野到襄阳要近一倍的路程,虽然他们走得慢,但我这边也需立刻出发,才能我等他,不让他等我。
可是赵玉的事怎么办呢?要是没别的事,安置他很简单,玉儿虽然不舍得和我分开,却非常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知道军师亲自赶来,必有大事。
可是我急着把他招了来,可不是扔在新野就不管了的。
我还肩负着一项重担,要撮和他和阿袖的好事呢!
当初我授意徐庶,把阿袖改嫁给赵玉。桓家十分痛快,并无二话,做得已经很够意思了。
但如此一来,赵玉和阿袖这门亲,就必须成功!
只能成功!
可是,虽然赵楷已经应诺下来。并和桓阶互送了家长信物。
但当事人赵玉自己,目前却还处于完全无知的状态中。
了半天,问徐庶怎么办?
徐庶也是全明白内情地人,当即说道:“主公,反正赵将军现在无事,何不令他兼任迎宾礼官,去接一下典满将军呢?”
我一也对,徐庶脑子就是灵活。刻意安排。反不如让他们偶然邂逅。见面后也许反而更能自然沟通。
高!
我立刻叫来赵玉,跟他一说。赵玉很是高兴,道:“让我去接典哥哥和宋亮?那当然好了。飞叔你放心去吧,接待他们的事,我全包了。”
徐庶把随他来的一名职官留下协助赵玉。
我特别叮嘱赵玉:“记得带着桓宜司马一道去。”
赵玉细眉动动,道:“知道啦,飞叔。我懂礼节的。再说,典哥哥和宋亮,也都不是外人,没关系的。”
我听他说话敷衍,盯着他:“桓家的三小姐阿袖姑娘和典满他们同至,桓司马是她亲兄,你带了他去,让他们兄妹也能欢聚团圆。”
赵玉一愣神。过了片刻。细眉耷拉下来:“玉儿明白了。”
我看他几眼,还有些不大放心,不过看看等在旁边的徐庶。心里念着周瑜和江南大势,只得又叮嘱几句,便和徐庶一起,南下官道,疾驰而去。
新野离襄阳大约有一百二十余里,中间的路程仅有半数是修过地,我们在官道上跑上一段,就得再慢下来,缓步通过一些坑坑凹凹。
我忽然起某人地说法,扬起鞭说道:“若把这些大道通途全都挖断,组成一个个小池塘,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顿时两眼放光,道:“这真是绝妙地法,可称荆襄水阵。如此以来,就不必害怕北方的铁骑再度南下了。无论是曹操,还是袁绍,再过来,都得好好琢磨琢磨。”
“荆襄水阵!好名字。呵呵,罗蒙要听说军师以此命名他的构,必定欣喜呀!”
“原来竟是罗先生的法么?”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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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谈谈扯扯,清晨出发,回到襄阳时已近未申时分(下午三点左右),一问,周瑜和鲁肃还没回来。
我并不着急。周瑜这次既已开口,怎么着,也不可能再像当初兵败时那样缄默无言,一隐到底了。
只是一晃半年,没到周瑜居然在这个时候指名要见我。
“他要和我说些什么呢?”
和徐庶一起,刚回到大将军府,就接到了新野飞传过来的机密军报,转的是义阳杜似兰的密报。
徐庶取出纸卷,看一眼封字,毫不停留,直接就递给了我。
我看看他。徐庶微笑道:“杜护军写得明白:主公亲阅。”
我接过,仔细看看,道:“下面还有‘并徐、田二位军师’字样,军师莫非眼花?”
徐庶笑而不语。
我摇头,连徐庶都来跟我开这种玩笑,看来我和小兰地私人空间是越来越小了啊!
对杜似兰的安置,我现在还没时间去考虑,无论有什么法,都得等我先和阿樱正式成了亲再说。为此,桂阳剑盟侯易侯盟主多次追问我和他千金的婚事,我亦是百般推脱,令他老人家很不高兴。
凡事都须讲个先来后到不是?
打开密报,一看之下,我暗吃一惊,顿时警惕起来。
密报里主要说的是一件怪事。
昨夜定更,襄阳军攻陷平靖关。段瑾率领的刺奸营小分队也随先锋部分进入城关。
当时关中一片混乱,大半负隅顽抗的刘氏余党都在城门附近与蒯奇的主力纠缠。段瑾他们没有参与巷战,而是在内线的引导下,径扑向刘琦和蒯越地住地。
他们这次地任务很明确,就是活捉刘琦。
为向导熟悉地形,一路尚算顺利,但在到达刘琦的暂前,却遇到麻烦。数名黑衣蒙面地守卫剑客识破他们的身份。一面迅速发出警告,一面立即出手攻击他们。这些剑客武功都不弱,而且悍不畏死,敢于采用两败俱伤的舍命打法,段瑾他们虽然体能力远在这几人之上,但到底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他们收拾下这几名死士,冲进内室。发现刘琦已不见踪影。蒯越则横死床榻。等再回头打算问擒捉的两名活口。却发现他们已经服毒自杀了。
我心:“跑了刘琦虽然麻烦些,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可是,我这次派出去的刺刃小队,个个武功非凡,又都经过了数月特种训练,有极强的团队作战能力,在段瑾、田烈这两位一流高手率领下。竟然被几个无名死士拖了后腿?”
我把密报递给徐庶。
徐庶看完,也觉得惊讶:“从我们的情报看,这些人绝不可能是刘、蒯两家的旧部,他们是从哪里来地?不过,请主公放心,我这就去查明此事。”
他立刻站起身,出去安排人手去调查这件事。
我独自坐着,心里暗暗估量:“是谁地人在悄悄帮助刘和蒯越呢?”
还没出点头绪。阿昌来报:“罗蒙先生求见。”
我掸两下衣袖。道:“快请。”现在这事可真多,害得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匆忙洗了把脸。擦了几处灰,罗蒙就进来了。
罗蒙现在在我地镇军府里,暂充从事中郎之职,这份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还是作为我的智囊团成,为我的各项政策措施出谋划策。
他前几天已经专门给我写了一封密信。我倒是很感兴趣,要当面问问他。不过近期事情实在有点杂乱,一直没有空隙。大概他见我好容易回来一趟,立刻就忍耐不住了。
我也没有什么客套话,直接就问:“罗兄,你的信我都看了,不过我有些不太懂,今晚正好当面请教。”
罗蒙恭敬道:“主公,臣有一事,事先弄明白。”
我点点头:“请说。”
“主公以为,曹操,何许人也?”
“曹操?”我一呆。我没他居然问出这么一个不靠谱的问题,根本全无准备“啊,曹操,当代最强大势力的代表,野心勃勃,足智多谋,奸雄是也!”
罗蒙愣了一愣。这也难怪,我脱口而出,用语顾不上修饰,难免多有现代词汇,听在罗蒙的耳中,自然感到新奇。
罗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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