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自不会戳破她美丽的谎言,而她的谎言所营造出来的氛围,却是那么地让我心中感到一丝刺激,特别是看到阿倍在自己的煽情表演下,眼波盈盈含媚,玉颜愈娇酡红,更是激起我对她的征挞之念!对阿倍实施暴虐地征服,其实对于我来说,心理上的发泄占着很大的比重。纵然她的媚力极大,可说是个床榻之上很难得玩伴,但她若没有倭奴国女皇的身份放在那儿,我是不会轻易而上的。这不为别的,因为我终究具有前世的记忆和思维,在处理私人事务方面,我除了讲求感情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环节责任!
当下,我抚在阿倍背后的手微一用力,阿倍顺势倒入我的怀中。
她的身子在我怀中微微一侧,让自己诱人的上半部身子尽展在我的眼前。同时,她左手轻环我的臀腰,右手轻柔地抚着我的胸膛,低垂的螓首一仰,一视我的眼眸,妙媚之间瞬时领会了我的需要,她的媚目之中登时透射出似喜还羞的柔脉。艳唇微动间,阿倍情动般酥软无力地说道:“阿倍欣逢棠郎,心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之念,愿自荐枕席,以娱棠郎军旅中的寂寥!”话语间,阿倍的整个身子再无半点缝隙地紧贴在我的怀中。
阿倍丰盈半露的椒乳在她似是刻意地挤压下,一时之间在我怀中硕硕雪雪地花花直晃我的眼,那韧实的感觉更撩拨着我的心弦。听着她颇识情趣地主动开口献身,看着她浑身散发出的浪媚风韵,我对她根本就无需忌讳的摧伐之念,帘付诸行动!
一把撩起阿倍的身子,把她扛在自己的肩头,左手在她韧翘的騒臀上一拍,火气十足地沉声说了句:今日朕就让你浪个够!”直接举步向别室走去!阿倍早在长安之时,就亲身领教了我的一些让她痴迷的手段,更知我具有她一向喜欢的带有暴虐的征挞,此时闻听我一拍之下的狠话,心中不由一荡,鼻息登时不自觉地一促,咻咻间,身子更是酥软,只觉自己的胯间已是潮湿一片。
身为女天皇,是无法下嫁凡人的,按倭国的规定,一国女皇不得婚恋。阿倍还是内亲王的时候,热心权势,为了进一步培植自己贴心的亲信,与自己的从兄藤原仲麻吕发生了男女关系。
但在她的心中,一直认为那男女欢爱只是细枝末节,根本就是可有可无,只是自己的一件犀利的武器而已。
可是一旦身为孝谦女天皇,阿倍却不甘心重蹈元正天皇孤老终生的覆辙!特别是在自己即位的前夕,在大唐福王痛并快乐着的训挞下,更使她“懂人事”了!为此,即位后的她真正想与表兄藤原仲麻吕搞起地下恋情,并借口宫殿需要维修,搬到了藤原家中,半公开与其同居。
(元正天皇是草壁皇子与元明天皇之女,乃是孝谦女天皇之父圣武天皇的亲姑姑)
然而,藤原仲麻吕既是出身倭国的重臣之家,自小胸怀大志,什么美色媚女在他心中都不如权势诱人。对于被自己破身的表妹天皇,他只想保留亲昵的关系,把孝谦女天皇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想着如何以柔情缠住她的身心,根本就没有想到去肆无忌惮地“淫辱”、“蹂躏”她,更不知道表面显得高贵,甚至圣洁的一代天皇,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者贱货!
而作为孝谦女天皇,虽然与从荒藤原仲麻吕早已经有了男女关系,但因那是当时对付安积皇子的需要,并没有多少的情意在内,所以其内心终还有所矜持。如此一来,自己内心虽是感到不尽人意,却也无话可说。因而,她的心念在此时一想我的凶言狠语,帘思触长安鱼使之乐,怎么不淫意大起?
纵情驰骋,阿倍承之若甘饴,眉开眼笑处勤提气力,尽心服侍;恣意渲泄,孝谦受乎如软泥,心酥身迷间强振精神,竭力奉承!这其中真的有说不尽的畅娱,道不尽的风情!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番别样**的交葛终于在云散雨收下,成为彼此记忆深处的一个亮点,任谁都难以忘怀。
阿倍一脸潮红地贴在我的身上,仿佛是要这么感受我的心跳声一辈子,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地倾听着我的心跳。我则以双手轻柔地抚摩着阿倍的秀发、玉颈、削肩、莹背、纤腰、翘臀,甚至玉股之间,仿佛是在回味着这媚女别样的风情,实际土,我是趁着这思维敏锐的时刻,思忖着阿倍接下来的言语、行动。对于阿倍现在所要提出的需求我是非常清楚的,也是我必定要给予的,但这毕竟关系到高尚所献的清倭之计的成败,我当然得多多用心!
良久,阿倍轻抬螓首,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并用自己弓以为傲的椒乳在我胸腹间厮磨。我立即举手在她的翘臀之上拍了一下,随着清脆的一声响,阿倍轻啊了一下,似是痛呼,但在她微红的面色之下,媚目却有一丝快意闪动。我故意轻声调侃道:“怎么了?阿倍?要不要再领一些朕的教训?”
阿倍微一迟疑,终于艳唇轻咬,腻声说道:“棠郎神勇非凡,阿倍现在倒需要休歇一下,进些饭食再侍侯棠郎!”我闻言心中微微一哂,哼哼,话头终于来了!当下,我故作不舍地以右手在她的玉股之间一挑,轻吁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们饭后再战!”一阵不可避免的娇言媚语之后,两人终于再回堂前。
吩咐之下,中千的膳食排摆了上来,阿倍眼望着满桌的酒菜,不禁幽幽一叹。我立即配合地问道:“阿倍何以叹息?”阿倍举目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包含着沉痛和一些复杂难明的东西,我忖思之间只听她轻声言道:“陛下可知,我日本朝廷现在以何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