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笑得出来的原因只有一点,他看出了她的破绽!
破绽很隐蔽,但再隐蔽也是破绽!如果他与她关系已经很好,一直象一个
一样照顾她,她这番话他相信,但问题是不是这样,怕他!两人地关系就象是亚洲虎与非洲狮一样,如果有必要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只要一个目的:保护自己!
一个美女不敢反抗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保护自己地方式只有一点,将男人对她的兴趣降到最低!有什么方法可以做到?让自己背上一个丑事是好办法,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这话不能直接说,直接说反而会激发这个男人的兴趣——验证的兴趣!
只能通过讲故事的方式隐约传递,她都被一个下人奸了好多回,算是一朵鲜花在牛粪上一插再插,这朵鲜花不会再香了!
一朵不香的鲜花还敢送给少主?她不怕为爷爷带来灾祸?怕!所以她还透露了另外一个事实:她爷爷不知道密林中的螭蛇之祸!不知者不为罪!
等到刘森公开表态:“帮你说说,让你爷爷成全你与那个下人的婚事”克玛算是完全解脱了,她心中估计都能笑出声来,你都答应成全我与下人了,总不至于自己与那个卑微的下人争风吃醋吧?再对本小姐做出任何事来都是自贬身份!
这件事情她不怕验证,哪怕他非要较真,要看看那个下人,没关系,那个下人真的存在,而且相貌年龄都没有半点出入,就算很变态,变态到亲自主婚,也没关系,只要能逃避风神岛,她可以结婚,至于房间里会不会让那个可怜的新郎跪在地上度过新婚之夜,就不是外人管得了的。——而且爷爷也绝对会演得不露一丝一毫的破绽。
关系挑明了,两人的关系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少主和一个卑微的少女,在少主面前,她是下人!
一路同行,前面已是大草原的边缘地带,过了大草原就是遮莫城的管辖范围,作为两个管辖区域的分界线,是一片茂密的丛林,或者叫一座山!就象一座绿色的屏风。
清风起处,屏风仿佛活了,落叶纷纷而下,随风飘向远方,刘森长发飞扬:“天有些冷了,还是回到海边舒服!”
“是!”简单的一个字。
“我们过去!”
“是!”两骑白鹿飞驰而过,面前慢慢阴暗下来,丛林之中开始出现斑驳陆离的树影,这条路极狭窄,也许是过往的人不少,将地上的落叶踩得一片零乱,克玛好象略有几分畏惧,大大的眼睛四处打量,偶尔接触到刘森的眼神,她微微一惊,这双眼睛里带着探索!
每次接触到这种眼神,她都会害怕,因为这种眼神总能让她感觉到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仿佛一直要看到她的心底,为什么?
“小心点,前面有人!”刘森的目光从她脸上撤离,他没有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东西,前面丛林中有人,而且人数不少,但这些人的存在这个小姑娘未必知道!
语音一落,克玛脸色微微改变,前面大风起,突然一队人马钻出,居然是一大队人马,而且是正规的骑兵,长枪长矛长剑、黑色铁甲,连马匹都包裹上了铁甲,最前面的一匹黑色大马昂首一声长嘶,骑兵队一分而合,中心位置就是刘森和克玛,两匹白鹿惊慌地跳起,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它们不敢逃跑,但条件反射依然在,白鹿一起而落,前面几枝长矛指出,如同树林里的树枝突然活了,要将侵入丛林的任何人都困死。
“什么人?想做什么?”刘森一勒坐骑,稳稳站住,前面几枝长矛离他只有一丈多,以长矛的长度,只要刺出就能到达他全身任何方位,但他的声音依然平静。
对面人群中慢慢一分,一头白鹿优雅而出,白鹿背上是一个少女,貌美如花的少女,但这花应该是天山雪莲,冰冷刺骨!
“阿克流斯!”美女吐出一句话:“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谁?要做什么?”对美女他一向有好感,本来可以开个玩笑的,但此刻大兵围困,他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眼珠微微转动,打量这四周的人,骑马的估计是战士,层次如何一概不知,骑鹿的个个神情凝重,手抚长剑,眼有精光,剑师!自然还有魔法师,他最不喜欢的魔法师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老头,这些人虽然神态傲慢,但也证明过,他们的层次比较高!——这队伍中居然有三个这种层次的梦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