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丁望顺势把她在地上摆平,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贺子身上的睡衣,原来她仅仅穿着跟日本和服一样宽松的睡衣,剥掉睡衣就半丝不挂了,说我还要翻着跟斗上床呐!躺在地上的贺子,她需要的就是这种被人强暴的感受,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遇到的。
她看着丁望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最后是麻杆儿一般瘦弱的胴体。丁望始终搞不懂,贺子究竟喜欢自己什么。每一次做,贺子总是喊叫个不停,像杀猪似的。兴奋的呻唤更刺激了丁望的狂野。丁望把贺子从地上抱到床上。又从床上滚到地下。丁望边把她往死里整边问她,这些天是否是饿着了
贺子放荡地笑着说,女人有两张嘴是饿不着的,男人只有一张嘴才要饿着,再说这些天又是两张嘴同时吃,上下都饱着呐!
丁望又问,怎么两张嘴同时吃
贺子说两位设计专家同时喂呀!一个喂下面这张嘴,另一个喂上面这张嘴。丁望听了,十分刺激,就变着法儿折磨她,边干边骂道,你这婊子,整死你这婊子。
贺子说其实做女人最好的职业就是做婊子,又快乐又享受又攒钱,你们男人给女人打工,工钱却要付给女人,劳资关系颠倒了。
丁望干累了,就让贺子爬到他身上为他打工,他说那就把劳资关系再颠倒过来。贺子听了,也把丁望往死里整,还张牙舞爪的仿佛要把他一吞下去。暴风骤雨过后,贺子莫名其妙地哭了。
丁望说这是你日本女人的幽默,就进卫生间冲洗,贺子光着身子也跟进卫生间,说你和我一道去日本吧!丁望说做你的丈夫、情夫还是“打工仔”贺子说随你喜欢,我真的爱上你了。丁望又把她抱进浴缸里爱抚了一番,贺子一直跪着为他擦洗身子,尔后把他服待到床上,直至他入梦。
一夜无事。
丁望醒来,已是凌晨,他凭直觉知道要出事了。穿上衣服,看一眼还在沉睡的贺子,在信笺上给她留下几句告别的话,就匆匆离开房间。
出了东港大酒店,丁望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的丁望就构思着如何应付妻子莫莉对昨夜的盘问,他知道莫莉这方面的嗅觉太灵敏了,是一个合格的情感侦探。他苦思冥想,寻求让莫莉信服的一理由,但说什么好呢莫莉一个眼神都会让他心虚。他想起这个世界上一个最根本的定律就是有得必有失,风流更需要代价。秘书把积压十多天的文件、信件、报纸、刊物抱到他的办公桌上,他也无心去理,无心去翻,无心去看。这时莫莉找到了办公室。莫莉和他工作在一个大院,极少到丁望办公室。她见秘书在。就说:
“丁书记,你好忙啊!”丁望心里一惊,嘴上说:“忙忙,我正忙着呐!有事回家谈。”
秘书知趣地走后,莫莉收起笑脸说:“你忙个屁!”
丁望说:“这在办公室呐!”于是就指指上,指指下,上有李小凡,下有雷泰,三人的办公室上下楼叠着,隔音性能极差,私房话说不得。
莫莉说:“要不是在办公室,我早把你的桌子掀了。”
丁望黑着脸不说话。
“我问你,南方考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莫莉虽然咬牙切齿,但声音压得很低,丈夫的脸面还是要留的。
丁望模糊地说:“刚回来。”
“几点几分”莫莉步步紧逼。
丁望沉默。沉默是金。
莫莉说:“在南方这么长时间,小妞还没有泡够”
丁望说:“莫副局长,我再次提醒你,这是市委副书记的办公室,你要胡闹,我会让守大门的民警请你出去。”
“你少给老娘来这一套。”莫莉又逼近了丁望一步“人家昨天下午回来了,你一个人到早上才回来,你昨晚上在哪个洞里过夜”
丁望说:“叫我怎么说你呢你这个人姓和名有两个草头,左右都是草包。”
莫莉说:“草包就草包,哪里过夜说不说”
“不说。”
“不后悔”
“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