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其香无比!”
“世界一流的香手!”
“好,我来!”这人兴趣大增,站起来从牌尾摸出一张牌,慢慢地坐下,轻轻地摸弄,缓缓地舒气,悠悠地翻牌“南风!”他忽地高叫一声,犹如夜深人静时打了个响雷。
众人一看,妈哎!果然是一张——南风!
哈哈!又是一个“杠上开花”!
“完了!”老头一声长叹,瘫软在凳子上,空前绝后的事,当真发生了。
另一个赌家叫道:“没完!又是一个‘杠上开花’,还要再‘杠’一张牌,这牌还没有打完。”
“对,对。”众人一阵叫道:“少东家只是有了连杠三次的‘孙雀东南风’,可还没有胡牌呢!”
这么一说,老头又来了情绪,他坐正了身子,恨恨地说:“又‘杠’,‘杠’你妈个头!少东家你再‘杠’,杠过以后打牌,还说不准是准胡牌哩!少东家,别弄到最后空欢喜一场!‘放炮’,让人家胡牌!”
老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萧明远被几次“杠上开花”弄得昏了头,却忘了胡牌才是关键性的大事,此刻听“不倒庄主”一说,才吃了一剂“清凉剂”立时清醒了过来。
老头说:“谁来‘杠’?你自己‘杠’吧!”
刚才被称为“香手”的赌友抢着说:“我来!我再来代替一次。”
另一个赌友道:“不!你香过了,让我来看!”他也想显显身手,如果能因此得到一百两赏钱,岂不是跌断小腿拾到大钱的大好事吗?
萧明远道:“且慢!让我看看再说。”
他先看了自己手上的牌,一对“二条”一对“三条”二三条对到,胡牌。
他看牌尾,不是“二条”也不是“三条”是张“七饼”翻了这样“七饼”还是要打出去,胡不了牌。
他再看下首老头,手上没有“二条”也没有“三条”在他身上连“灵犀功”没有用。
接着他看对家,手上有一对“二条”当然不会打出,人家“听”牌,一对“三条”是头子。“听”牌?他“听”什么?
仔细一看,是五、八条。好,动不了他的脑筋,先放下。
最后,他看自己上首,这家伙差一张就“听”差什么?
差老头手上的“西风”“三条”他有一张,但已和“四条”“五条”组成了一付牌,绝对不会打出。
好好,自己的“孔雀东南风”当真要飞到粪堆里去了,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去自杀哩!
但是,他忽地灵光一闪,心中已有了对策,要使“灵犀功”才行。
于是,他先让想得一百两银子的另一个赌有替他到牌尾“杠”牌。
“他妈的,鬼‘七饼’!”他自认是臭手。
众人也齐喊:“臭!臭手一双!”
惟有老头大声欢呼道:“香!香手!举世无双的香手,老弟,如果这次少东家赢不了,不管谁赢,我都送你一百两银子!”
“如果我胡牌你也送?”
“送”老头说:“照送!”
“好,一言为定?”
老头答:“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驷马难追!”老头越喊越响,好似马匹越奔越近。
“好!我等着印证你的谎言!”
老头摸牌“西风”不错,正好可以和手上的单张“西风”配成一对,做“头子”也好,等别人打“西风”对也好,都可以留着。
但是,又一次鬼使神差,他把刚抓进手的“西风”却糊里糊涂地打了出去。
牌一出手,他懊悔不迭。
“碰!”那个刚才跟他达成“默契”的家伙手上正好一对“西风”还以为老头是有意在全自己,连喊了两声“谢谢”还举手敬了个礼,把“西风”对了过去。
“西风”一被对走,老头忽又高兴直来,从懊悔不迭一下子变成兴奋不已,好似统率十万大军的上将一样,仍上立即现出不可一世的微笑。当然,也忘不了望着萧明远笑一笑,这笑,当然是幸灾乐祸的。
那位手“不香不臭,又臭又香”的赌友对了“西风”只要再打一张闲牌“八万”便可听牌。
他伸手去取“八万!”
但是,他却鬼使神差地拿成了“三条。”
这当然是萧明远的“灵犀功”在使神通。
可是,任谁也不知道,包括可爱的缪紫霞也不知道——她的“男朋友”萧明远竟会有这样大的本事。
和“不倒庄主”一样,这家伙口喊“八万,”打出去的却是“三条。”
众目睽睽之下,一张“品”字形的三条赫然在桌上,这是赖也赖不掉的一张“三条”!
