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与田月晴仍呆在药物研究所里,每天除了工作吃饭睡觉就是做ài,当然做ài的时间比较多,每天最少四次,与打针吃药一样准时。
这一对男女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性爱的海洋中,
田月晴是情窦初开初偿欲味,小冲却是留洋归来的国际猛男!
这一对干柴烈火般的男女,把小小的药物研究所搅得是人仰马翻鸡犬不宁,那淫乱的气氛,直叫天地为之失色动容。
郭水寒来找小冲的时候,小冲正在办室的里间里挥汗如雨地卖力耕耘,屋里不时传出男人兽吼与女人凄婉呻吟。
郭水寒知道他来的不是时候,站在办公室门外,不知是进还是退。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有个哥们在男生宿舍里偷情,正搞到要高潮时,郭水寒却一头撞了进来.那哥们对他说了一句至今仍记忆犹新的话:破坏人家打炮是天理不容的。当时他就回应了一句:你们大白天的做这伤风败俗之事就有天理!可是没后没几日,那哥们就告诉郭水寒,他那玩意不行了:被吓的!这会,郭水寒才知道自己罪过大了,赶紧陪他去看心理医生,花了几千大元,才得以修复那哥们心里的创伤.
自从那次一以后,他再也不敢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其实,他也再没遇到过。这回,好不容易遇上了。却是他不敢也不能冒犯的人物,敲门的心思就绝了,躲到了药物研究所外抽起了闷烟。
很可惜,这对放荡的男女并不知道收敛为何物,淫声浪叫不时的从里面传来。他在抽着闷烟心里烦躁的同时也在想,这到底是在研究药物,还是在研究性爱呢?
男人很持久女人很耐战,郭水寒一直抽了半包烟,屋里才静了下来。不敢怠慢,赶紧敲门去,怕人家未曾尽兴梅开二度啊!
“老大,老大!”郭水寒远远就叫,为的就是让他们争取时间穿衣服,他可不想临到近前看到到两团白花花的肉体啊,农村人很迷信,常说看到这样的事情不会生眼挑针就会走霉运!
“哎!来了!等一下!”小冲从里面传来的声音很平静,让郭水寒有种错觉,那就是刚刚在里面做苟且之事的人不是他。
郭水寒苦笑一下,放慢脚步待小冲走出来才迎上去.
小冲脸上有汗,神情泰然自若,脸色虽有点发红,却不是羞的,而是强烈运动后引起来:"水哥,你不给病人看病跑这来做什么啊?"
"我就是因为病人而来的!"
"哦?说说怎么回事!"
"我想问问你梅青姐的病你有没有办法治?"
"哪个梅青姐?你这么快就有姐了?"
郭水寒脸上露出几丝不自然的神色."就是那个乳癌的患者!"
"哦!是她!"小冲想起那女人闭月羞花般的容貌,能杀得死一头牛的惹火身才,再看看郭水寒一副十月芥菜的模样,立即便明白了怎么回来!眼神怪怪的看着他."那女人美是美,可她这个病已到了晚期,兄弟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此言一语相关,郭水寒的脸就红了起来.
"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挽救她!"郭水寒被看破了心思,虽然羞臊,立场却仍然坚定不移。
“那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我想带她离开这里,去做手术与化疗!”
“你认为这样对她来说有用吗?”小冲的眼光犀利仿佛直透他的内心。
郭水寒被小冲一问,心里顿时一乱,他怎么会不知道梅青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呢?身为医生的他怎么不知道癌症晚期的手术与治疗只是拖延时间让病人受尽折磨而死呢?
被小冲的话语一逼,他就急了,口不择言的道:“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要尽百倍的努力!”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那你还不如像来福对他爹一样,捉田鸡给她吃吧!”
“田鸡?”
“是的,我现在研究的就是用田鸡制药,但目前还没进展!不过来福爹的食道癌却是吃田鸡吃好的。”
“真的吗?”郭水寒欣喜若狂的跳出起来道。
小冲见他一副发烧(骚)的模样,当头就泼冷水给他降温。“也不一定是真的,或许有别的原因也不一定!例如他跟本就没癌症!例如他吃了别的能治癌的东西!例如一般情况下不出现的——奇迹!都有可能!”
郭水寒当下就蔫了,像霜打过后的茄子。“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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