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朕问你,高邮城里三个月,你去了哪儿?”元惠帝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万万想不到,在如此的场合里,一个四等的南人,面对自己的质问,竟无动于衷。
“决定不能说,决定不能说”?萧云心中默默的告诫着自己“敏儿素来胆小,若是就此说讲出来?恐怕?”萧云实在难以想象小郡主这么一个胆小的女子,会有非一般女子的勇气来承受众人白眼、嘲笑,辱骂、闲言碎语,在他的眼里,她就像一个长在温室被人宠坏的小花朵,根本就没有勇气承受外面的狂风暴雨。
当初我与他缠绵之时,不是说过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么,不让她受人欺辱,要痛爱她,不让她受半分委屈,如今这一切可不是自己实现的时候么?难道我萧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要流落到,牺牲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来换取苟活在世上么?“
“不,我萧云决不能这么做“?经过一番思索,萧云终究是做不出伤害小郡主的事情来。
此刻,偌大的金銮殿上,数百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萧云的脸上,那些本以为皇帝的一番询问之下,萧云终究会说出自己这三个月来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好说话的南人,居然骨子里吐着一股倔强,一言不发。
“萧大哥萧大哥萧大哥你快说啊,你快告诉皇上,高邮城的三个月来,你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快告诉皇上四个女子带着哭腔,不住的摇晃着眼前这个被绑在铜柱上的男人。
萧云脸色铁青,目光一一从四个女子脸上掠过,满含柔情的留恋了一番,嘴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中级是没说出声来。
“哈哈,萧大人说不出来,莫不是在杭州湾的茅草屋里,与反贼张士诚商议灭我大元的大计吧?“见萧云始终没发话,哈麻开始得意了起来,原本以为为了保命,萧云多少回味自己辩解一番,不想一番下来,萧云居然一言不发,这实在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般以来,足以对自己除掉萧云大大的有利。
“哈大人那只眼睛看见我家兄弟去了杭州湾,与反贼张士诚密谋商议灭我大元的毒计,莫不是哈大人凭空捏造吧?“一听哈麻语气不善,陆展鹏语气也不友善了起来。冷哼了声,立即反驳。
“哼,陆堡主太过抬举我了,本相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若不然,陆堡主大可让萧大人说出高邮城三个月里,都干了些什么,为何军中无一人看到他的身影?“哈麻不慌不满,丝毫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今天的萧云是死定了?”
“小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高邮城的三个月,你倒是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陆展鹏转过身盯着萧云满脸关切的问道。
“陆大哥,请恕小弟不能说,但请大哥相信小弟,我萧云绝对不是那种不忠不孝的人,粮仓被烧一事,绝非小弟所为”!眼看,陆展鹏如此为自己辩解,萧云心中一阵感动,忍不住说出这番话来。
“小兄弟,你我虽是异性兄弟,但你的为人如何,做大哥的岂能不止,慢说似这等不忠不孝的事情,就算更加离谱的事情,为兄也不相信你会做出来,一定是有人陷害与你,今儿,当着陛下的面,你快快告诉陛下,这等事情你没做过?”陆展鹏说着说着,眼眶湿润了起来。
“哎,陆大哥,不是小弟不想说,实在小弟不能说啊?”
“哼,大丈夫光明磊落。有什么不能说与人听地?莫不是心中有鬼,怕说出来,污了众人耳朵吧?”袁赛不花一声冷笑,接过话头,慢悠悠的道。
“就算如此,也比一条整天被人当狗使唤四处乱咬人的疯狗要强得多?”陆展鹏丝毫不让,不待袁塞不花语音落地,立即顶了回去。
“陆展鹏你欺人太甚?“这一番话可说中了袁塞不花心中的软肋,登时气得暴跳如雷,想发作,苦于这里是金銮殿,发作不得。
“哈哈陆堡主口口声声说自家兄弟被人陷害,那我要问一问陆堡主,世间之事,自来是无不可对人言,若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萧大人既说自己被人陷害,那何以不说一言呢,难道世间还有比自己的身价姓名更加重要地。竟让萧大人甘愿背负这不白之冤,任由世人凌辱,也不肯吐露半句?“
“是啊说啊哈哈说啊?“一听哈麻帮腔,袁塞不花登时士气高涨,一脸的得意。
“哼,似哈大人这般忘恩负义,凡事以自家性命为紧的人,自然不会明白,世间有些事情,往往比自身的身价性命更加重要“铜柱上,一直没应声的萧云,嘴角里突然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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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大半天,看着屋子里其他人吃饱了晚饭,收拾好面容,精神焕发的游荡在街道上,小景为了码出今晚的第三更,依旧没吃上一口晚饭,不得已这会儿停下码字的手,去弄点东西吃吃,这一章本想写长点,想想还是留给下一章!
呵呵,今晚就三章了,接下来要去弄点吃的微微我的五脏庙了一切就拜托诸位书友了,金牌可要投下来哦(*^^*) 嘻嘻(*^^*) 嘻嘻拜托了哦(*^^*)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