谁要不承认,除非挖掉自己的眼睛。
这家伙,对“西风”时的高兴还没有一秒钟,立时便换成了放炮的输家!晴转阴,差点落下零星小雨。
最伤心的当然要数“不倒庄主”老头自己了。虽然少东家没有自摸翻二番,但现在胡的这付牌也确实大之又大了。
早已有人开始义务的为萧明远算“番”了?
孔雀东南风,五十番;杠一条,十番,六十番;杠东风,十番,七十番;杠南风,十番,八十番;杂一色,十番,九十番;东风杠上开花,翻倍,九十乘以二,得一百八十番。
南风杠开花,翻倍,一百八十乘以二,得三百六十方。
每个花以五两银子计,三百六十乘五,得一千八百两。
有人大声宣布,不加任何苛捐杂税,不分庄家放炮,每人各输一千八百两银子给少东家。
“哈哈”缪紫坡第一个笑起来,也叫起来“乖乖隆的咚,明远哥一牌就净赢五千多两银子,真是,真是”她高兴得竟然流下了泪水。
这是欢乐的泪水!
这是金钱大刺激的泪水!
萧明远忙叫道:“事先咱们已经说好,他二人十两银子进圈子,我与这位‘不倒庄主’只赌一千两银子的输赢,现在是不是可以这么办——”
众人都洗耳恭听,特别是那位“香手”更认为有便宜可占,有大一付萧明远的护院武士的派头。至于那位“不香不臭番”的手赌家,则也眉飞色舞,侃侃而谈,他已思之再三,刚才即使自己胡牌,也收入不多,不如“放炮”成全少东家,摸“杠”牌时手臭“放炮”让少东家胡牌,此功不小,该算得上是手香了吧?他这样想。
“不倒庄主”番即已输定,倒也摆出一副“债多不压人,风多不痒身”的气派,只要不脱裤子,怎么算也是输,怎么输也只是一千两银子的事,他反而大大方方地对萧明远说:“少东家,你发话吧,我一一照办!”
围观的人太多,包括吾肥和洗飞都过来了,于是萧明运往板凳上一跳,像统率万千大军的总司令一样,挥手道:“我宣布‘不倒庄主’,手头仅剩九百八十五两银子,全部输给我,交我的女朋友缪紫霞小姐掌管,还欠七百多两的事另行处理。”
“不倒庄主”拿出银票一大叠,全数交给了缪紫霞,倒也十分爽快。
缪紫霞手捧着厚厚一叠银票,不哭不笑,竟愣住了。
萧明远继续说道:“我再宣布,‘香手’老兄虽输犹荣,只需交上进围子的十两银子,再得我赏的一百两银子,两相抵消,小霞,发给他九十两银票。”
“香手”千恩万谢,加上老头“诈胡”的五两银子,他今天整整得了九十五两银子。这是赌龄二十四年的他从来投有过的大收获。
萧明远接着又说:“我再宣布:‘不香不臭,又香又臭手’老兄虽曾助纣为虐,与‘不倒庄主’共同谋算我少东家,但本少爷既往不咎,宽大为怀,放他一马,况且他在该出‘八万’,而且是在口喊‘八万’的情况下,却有意无意地把我需要的‘三条’打出来,立奇功一件。本少东家决定奖赏他二百两银子,扣除该进围子的十两银子,小霞,你替我发给他一百九十两银票!”
“万岁!哇塞!我发了!我发了!”
那家伙好像等待宣判死刑的囚犯,忽听到是“当堂释放”一时高兴得血脉贲张,兴奋过度,刚跳起来喊了四句,等落下地时,便软瘫成一堆,不再动弹了。
有人俯身一看,也跳上板凳,大声说:“诸位,我向大有宣布:这位仁兄因兴奋过度,高血压,心跳地速,脑充血,同时暴发,已于今晚酉时死亡,享年廿七岁。‘不香不臭,又香又臭手’的这位仁兄永垂不朽了!”
“阿门!”
萧明远此时还站在凳子上,带头脱下脑袋上的帽子,以示哀悼。
于是,全场响起脱帽声,嘘吁声“阿门”声,哀悼声,还有——哭泣声!
