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落笔写自传的时候,仍旧想了很多,当我把原先已经完成的一千多字的文体推翻重新开始的时候,我想我便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泰戈尔美好的意境始终贯穿在我的思想之中,让我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中有所作为,生该如此,死该如此,一切都向着这样的方向前进,我的生活在思想中成长。
我看过一些同学累篇的自传,冗之又长,生活细节琅琅在目,而对于自传到最后却成了整个人生细节的着重描写,或艰辛,或喜悦,却丝毫没有表达出这些年是如何活着过来,思想上本身就存在着滞后,生活中难免会空乏,即使是经历了艰苦岁月的历练,到头来还不是对社会对生活充满了某些意见,只是褒贬不一而已。所以在一开始我就打算突破这样的格式来描述我的人生,很可惜到最后我想我也会回到那样的写法之中去。之所以推翻原先的写作,我想那样的文字基调对于一个刚过20的年轻小伙来说的确是太过灰暗的,虽然我一直是以这样的思想基调在写文章,然而总是和时代进取想冲突,于是便又开始重新规划。可是到最后我的思索仍旧逃不出我的思想,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我是一个在江南古镇长大的孩子,当初夏的第一缕的阳光如水般从窗台倾泻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空气中的尘埃飞舞着,像精灵一样,自由自在。然后我以我固有的姿势开始面对这个世界,我在江南水乡的柔情中肆意的滋长,身体和思想。喜欢躺在地板上,思维是那样的强劲,想象的空间是如此的广大,让我随意的放纵着自己。
稍大的时候开始打量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枚小的城市有着精致的布局,以至让我在以后的出走之中始终惦念着最初在脑中的意象。安静的公车,没有喧嚣的地铁,少得可怜的立交桥,总之这样的水乡小镇永远是少着那些最惨烈的故事,然后我可以安静的长大。
再大些的时候我便开始了更独立的思想行为,我把自己仍在北京上海杭州的街头,看着熙攘的人群行进着,那么的麻木,那么的匆忙,而我只是在那一刻安静地看着他们而已。这也构成了我作为大众人的怪异之处,在许多人眼中我便成了不自然,可我有我的思想,不需要谁来理解,我一直在为我自己的思想而生活。只是一个人往往脱离群众太久之后又很难融入进去,所以我还是不时的为自己作为群体中的一个部分而努力着。
当我立志把这篇自传写成杂文而不写成我原先设计的散文体时,我知道我还需要更刻薄的话语来面对我是人生我的思想。当父亲对我说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孤僻的时候我还是不禁会感到悲哀和绝望,我是不希望他们来为我担心什么的,可是我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太愤世嫉俗,以至我根本就无法掩饰什么,然后我对父亲抱以微笑,还好吧。父亲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是他的儿子,我深知的。
我说影响我的还有的一个因素就是写作。我是从来没放弃过写作,当我把初一某个夜晚写的诗作为我自己开始写作的初始时,就注定了我要为这样一个我所生疏却一直不肯放弃的行为所付出代价,从一个人默默地写到被人发掘然后再回到一个人默默的写,这中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多的时间,可我是从不在乎别人对我的文字的评价的,至少我在乎的是那些我在乎的人所说的话,而我在乎的人往往又如此之少,以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人敢来评论我的文章,至于到底如何的水平,别人不说,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小有成就但还需努力,这样也许更合适恰当些,也不至于太损自己的面子。
再就说到耐性上,很多人是相信星座的,那我就告诉他们我是双子座的,这样就可以很容易解释我在许多方面的行为,因为这个星座类型的人都会表现出一种很特别的精神状态,似乎是永葆活力的,而我又完全不凸显在这个领域,我还让在研究这个领域的那些人大跌眼睛,因为我同时具备了与双子完全不相符的性格特点,说我忧郁也好,说我多愁善感也罢,总之这个人在为人处世之中思想太过于黑暗,即使他有那么多思想是奇异的,但我们总是需要保证这一代年轻人所特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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