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陆展鹏,今日是陛下公审反贼萧云,你胆敢携带家眷前来胡闹,难道不怕陛下降罪与你“。一见陆展鹏,哈麻明显显得有些不快,”谁知道这个老狐狸想出了什么招来?“
“陛下,以陛下对萧云的恩宠,老臣相信萧云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来,况且陛下方才也听闻,萧云口口声声说,此事并非他所为,依老臣看,此事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可以栽赃陷害“。陆展鹏不愧在朝为官多年,一上来便将此事扣上了别有用心的大帽子,本来朝廷不少人对于萧云投奔张士诚一事多有疑惑,若非是找了人证,不少人根本就不信,堂堂一个御前侍卫,会为了一个反贼,而出卖当朝皇帝,更何况出卖的人,还傻的赶回大都,被人当场抓获,只是这一切都被哈麻的人证所掩盖。一时没能想起罢了。
此刻听陆展鹏话中有话,大有说此事是哈麻栽赃嫁祸的嫌疑,朝中本就有不少人对哈麻兄弟不满,这会儿听来,颇有那么回事,一时原本安静的金銮殿,议论纷纷起来,更有不少人对哈麻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哈麻倒也不如何慌乱,冷笑了声,道;‘陆堡主说有人陷害便是有人陷害不成,若世间之事,单凭陆堡主一家之言,倒也简单了,世间那些冤假错案,岂不是有陆堡主便天下安宁了,何需我大元数十万的官员,奋力查案呢“?
哈麻说道这儿,望了望众人,见不少人随身点头,心中一阵得意,冷笑了声又道:“陆堡主说萧大人是被人冤枉,可眼下三个人证足以证明在杭州湾所见之人,正是萧大人,韩明数千人马,是陈老汉,亲眼所见被萧大人劝解投奔反贼而去,这该如何解释呢?”
“人证哼,难道就没有人为的么?“陆展鹏没好气的应了声,在他看来,自家兄弟就算要投奔,也是占据金陵的朱元璋,岂会投奔一个私盐贩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陆堡主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兄弟绝不会做这等事情,难道眼下跪着这三人会凭空无奈你家兄弟不成?”顿了顿哈麻又道:“陆堡主何不问问你的好兄弟,在我朝廷大军出动,你家兄弟身在何处,都干了什么?”
“是啊,陆堡主你先行问了才知道,说不定你家兄弟做了你不知道的事情也不一定啊?”袁赛不花冷笑了声,道。
陆展鹏转过身来,盯着萧云,道:“小兄弟,为兄是断然不会相信你会干这等不忠不孝之事来,你的清白,为兄自然相信,你快快告诉陛下,你随大军出征三月之余,住在了哪儿?“
“是啊,相公你快告诉陛下,这三个月来,你都在军营之中啊?”阿雪一把上前,抱住了萧云的身躯,自看到萧云被打殴打得遍身是伤,这个善良的姑娘早已心疼的泪流不止,她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姑娘而已,她不知道什么国家大事,也不知道反贼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家相公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决定不会做出不忠不孝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陷害,只要相公说出这三个月来,去了哪儿,皇帝一定会明察秋毫,相信相公没有做出这等不忠不孝的事情来。
看着阿雪一双好看的双眼,早已因为过度的哭泣而红肿不堪,萧云登时心中不是个滋味,本想凭着自己的本事,就此乱世,舆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女人幸福快乐,如今看来,生逢乱世,若没有一个强大的靠山,个人不过是历史洪流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颠覆,唯有靠着强者才能保障自己的妻儿的安全。
眼看阿雪和一干女子为了自己一夜之间敲碎了不少,为了替自己求情,哭的嗓子都哑了,额头都叩得青一块,紫一块,心中顿时又了无名的悲愤,想起这一切都是哈麻所为,顿时将满腔的仇恨抛向了哈麻。
哈麻一阵得意,有了这三个人证,看你萧云还有什么说的。
“萧云,朕问你,高邮城三月,你可在大军军营之中!”许久,高高在上的元惠帝盯着萧云冷冷地问了声。
“萧大哥你快告诉陛下,这三个月你去了哪儿?”小蝶听皇帝询问,顿时燃起了希望,拉着萧云的衣袖,紧张的摇晃。
“这两个月,我自然是在杭州了,但这个我能说么?”想起小郡主,他禁不住有些犹豫了起来,若是说了在杭州,只怕狗皇帝会问得更多,这两个月里,我与小郡主朝夕不离,我如何能说得出口,堂堂七王爷的女儿,为了一个四等的男人,在杭州湾同吃同住,做了两个多月的夫妻,说出来谁信,又有谁不信呢?众口烁金,历史上吐沫子淹死人的例子还少么?”萧云微微抬起了头,目光从一干道貌岸然的朝廷大臣的脸上扫过,那些身着朝廷官服的朝廷大员,还不知怎么说小郡主呢?想起他们的吐沫星子,原先有些动摇的心神,再次收敛了起来。
“不能,不能说,决定不能说,小郡主如此待我,我岂能为了自己区区一条性命,而断送了一个女儿家的声誉,让她活在众人的辱骂之中呢?不,我萧云决定不能做这等事情来,就算死,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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