“本少东家最后再宣布:这老头,号称‘不倒庄主’,到处招摇撞骗,祸害赌友,今日又用迂迦由折的不正当手段,害死人命,真正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阿肥,小飞,你们二人过来,替我把他衣服剥下了!”
“遵令!”
“遵令!”
二人马上跳进场中央,以极其迅速的手法,便将老头的大衬脱了,二人正要拉他的裤头时,老头一下子跪在地下,哭着说:“少东家,你,你,你你饶了我吧!”
“好,本少东家一向以慈悲为怀,饶你不脱裤头。”
“谢少东家,谢少东家!”老头磕头不止。
“好,你替我扛着这死尸,好好埋葬了他,那一百九十五两银子便是他的丧葬费和家属抚恤金,你要替我把他的丧事办得漂亮,亲自披麻戴孝,本少东家”
“少东家,这个‘孝子’还是你来当吧!”“不倒庄主”突地从地上跳起,伸出一双枯瘦的老手指向明远背后的“风门”大穴。
如果“风门”穴被他点中,那么萧明远便会顿时上半身麻痹,失去知觉,难以动弹。
眼见老头的手就要角到身体,明远赶紧运起“灵犀功”封住穴道,心想:“哼,这老家伙软的不吃要来硬的。也好,我倒不知来个顺手推舟,再戏弄他一番,想让我吃‘瘪拾’,门都没有!”
心念至此“不倒庄主”的手掌已“啪”的一声敲在明远的背上。
明远装出一副全然不懂武功的样子照样说笑自如:“哈哈,‘不倒庄主’,不是我要抢你的生意,实在这人临死前留有遗言,要你尽点孝道咦?哎哟”
明远说着突然又大叫起来:“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动不起来了,哇,我的身子好像也不听使唤了,哎哟”明远的表情顿时痛苦不堪,活脱脱一副没有武功的样子。
“不倒庄主”眼中瞧得仔细,心中想到:一般只要是会武功的人“风门”大穴是不会轻易让人点中的我这么容易就得手,看来这小子确是个无武功之人,只是占着运气好才赢了牌,占着少东家的威风才要人脱了我的外衣。
“不倒庄主”相到此,心中也就大为放心起来。
于是“不倒庄主”装出很关心的样子道:“哎呀,少东家,你莫不是中风了?”
“中风?不会吧,我怎么会中风?咦?你看,怎么又没事了,哈哈,我又好了,”明远又像没事人一样,突地反手抓住了老头,微一用力。
老头骨节格格作响,好似就要断裂。
萧明远道:“吾肥、洗飞,你们去玩你们的,别站在这儿,这‘不倒庄主’我一人足够对付?”
吾肥、洗飞向着身边的人一瞪眼:“跟老子继续去玩,一个也不许走!输赢听天由命!”
他二人先前的几个赌友都看到了厉害,都一声不吭地跟着到了左边柜前。
萧明远问道:“小霞,你怎么样,去看看他二人的‘金钱大刺激’,吧?”
“不,我要等你这儿事了,看你怎么治这‘老不倒’的死鬼!”
“好,你留下!”
萧明远回过头来看看“不倒庄主”用力拧了拧老头倒背着的双手,厉声问道:“你服不服?”
“服!”
“你披麻不披麻”
“披麻!”
“你戴孝不戴孝?”
“戴孝!”
“那好,现在就趴下给死者磕九个头!”
死尸还横在桌前,老头大臂关节已被萧明远卸掉,有劲也使不出。“好汉不吃眼前亏”磕头就磕头。
“不倒庄主”立即跪下,恭恭敬敬地向死者磕了九个头,手臂不能动,没有撑持的力量,这种头磕起来很费力气。
“还有,当着众位赌友的面,再喊他三声‘亲爹’!”
“这——”老头一愣。
有人叫道:“别不好意思,死者为大,喊‘亲爹’并不会屈了你。”
“好吧。”
老头又跪好,喊道:“爹”
缪紫霞道:“不对!要喊‘亲爹’。”
“亲爹,亲爹,亲爹!”老头虽然喊得很快,声音也含含糊糊,但听起来却像哭一样,似乎很有感情。
所以,萧明远原谅了他,替他接上臂肘关节。
老头转身给萧明远磕了三个头道:“谢谢少东家,谢谢少东家!”
