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劈个深坑,将尸体抛入之后,满脸厉色的挥土掩埋着。
好半响之后,只见他缓缓的恢复正常神色问道:“娇儿,是谁告诉你的?”
古心娇愤怒地叫道:“爹,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悔,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古云保继续说道:“我知道,一定是白灵教散布的谣言,娇儿,你一向冷静聪明,你应该可以相信爹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古心娇失望的说道:“爹,我真的对你失望透顶了,你如果承认,我会体谅你当时的心理一时无法平衡,那知,你”古云保双眼喷火地望着她,大声地说道:“住口,丫头,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教训我了。”
古心娇有苦难言的饮泣道:“不,爹,你误会了,我只是”
古云保不理她的哭泣,毫无情面的吼道:“住口,人都已经死了,别的此事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此地,就是要你们设法擒下欧阳贝,让我来对付白灵教的欧阳萧雨。”
古心美断然的道:“不行,她已经和白灵教脱离关系嫁给阿逸了。”
古云保没想到自己两个亲生的女儿居然都护着秦逸那小子,真的是大怒特怒,狂叫道:“住口,丫头,你是不是被爱冲昏了头,我是在替你们的娘及哥哥复仇呀,你们怎么可以不帮忙呢?”
古心美看着父亲近似疯狂的样子,不禁颇感心痛的说道:“爹,你冷静些,你听我说一件事好不好?”
古云保不容他罗嗦直人主题道:“别扯话题,快说,要不要帮我擒下欧阳贝?”
古心美不顾一切地吼叫道:“不,你先听我说,阿逸已经知道你杀死了他的家人,可是,他已经答应我不向你寻仇,因此”
古云保马上打断她的言语道:“住口,秦逸那小子又刁又滑,他现在若找到我,岂会放过我!”
古云保听了,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已被叛了他,多说也是没用的,于是,他仰天苦笑道:“哈哈,看来他已经被你们的美色迷住了,想不到我古云保一世英雄,居然要靠自己的女儿以美色苟活,哈”狂笑声中,他立即转身掠去。
古心美拦住他,摇摇头哭泣道:“爹,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古云保朝她劈出一掌,趁她闪避之际,立即驰去。
古心美喊声:“爹!”就欲追去。
古心娇拉住她,摇头道:“姐,爹的心性已变,别劝了。”
古心美伤心得哭泣着道:“妹,咱们该怎么样?”
古心娇冷静的说道:“走,去向阿逸请罪!”
明月高悬,秦逸和古家姐妹在双燕堡房中品茗,只听古心美低声道:“逸,如果我和宜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秦逸怔了一下,道:“雅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古心美神色凝重地说道:“逸,你知道阿银已死了吧?”
秦逸听了,大惊道:“不知道!不过,我下午见你驾车返回酒楼,就有不祥之感,不过,当着众人,我不便询问,他是不是被令尊杀死的?”
古心美难以置信地问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秦逸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着眉头道:“雅姐,你们走后,秦分舵主就告诉我说丐帮弟子发现一位身材与令尊酷肖之人于昨晚入城,因此,我才作大胆的假设!”
古心美暗暗佩服秦逸的聪明,点一点头道:“不错!是他下的毒手!”
秦逸难过的说道:“雅姐!我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可是,你们怎么忍心看一位有心改过向善的人遭毒手,而不加以解救呢?”
古心美咽声道:“不错,阿银也是关心我及宜妹才会遇害的!我我真是该死!”说完,立即起身欲跪。
秦逸扶住她道:“美姐,别这样子,把事情说一说吧?”
古心娇立即低声将与古云保会面之经过说了一遍。
秦逸牵着她们二人,道:“你们做得更对,贝儿是无辜的,我代表贝儿向你们致谢及致敬!”
古心娇苦笑着道:“阿逸,我怕他会直接去找贝儿呢!”
