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到街道的一角围着一群的人,那公子好奇无比,拉着那书童就挤了进去。
场中是一个耍猴的,那仿佛具有灵性一般的小猴在那艺人的指挥下,前翻后跃,作揖行礼,可以说模仿的就像是人一般,看的那公子不时的拍手叫好,声音清脆!
不少人的目光都被那公子给吸引了过去,谁让会场就数他叫的最亮。
那些人见到公子的模样不由的心中暗骂起来,这老天似乎也太不公平了吧,你让这个公子富贵荣华锦衣加身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让他仪表堂堂,面白唇红,那俊俏的模样就是一般的女儿家见了都要为之惭愧!
表演完毕,那艺人端着一个盘子前来收钱,很多人见到那艺人走过来就立刻走开,马上原本聚成一团的人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人,那老艺人的托盘之上也只有十几枚的铜币。
那公子疑惑的看了那些刚才还看得起劲的人怎么就突然之间消失不见,那小书童见了轻声道:“公子,那些人怕给钱。”
那公子听了露出明了的神情道:“这些人真是,老人家表演已经是不易了竟然看过不给钱”
见到那老艺人向他们走来,那公子对书童道:“文儿,拿一两纹银来!”
那书童听了惊讶的道:“小公子,一两是不是太多了些啊!”那公子道:“不多,我觉得那表演就是值得这一两银子,快拿来”
书童极不情愿的将一个绣花钱袋取出,沉甸甸的恐怕不下于十几两的银子,取出一两银子放到那公子光洁滑腻的手心,立刻将钱袋收到怀中,似乎怕自家公子再善心大发又要和他要银子。
公子接过纹银没有理会书童的不乐意,笑着将银子放在老艺人的托盘之中。
那老艺人表演了半辈子,哪里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人,连忙道谢不已。
那公子朝着书童道:“行了,快走,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那书童跟在那公子的后面口中嘟嘟囔囔的道:“去哪里都行,只要公子不乱派送银子就成!”
谁知道那公子耳目通明,将书童的话听到耳中,不过那公子只是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或许是太了解自己的书童,又或者是不屑!
两人离开,却没有注意到几个混混模样的男子眼中满是贪婪的神色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这几个混混是府镇上的地痞流氓,领头的叫刘山,手下有四个小弟,平日里拿这家一块布,抢那家一棵菜,也算是横行乡里的一害了,不过他们小打小闹,官府对这样的地痞根本就管不过来。
今天这哥几个吃过饭闲来无事,就上街溜达看有没有什么肥羊让他们小发一笔横财。
就差没有在自己身上写着我是肥羊的那公子和书童两人自然是成为他们的预选对象,结果刚才那书童露出那沉甸甸的钱袋,立刻让那几个无赖认定了两人。
所谓财不露白,那公子和书童似乎没有一点的警觉,不然也不会有下面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了,甚至都惊动了京城中的古穆一家!
书童紧紧的跟在那公子的身边,东张西望的道:“公子,我们去哪里啊?”
那公子笑道:“这街上这么繁华,我们随便看看到天黑都未必能看完,还能去哪里啊?”
“公子说的是”书童跟在那公子的身后显得十分的跳脱,对什么都十分的好奇,此时正站在一个摊子面前,手中正把玩着一个木偶。
“吴兄,听说我们高阳府的青年才俊今天都在杏花林,风雨阁中开论才会,我们兄弟不妨去看看!”街道之上,一男子朝着走在身边的另一个男子笑道。
吴姓男子听了道:“哦,那么何其耀那个酸书生应该会去吧!”
开口说话的那个男子点了点头道:“呵呵,以那酸秀才极其好面子的性情怎么会不去”
“刘兄说的是,想当初柳姑娘对其是何等的情深义重,可是他就为了一点面子,拿了柳太爷的银子置柳姑娘于不顾,幸亏柳姑娘吉人天相,假死了一次”
两人从那俊俏公子的身边走过,正好被那俊俏公子听到,尤其是在听到何其耀与柳姑娘的时候,那公子神情极其的古怪。
拉过正在那里把玩一个木偶的书童道:“小月,我们走了!”
那书童依依不舍的将木偶放下,跟在行走匆忙的公子的身后,小书童终于跟上俊俏公子的步子,喘着气道:“公子,走这么急,我们去哪里啊?”
那俊俏公子紧跟着走在前面的吴、刘两人,听了小书童的话道:“杏花林!”
小书童听了叫道:“公子,不好吧,杏花林可是在城外五里处啊,如果我们回来的晚了的话,恐怕就赶不回府了!”
俊俏公子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奇怪的神色道:“没事,我们快些赶路就是了,父亲只是担心我们的安危才那么说的,就算是回去的晚一些,只要我们平安回去,那么爹爹就不会怪我们的!”
小书童听了嘟囔道:“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我一个做下人的也要听公子的。”
俊俏公子笑了笑,瞅着前面的吴、刘两人渐渐的出了城。
出城之后远远的望去就是苍茫的群山,黄州群山连绵,可谓是大山连小山,小山不间断。
出了城向东行五里,那是是一片的杏树林,此时正是初春时节,杏花盛开,香气盈鼻。
高阳府的那些书生秀才们特意组织了一次赏文大会,简单的说就是各自作诗相互品评。
对于这些一向自认才学无双的书生们来说自然那是可以大出风头的地方。
走进杏花林,远远的见到一处宽大的庭阁,那里就是这片杏林的主人所兴建的风雨阁。
风雨阁中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那里,三三两两成一堆,各自说笑,畅谈自己最近又做了什么好诗!
吴、刘两人走进杏花林之后立刻就有两名书生迎了上去,朋友相见自然是畅所欲言。不过吴姓男子笑着对其中的一个布衣书生道:“许庆元,何其耀那酸书生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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