萧明远一跳,叫道:“怎么,又要叫我‘伤风’啦?”
老头道:“不敢,不敢,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刚才班门弄斧,遇到了高人,岂可再次丢人!”
“那好,你起来,穿好衣服。”
“小老儿遵命。”
老头一一把衣服穿好,不等萧明远吩咐,便上前扛起了死者。
萧明远问:“认识他家?”
“认识,我们是家门口邻居。”
“丧事你肯代办?”
“一定照办。”
“苦主有什么人?”
“他只有一妻一儿。”
“会不会告官?”
老头突然眉飞色舞道:“不会,不会。他老婆与我相好,暗地里早有一手。死鬼死掉,他老婆正好求之不得。”
“你可有娶妻?”
“一妻一妾。”
“大妻可会河东狮吼?”
“不会不会,小老儿四十八岁,至今无后,纳妾也不生蛋,倒是与他老婆私通,为死鬼生了个儿子”
众人一听,哈哈狂笑。
萧明远笑够,又道:“说下去!”
“这样,我把他的一妻一儿接过来,名正言顺,我小老儿一妻二妾一子,福气得紧哩!”
说着,捏着那叠一百九十五两银票,打着死鬼,还向围观的人作了个“罗圈揖”倒退出了“好来赌院。”
“哈哈”明远和众人发出一阵得意地笑声。
明远问道:“怎么样,小霞,够不够刺激?”
缪紫霞开心地叫道:“嗯,简直太棒了!大刺激!”
明远说道:“走,我们去看看小飞、小肥他们的收获如何。”
缪紫霞道:“好!”于是两人离开了麻将桌,去寻找洗飞和吾肥,看看他们的“战果”如何。
“哇,又是瘪拾?”一个尖叫声忽然从赌场西头一堆人群中发了出来。
明远和缪紫霞一听,这不正是洗飞的声音又是谁的。
拨开人群,明远带着缪紫霞挤了进去。
这一桌赌的正是三人的拿手好戏——掷骰子比大小。只见桌上盘坐着一人,瘦小的身形只穿了一件短襟和一条裤子,一双“小绿豆眼”不停地眨着,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骰子,正在喊大叫着。
此人正是洗飞。
只见他的身子旁也正摊着他的外衣,上面堆满了金锭银锭和许多银票,显然是赢得太多,身上不够装,索性将外套脱了下来权当钱袋。
明远在一边打趣道:“哈,小飞,看来你今天的手气也是不错呀。”
洗飞一转头,看见明远和缪紫霞来到身边,顿时兴奋起来,马上来了强烈的“表演欲”说道:“明远哥,小霞,那老头走了?好,你们来得正好,看我怎么把‘瘪拾’吃个饱,哈哈”缪紫霞在一旁笑道:“好啊,小飞,看不出来你也有一手。”
洗飞指着身旁一大堆银锭满不在乎地说:“对了,小霞,你先把这些钱都收起来。”
缪紫霞愁道:“哇,这么多!小飞你太厉害。可是这么多我怎么拿呀?”
明远道:“没事儿,待会儿我全帮我换成银票不就得了。”
“好了小霞,看我赢更多的钱来刺激你。”洗飞边说边又投入了“战场。”
看了一会儿,明远说道:“小霞,咱们去看看小肥的生意做得如何?”
缪紫霞高兴地说道:“好,我想一定了不会太差的。”
于是,两人又挤出了人群。
“下注啊,下注啊,怎么,害怕了?”身后,又传来洗飞的喊叫声。
明远和小霞在赌场里的找了半天,可是连吾肥的影子都没见到。
明远奇道:“咦?小肥这家伙跑那儿去了?”
缪紫霞突然一叫道:“哈,明远哥,小肥在那儿!”