秦逸被她一的醒,方觉悟的说道:“啊,他若真的去她,倒是挺危险的哩,我该去瞧瞧她。”
古心美看看外面夜深雾重的,担心地说道:“阿逸,这么晚了,你”秦逸安慰地拍拍她的香肩,深情的说道:“娇姐,我深爱着你们六人,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我不愿意看见她发生意外,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四者的。”
古心美见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言语,转身拉出一把匕首道:“阿逸,把鱼肠匕首带上吧”
秦逸觉得有点小题大作的说道:“何必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古心美硬把匕首藏在他的怀里,埋怨着说道:“不,有备无患的,反正你把它放在怀中,并不会碍什么事啊!”秦逸怕耽搁大多时间,而使欧阳贝出事,忙说道:“好吧,你们早点休息了吧,对了,为了预防万一,你们可要吩咐下人好好的照顾飞儿及翔儿,我走了!”
秦逸开足马力到欧阳贝的房中,一见她安然无事,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欧阳贝娇声问道:“阿逸,你怎么不陪二位姐姐呢?”
秦逸不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心美说在月圆之夜孕下之孩子既俊美又聪明,所以,把我给赶回来了。”
欧阳贝双颊通红,立即低下头。
秦逸托起她的下颌,立即轻轻的吸吮她的樱唇。
欧阳贝立即热情的搂吻着他。
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上,突听欧阳贝问道:“阿逸,你怎么把鱼肠匕带在身上,难道你另有行动吗?”
秦逸忙弄匕首,含笑道:“是不是吓着你了,我也不想带的,是心美担心我一个人走夜路会有意外的啦!”
欧阳贝听了,暗责自己的多心,浅浅地笑着道:“原来如此,害我白白的紧张一场!”
秦逸轻松地说道:“放心吧,没有能奈何你的老公了,来,咱们先来个神步凌云吧!”说完,立即将她抱了起来。
欧阳贝格格一笑,立即搂着他的虎背。
秦逸边走边低声道:“不错,好像比以前重了一点。”
欧阳贝满脸通红的说道:“我可不要自己太重了,那样多难看啊!”秦逸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够了,如果你爷爷看见你瘦巴巴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肯定会揍我的。”
欧阳贝听了,开心的笑道:“你别逗我了,反正以后我才不听你瞎说什么,这也吃了好,那也吃了好,害得直长肉,连冷艳美人的称号都受损了。”
“臭美,还冷艳美人了,换个称号为热情美人还差不多。”
“你,气死我了,”欧阳贝边捶他前胸边叫道。
两人嘻嘻哈哈一阵后,慢慢地安静下来了。
秦逸躺在床上睡不着,搂着欧阳贝问道:“贝儿,要不要再听个笑话?”
“好呀,不过,别说那些杀呀死呀鬼的,我不喜欢听,因为很吓人。”
秦逸点点头,马上说道:“是,是,遵命,从前一个男人,他由于一时忘了喘气,因此,被牛马将军将他抓去见阎王爷,阎王爷令判官宣读那位老兄的生前考绩表之后,道:‘你生前愚蠢又懒惰,这次转世投胎,罚你做匹骡!’说完,那位老兄已经骡了,骇得那位老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又叩又哀求不已!阎罗王一时不忍,便道:‘把他送回去吧!’于是那位老兄恢复人形,并且重又回到了阳世,他对满脸惊骇的太太叙述还阳经过后,突然想起一事,只见他褪下裤子,立即哎唷一叫,原来,他的下身仍是骡子的,急得他忙叫道:‘我必须回去求阎王爷把我的下身还给我。’那知他的夫人急忙抓住他道:‘算啦!别去啦!搞不好,阎王爷就不让你再回来了,我还是忍一忍吧!’”
欧阳贝低啐一声,道:“那个人一定就是你了,对不对?”
秦逸大叫不止地道:“我这是陪你说笑的,你非但不领情,还要侮辱我,你有蛮有坏的啦!”
说完,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欧阳贝只是格格笑个不停,两个人又闹了半天,欧阳贝渐渐进入梦乡,甜甜地睡着。
秦逸搂着她躺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也那么美,忍不住在她脸上亲着,因又担心古云保的突然袭击,所以也没什么睡意,睁着双眼守着欧阳贝直到天亮。
第二日一大早,韩其志果真带着二百余名年纪不一样的男女来到大门前,秦逸闻声,立即起身出迎。
韩其志含笑道:“各位,他就是百花教主秦教主!”
