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凭吩咐”
的面色死灰,人都已经死了,清白又能有何用处。
“好,陈老,就请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说来。”许晴望了一眼小兔崽子,后者故意视而不见,把头扭向了一边。小兔崽子不想看到刘香玉的惺惺作态,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只是刘政委在为杀许晴做铺垫。
“昨天夜里,我睡到半夜的时候”陈启超似乎在很痛苦地回忆着整件事的经过“突然被人吵醒,我醒来,看到了刘浮生这个畜生。他们把我捆在了炕头,还用破布堵住了我的嘴。刘浮生恶狠狠地对我说,如果我感乱来,他就杀了我和梓儿。然后然后他就畜生啊,畜生!梓儿今年才十六岁,他怎么就下得去手!我听到梓儿在喊爹,可是声音一会就没有了不大一会,房里就没了动静我真恨不得拔他的皮,抽他的筋!”
陈启超的话断断续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流淌下来。他哽咽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在南庄的一支队,谁不认识陈梓儿,这个本来活泼漂亮的女孩儿,现在就躺在自己的面前,从此天人永别,任谁也觉得这实在是太难接受了。
“鞭尸、鞭尸、鞭尸”
静静的一营突然爆发了,充沛的底气回荡着整个南庄,化作一股无边的愤怒笼罩了下来。
“静一静!”
刘香玉象是早已经料到了这样的局面,虽然对于“鞭尸”这种做法她不赞同,可这并不代表她不能理解众人激动的情绪。
孙戈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动。
躁动的不安被暂时地压制了下来,刘香玉点点头,继续问道:“这么说,整件事只是刘浮生一个人做下的?”
“小老儿只看到了刘浮生,至于那刘浮名,小老儿却是没有亲眼瞧见!后来,小老儿似乎还听见了他们在争吵什么。”陈启超没有意识到,他这样说,等于把许晴陷入了死地:“不过可以肯定,刘浮名和刘浮生是一起仓皇逃跑,就算没有他的份,他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好!”刘香玉心头暗喜,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警卫员,带陈老下去休息。日后,就按军烈属对待。免去他的一切公粮和杂役。”
刘浮生的罪名已经坐实,至于刘浮名的死,还必须有个交代!打心底说,刘香玉不相信他和整件事无关,可是要大作文章,她就必须留有后手。
小兔崽子注意到,缴了械的伪军们也正在集合,伪军军官们整好了自己的队伍,五百多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晒谷场。孙戈也正暗暗吃惊,公审大会让伪军们上来干什么?他悄悄地使了几个眼色,持枪警戒的哨兵们故意挪了挪位置,把枪口对准了坐在地上的伪军。
“请许情报长!”
刘香玉打断了众人的思绪,马上有人跑步去了许晴的房间。许晴的怒气似乎已经完全消失,只是她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屑和冷冰冰的神色。
“许情报长,整件事除了陈老之外,就只有你最清楚。刘浮生死有应得,可是刘浮名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死?”
刘香玉咬到了刘浮名这条辫子,于是临机应变,把矛盾转到了他的身上。
“是我接到哨兵的报告,说刘氏兄弟半夜三更跑出了南庄。”许晴的语气冰冷地象块铁:“于是我就追出去,在小王庄的南面石子口把他们两人抓回来了,我”
“然后,你就在陈梓儿的房间里把他们都杀了!?”刘香玉打断了许晴的发言,问道。
“是!”许晴愣了一下,还是据实说话。“他们两人死有余辜,刘浮生强奸杀人,刘浮名坐视不理,包庇不报,还怂恿刘浮生逃走!千刀万剐都是多余的!”
“日他老***!一刀杀了难解心头之恨,是老子抓到了,一定活活打死!”
“就是!情报长说地不错,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便宜了这两***孙子!”
“”一营忽然炸了锅,老兵们极度愤慨,谁也没有去注意刘香玉的脸上已经起了微微的变化。伪军们坐在地上如坐针毡,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