明远循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吾肥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副样克牌和另一个胖得可以的大胖子算着“十四分。”
一个小胖子,一个大胖子,两个居然坐到一起开赌,那情景确是好笑。
明远和小霞忍不住心中直乐,走了过去。
刚走近,只听吾肥嘴里开骂道:“张屠夫呀张屠夫,人可真是双呆头鹅,这么好的牌你竟然算不出来,难道你真的除了刹猪其他什么都不会了,真是笨蛋加十八级。”
是远一听心中好笑,心道:你这呆头鹅,早给小飞喊定了,现在居然也会喊别人呆头鹅,当真是天下奇闻了。
再看那被吾肥唤作“张屠夫”的人,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上满是汗珠,一双手不停地在抓耳饶腮,另一双手在地上指指刮刮,神情很是焦急。
张屠夫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忽然惊喜地大叫道:“哈,小胖子,我算出来了,一加二加四加七正好等于十四,这次我赢了!”
原来,明远存心和吾肥捣蛋,暗中道破了吾肥设的机关。
吾肥只顾自己的开心取乐,又那会注意到这些,一听张屠夫说他算出来了,顿时一惊,忍不住道:“喂,呆头鹅,你有没有搞错啊?”
张屠夫笑嘻嘻地将四张扑克牌递到吾肥的眼前,得意地道:“小胖子,你看我有没有搞错啊?”
吾肥一看顿时傻了眼,奇道:“咦?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嘛?”
张屠夫气道:“不该?小胖子,你可不要耐赖呀。”
吾肥道:“算了,算了,大不了给你赢回一头猪去罢了。”看样子还真挺爽快。
明远和缪紫霞一听吾肥说什么猪不猪的,忍不住好奇上前问道:“嗯,小肥,战果怎么样啊”
一见是明远和缪紫霞,吾肥顿时更加得意了,只见他很傲锛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朝缪紫霞手里一送,道:“明远哥,小霞,这是五百九十七两银子,另外这位大胖子还欠我二百五十头,不!是二百四十九头大肥猪,以后咱们吃猪肉可就方便了,嘻”缪紫霞一旁逗道:“哈,小肥,怎么你加猪都要赢啊?你让别人和你赌家产,当心别人找你拼命啊!”吾肥笑道:“嘻嘻,我蛮喜欢吃肥肉的,刚巧这位张屠夫身上的银子又都全输给了我,我就想多赢几头大肥猪回去吃。”
“哈哈小肥,看来你今生今世是跟‘肥’字有缘了。好了,你慢慢赢人铁大肥猪吧,只不过别又‘失算’了,我和小霞再去小飞那儿瞧瞧热闹去。”
“好吧,那你们待会儿再来吧。呀,明远哥,刚才”
吾肥此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张屠夫为何能赢回去他的一头大肥猪了。
吾肥刚想大骂明远“捣鬼”但明远和缪紫霞已走进赌场的人群中了。
吾肥顿时气得哇哇大叫起来。
一旁的张屠夫看得奇怪,问道:“小胖子,你怎么了?”
吾肥叫道:“关你屁事!呆头鹅,发牌呀!”
于是,两人又在肥猪的身上做起文章来了。
等明远和缪紫霞又回到的赌桌边时,除了洗飞一个人正会在桌上数着银子,赌桌边已空无一人了。
明远上前问道:“小飞,怎么没人跟你赌了?”
洗飞说道:“操他奶奶的,我‘瘪拾’还没吃饱,这些个王八蛋就没钱了。”那神情十足像个没过足瘾的“老烟枪。”
明远道:“哈哈,小飞,别太贪心了,今天你赢得已够多的了,来,咱们数数看。”
于是二人又帮着洗飞数了起来,最后折算了一下,洗飞足足赢了有七百六十四两银子。
洗飞得意道:“怎么样?小霞,我说包你刺激得乐爽爽吧。”
缪紫霞兴奋道:“嗯,这种刺激以后越多越好。”
小飞道:“放心吧,小霞,只要你肯做明远哥的女朋友,和我们在一起,一定比你在‘神乐宫’里快活得多了。”
“去你的,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缪紫霞说了这一句,想起“不倒庄主”说的“小情人”、“小对象”不觉脸都红了。
萧明远很敏感,一见小霞的大红脸,赶忙打岔道:“走,咱俩去看大肥猪去!”
“什么大肥猪?”洗飞一听,顿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哈”一想到两个“阿肥”萧明远和缪紫霞忍不住大笑起来。
“少爷!少爷!少爷你在那里?”
三人正说笑着,忽然护院总领张福急匆匆地跑进了赌场,边跑边喊着,样子很是着急万分。
三人不禁心中一愣,心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