众人立即含笑道:“秦教主,你好!”秦逸含笑道;“各位好,很欢迎各位来帮忙,在下相信韩堂主已经向各位介绍过在下及此的情形,因此,在下不再详述。在下打算每月发给各位十两银子,逢年过节另有薄酬,各位如果不嫌少的话,就留下来吧,十两银子如今的秦逸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对那群贫困之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因此,众人欣喜的立即点头同意。”
停顿一下,秦逸当着大伙的面,豪气地说道:“好,待会各位就先支领十两银子,然后到城中布行去做两身制服,明日再来干活吧!”
众人立即纷纷道谢。
大娇四人立即招呼众人入内领取银子。
秦逸和韩其志坐在湖畔亭中,只听秦逸含笑道:“韩堂主,在下还是要说一句话,谢谢你的帮忙。”
韩其志大笑不已地说道:“哈哈,我该谢谢你哩,这批人有了固定的收入后,敝帮也省了不少的负担哩,你实在是一位活菩萨哩!”
秦逸轻笑着道:“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已!”
两人又闲聊数句后,韩其志指着那些神色欢欣的离去人潮道:“秦教主,你瞧瞧他们的高兴模样,很乐吧?”
秦逸望着那群人潮,感叹地道:“不错,既高兴又安慰,不过,也觉的责任甚为重大,百花教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这些人的生计就会受影响哩!”
韩其志敬佩地说道:“秦教主,你这份慈悲心怀,实在令在下佩服,你放心,古人云:‘有道不孤’,各大门派不会坐视贵教发生意外的,目前各大门派皆在注意黑豹派与白灵教结盟后的发展,他们若有异状,敝教一定会先通知你的。”
秦逸闻言,赶忙施礼道:“谢谢,感激不尽。”
韩其志立起身来,施然道:“秦教主,在下另有事待理,告辞!”
秦逸与韩其志分别正欲去找大花,却见她和小花正准备上轿,他不由的一怔。
大花含笑道:“阿逸,我们去和布店打个招呼,你去不去啊?”
秦逸朗声道:“你去忙吧,我尚需要和弟兄们研究和如何训练这两百名新进的人员呢,对了,顺便订购一批寝具吧!”
小花含笑道:“我就是要去办这些事哩,阿逸,可能必须挪出一间地下室来容纳他们,因此,必须你去调整一下阵式哩!”
“没问题,交给我吧,偏劳你们了!”说完,立即朝内行去。
他步入后院,就看见欧阳贝及兰纯子正在低声吩咐教中的人,他微微一笑之后,含笑站在一旁,二女自动停下言语,含笑瞧着她。
秦逸走过去道:“各位,为了本教的千秋大业,我们透过天地门的推荐了两百名贫困人员,我希望大家好好的指导他们,只要他们能够独立应对,各位就可以全心全意的防护此地及本教的安危,据传白灵教已经和黑豹派联盟,本教前总堂主也返回本城,为了预防万一,希望各位提高警觉,注意可疑的人物。”
众人立即点头应是。
秦逸朝二女道:“我去调整阵式,准备腾出地方供那些人居住,此地就交给你们了。”说完,冲她们点点头便掉头离去。
他在客栈地下室忙了一个多时辰,将阵式重新调妥之后,回到前厅,立好看见六家酒楼再度客满,绕了一圈之后,突然发现欧阳贝不见人影,心里一惊,马上朝坐在柜后的小清问道:“小清,夫人呢?”
小清答道:“半个时辰之前和朱夫人走了。”
秦逸放心的点点头,立即回房调息。
那知,一直到打烊,欧阳贝仍未回来,秦逸正在暗自纳闷之际,古心美突然低声道:“阿逸,我有话要和你说。”
秦逸和她回到房间后,立听她低声道:“阿逸,贝儿可能落入家父的手中了。”
秦逸大惊不已地问道:“啊,你怎么知道呢?”
