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忍住肩上的痛“呵呵”傻笑两声,战战兢兢地朝道:“这位爷面生的狠,不知是哪条道上的?”
“哼,哪条道上的。”小痞子松开伙计,食指狠狠点向地面,扬眉道:“就你们苏北茶楼这条道上的!”
趁伙计愣神的功夫,又用右脚勾过一只长凳来,踩上去问道:“这个月的保护费交了么?”
伙计听了慌地点头“嗯嗯,交了啊,早就交了。”
没办法,想开门:生意,就得交保护费,这规矩到哪儿都改不了。苏北茶楼自开张以来没少来过收取保护费的,交了倒不见得有人保护,但是不交肯定有人砸场子。
小痞子又问:“交给谁了?”
“不是一直交给朱太岁么?”计回一句,不大确定地问道:“您是跟着朱太岁混的?”
“混账!”
“嘭”的一声,小子一脚踹开长凳,拉着嗓子叫道:“那头死猪自己都收不了保护费了,我还跟着他混?不信你去看看,正搁家里生猪瘟呢!以后这条道上的保护费都归我,明白没?”
小痞子地动作引起了萱地注意。待看明白了是专程来找茬戚夫人地。不禁又起了“侠义之心”正想跨步走上前去理论。却被富小宁一把拉了回来。富小宁低声劝道:“姐姐别急。看那样子是街面上出了大事儿没看楚家兄弟也一直冷眼看着。连班头都不出来说话。咱们就先一旁呆着。不忙参合。”
“哎。明白了!”伙计无奈地答应两声锋一转。问道:“可您是?”
“杨彪!”小痞子高气昂地突出自己地名字来。接着朝伙计反问道:“听过我地大名没?”
“嗯。杨彪?”伙一脸无辜地挠挠头。“杨彪是哪位”本想说“杨彪是哪位神仙”来着。见小痞子挂出了一副吃人地表情。慌地改口道:“杨彪是哪位爷。街面上混地谁不知道啊!”“嗯哼!算你小子有见识!”小痞子满意地笑笑。右手拍着伙计地肩膀夸一句。左手已然伸到了伙计胸前地小笸箩里。
“造孽啊儿好容易有个听主儿。挣来些赏钱全归他了!”伙计催头丧气地走到开口笑面前。开口笑愤愤然瞪一眼杨彪。拍着大腿抱怨道。
“我也是没办法啊位爷手劲儿大的很。”伙计无奈地摇摇头。
“我说你们都小点儿声!”老钟拍拍开口笑的胳膊,又拿食指压住嘴唇道:“暂时也弄不清是什么来路,散些银子免灾吧!”
两场唱完,白牡丹卸了妆从后台走过去,插嘴道:“听说刘二爷回来了,这事儿跟他有关系没?”
伙计显然记不起了,索眉问:“哪个刘二爷?”
“嗨!就是去年那个皇上派来修堤坝的刘二爷呗!”白牡丹风情万种地扭着腰肢,仿佛自己是刘二爷家亲戚似的眉飞色舞道:“说是上次来的时候看上了咱们这里的矿,又疏通了关系下来开采。”
“你的消息倒灵通!”
开口笑似似贬地说一句,那白牡丹又来了精神伸长了脖子笑道:“那是!刘二爷也是个大方的主儿,他一来,苏北茶楼的生意又能红火一阵子!”
话音刚落,身后一人接口道:“牡丹姐这话说的,苏北茶楼的生意哪天不红火了?这不,又一单子生意上赶着找来了!”
富小宁无意间朝开口笑几人的位置瞥一眼,见站在白牡丹身后的不是旁的,正是是富家的下人,纵使换了男装也仍下意识地心慌起来,忙跳一步躲到了紫萱身后。
白牡丹一回头,见是常客,便凑过去将一只玉臂搭在了富贵肩上,飞着媚眼问道:“哪单子生意上赶着找来了?”
富贵也不推避,握着白牡丹的小手朝台上叫嚣道:“去去去,都别演了,下台下台!”
台上台下皆是一愣,富贵又叫道:“看什么看,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都下台,下台!”
开口笑慌了,却不敢直接责怪富贵,只得陪着笑脸儿恳求道:“富贵哥儿,你这不是故意来闹我的场子么?”
富贵不以为然地笑笑,待客人都走个差不多了,便眯着眼睛朝开口笑摆手道:“班头这话说的,我刚刚不是说了么,不是来闹场子的,是来送生意的!”
毕竟是年轻人的心性,伙计不服,因着脸儿顶撞道:“你这样子,像是来送生意的么!”
富贵也不以为忤,只朝着开口笑继续道:“我家夫人想听戏了,想请各位移驾富仁府,今儿特地差我来问问各位的意思。”
“成!”白牡丹爽快地拍拍富贵的肩膀,笑道:“就说什么时候吧!”
“嘿嘿,明天怎样?明天有人预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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