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移民国外,”莫风逸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有些国家是允许一夫多妻制的。”
我呻吟一声,捂头道:“别开我玩笑了,像我这样从小被自由恋爱和平等婚姻思想腐蚀的进步青年,只能接受一个老婆的生活。”他摊手道:“这样也不行,那就只有另外一个方法。”
我怀疑道:“一定要有用的!”
“我出的主意哪个没用?”他反问“只是你都做不到罢了。”
我一时哑口。
若真的说起来,他给的方法,甚至移民这种近乎荒谬的主意,确实都能解决我的问题。
这几天之内房子的事就会定下来。到时究竟怎么处理二女,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另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使用你惯用的拖术。”莫风逸慢斯条理地道“到时候让她们都住进去,感情上则一直保持现在这种胶着状态。随着时间过去,十年八年后,就算她们不在意青春的流逝,身边的亲人也会施加压力,最先退出的以后就做朋友好了。”
我失声道:“那怎么行?!”
莫风逸问道:“你能抛弃欧阳竹若吗?”
我脱口而出:“当然不能!”
“那你能抛弃廖真如吗?”他毫不停留地接着问。
我叹了一声。
他说得没错,我一个也不能抛弃,那是违背我道德良心的事。
这时竹若才从楼上下来,娉娉婷婷地走到我面前,问:“你们在说什么?”
我起身道:“没事。走吧。”
接到真如回成都的电话时,我正和张仁进商量装修的事情。这是在办完手续的两天后,还有数天便该开学。竹若头天赶回学校收拾开学的事情,并不在这里。
赶到廖家时阔别达月的真如带着甜美的笑容等在家门前,像一朵盛放的栀子花,一身雪白。阳光从她身后的树木缝隙间射至,愈增妩媚。
我呆在她面前不及三米处。
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真如——人仍是那个人,但明显减少了羞涩和内向的神情气韵,显示出这些日子她的改变。
比诸当初的单纯,她愈来愈显得成熟,愈来愈有女人味道。但不仅如此,她更恰到好处地把握住成熟与纯真间的平衡点,巧妙地使之达到某种均衡,显出极强的魅力。
若说以前的真如只是因美丽和善良而引人目光,现在的真如则是真正完美的升华,内在气质有了质的飞跃,一颦一笑间都有引人入胜的绝佳韵味。
我完全不知道她暑假两个月在乃姨家受了什么锻炼,能有这种近乎夸张的变化。
真如轻移细步,走近前来轻声一笑:“怎么啦?像看陌生人一样。”
我回过神来,由衷地道:“我还以为天仙下凡的故事不只是传说而已。”
真如笑容愈加灿烂,并不回语,微微前俯搂住我脖子,认真地说道:“我还以为咱们有几百年没见面了呢。”
适鼻的栀子花香彻底裹住我嗅觉,我环臂轻轻搂了搂她腰身,才道:“你变了不少,以前的话,你绝不敢这样光天化日下随便搂住我的。”
真如吐气如兰:“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对自己爱的人应该付出全身心。”
我心神一荡,不知是自己听错了她的意思,还是听错了她的话。
忙轻推开她,转移话题道:“不是要去看看房子吗?走吧。”
站在二楼的一间向阳卧室内,真如伸展手臂原地打旋,快乐地道:“我要这间房!”
我不由笑了出来:“你要哪间房都没问题。”
“真的吗?”真如惊喜地道,旋似想起什么,轻提着长裙裙摆奔出房门,环视了一周,探出纤纤细指:“这间是竹若的,这间是你的,这间是我的。真好呢!刚好三间房都对着南边,可以看到外面那个公园。”
听她这么自然地提起竹若,我不由心生异觉。
这是摆出要阵地战的架势了。若真这么安排,勿庸多说,我仍是苦命人。
但心内却完全没有对这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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