古心美终于忍不住透露道:“你有没有发现家父和朱大人的身材很像吗?”
秦逸沉思片刻,情不自禁地叫道:“不错,挺像的,我想起来了,朱大人上回遭人制穴,莫非就是令尊在暗中搞的鬼?”
古心美满怀内疚地点头道:“不错,他练过那种手法。”
秦逸愤怒地一拳击在桌上,怒吼道:“看样子一定是他威协朱夫人来接走贝儿的,走。”
古心美知道他很是生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不错,你们先回教吧!”
“不,我陪你去。”古心美不放心秦逸,也不放心欧阳贝,着急的说道。
“不行的,你们先回去照顾飞儿和翔儿吧,此事暂时别声张,好不好?”
古心美心里难受的直掉泪道:“阿逸,我知道你很生气,也很恨家父,对不起”
看着她如此难过的样子,秦逸的鼻子有点发酸地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搂人怀里,安慰她道:“心美,别这样子,此事与你们无关的,走吧!”
秦逸送走古家姐妹及百余名教中高手之后,马上急匆匆的去找韩其志。
韩其志正在厅中阅信,一见到秦逸,马上含笑相迎,秦逸尚未坐下,立即低声问道:“韩堂主,有件事要麻烦你们了。”
“请说吧!”韩其志沉声道。
秦逸烦躁不已地低声道:“内人欧阳贝在午前被朱夫人接走至今未返,据研判可能已被古去保劫走,请贵帮弟兄们注意他们的行踪。”
韩其志马上爽快地答应道:“好,在下马上以飞鸽传书通知附近各分堂注意此事,你就放心吧!”
“谢谢,在下尚需赶往府衙,就此告辞。”
秦逸来到大花的房中,立见小花及兰纯子亦在场,他沉声道:“贝儿可能已落入古云保的手中,我现在要去府衙,你们小心一些。”
大花忙道:“阿逸,我和你一起去吧!”
秦逸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此地不可无人招呼,我走啦!”
“阿逸,你有没有带木剑啊?”大花提醒他道。
秦逸摇着头,急语道:“没有这个必要,古云保必然已经离去了。”
说完,他立即匆匆的离去了。
大花自柜中取出一付面具往头上一戴,边换衣衫边道:“小花、纯子,我还是跟去瞧瞧,此地交给你们啦!”
且说秦逸赶到府衙,立即朝一名差爷道:“在下百花教秦逸,有事求见朱大人,烦大人人内通报。”说完,立好取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那名差爷含笑推辞,道声:“请稍候。”
不久,那位差爷和师爷走了出来,只见师爷尴尬的一笑,道声:“秦教主,请随在下来吧!”
秦逸道句:“打扰,请!”立即跟着他朝内行去。
走入后院正厅后,秦逸看见朱家义夫妇低头起身相迎,他连忙上前拱手道:“深夜打扰,甚感抱歉。”
朱家义轻咳一声,忙赶上前相扶。
秦逸刚道句:“不敢当。”倏觉双腕一麻,全身一阵乏力,不由闷哼一声。
那人阴阴一笑,右掌制住秦逸的肩井穴及麻穴之后,迅疾追上师爷,三拳两脚的制住他。
朱夫人神色惊慌的望着僵倒在地上的秦逸,不知该怎么办?
秦逸想不到古云保居然还留在衙中,因此穴道被制住之后,打算运聚功力准备冲开被制的穴道。
那知,他尚未动员真气,古云保已经掠到他的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气海穴阴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吧!”
秦逸只觉气海穴翻涌,闷哼一声,冷汗直流。
古云保先是对天狂笑一阵,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想活命吗?”
秦逸愤怒地望着古云保,冷声道:“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明的来吧!”
古云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少罗嗦,你想活命的话,快点把你的嘴巴张开吧!”
秦逸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怒气冲天的吼道:“干什么?”
“嘿嘿,你讨了六个老婆,太累了,我这个岳父打算赠你一粒补药啦!”说完,立即从怀里取出一个褐色小瓶,当他正在倒药时,突见一道黑影子疾射向他的风府穴,他果然是武功不凡,倏地弹身疾掠到朱夫人的身边。
百花裳一闪,易容成为中年人的大花已经卓立在秦逸的面前。
古云保冷哼一声,使出连环串掌疾攻而上。
大花沉声道句:“找死!”马上全力攻去。
烛火飘闪,两道人影鬼魅般的飘闪。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的一响,两人各自向后暴退。
大花挟起秦逸掠出厅。
倏听朱夫人惊叫一声,立听古云保阴阴一笑。
人影晃动之中,衙役及捕快已经疾奔到院中,秦逸急道:“大花,快解开我的麻穴及肩井穴。”
大花点点头,立即在秦逸的身上连按数下。
秦逸刚起身,古云保已经阴声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吧!”
衙役们一见朱夫人被“大人”捏着后颈,不由骇怔交加。
秦逸沉声问道:“姓古的,别伤害无辜者,说吧!”
古云保弹也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服下它!”
秦逸顺手将药丸接入手中,只觉它隐含腥味,心知必是剧毒之物,立即沉声问道:“姓古的,本教主好像并不是呆瓜吧!”
古云保狡诈地笑道:“不错,你不呆,不过,为了朱家义及那个丫头,你必须呆一次,听到了吗?哈哈”秦逸一想到欧阳贝的安危,只得妥协道:“行,不过,我必须先见到人。”
古云保马上冷声道:“来人,马上叫两位差爷入房带人出来吧!”
秦逸马上冲附近的两位捕快道:“麻烦二位啦!”
那二人略一犹豫,只得怯生生的入厅,不久,他们果然挟现昏迷不醒的朱家义及欧阳贝,古云保阴阴一笑,冷声命令道:“送到我的脚下来吧!”
那两名捕快正在犹豫之际,大花已经疾扑向古云保,古云保五指一紧,朱夫人马上怪叫连连,那两名捕快机灵的狂逃出厅外。
大花冷哼一声,重又掠回秦逸的身边,古云保厉声道:“小子,你到底有没有诚意啊?”
秦逸冷冷地沉声道:“我当然是有诚意的,可是,手脚长在别人的身上,我如何干涉呢?识相些,把人放下,远走高飞吧!”
古云保大声吼道:“住口,你以为好两人只是被制住穴道吗?老实的告诉你吧,他们已经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你还是先把药服下吧!”大花冷哼一声,就欲去替朱家义解穴道,倏听朱夫人又惨叫一声,秦逸忙道:“心美,住手!”
古云保得意洋洋地阴笑道:“嘿嘿,小子,还是你识相,把药服下吧!”
秦逸望着那粒药丸,再望望地上躺着的欧阳贝和朱家义,含恨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古云保悠悠地说道:“蚀肝丸,它会寸寸侵蚀你的肝、肺、心、脾除非你听我的指示,我才会给你解药,服下吧!”
朱夫人忙叫道:“教主不要服哎唷”
秦逸暗一咬牙,道:“先说出你的指示吧!”
古云保歹毒的冷笑道:“很简单,一月之内,拿欧阳萧雨的首级来与我交换解药吧!”
秦逸略思片刻,故意迟疑道:“这可否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话未完,五指一紧,朱夫人立即惨叫连连。
秦逸喝声:“住手,我服了,不过,你先放人。”
古云保狡猾地说道:“嘿嘿,只要你服下它,我就放人。”
秦逸暗一咬牙,药人口中立即化成一股寒冷的气流入喉中,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
古云保阴阴一笑,右手立即一松,朱夫人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秦逸只觉内脏一阵收缩,心各蚀肝丸已经发作,他在冷哼一声后,立即盘坐在地上,准备运功压抑剧毒,古云保见状阴阴阴连笑,同时缓缓的后退。
大花叱声:“别逃!”马上扑去,倏听秦逸惨叫一声,她只得惊愕得回头,并且刹住身子。
古云保厉笑一声,立即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