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
但他没有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我们的牢房。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吊起来。
自从施婕死后,我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其实,大姐和吴夫人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身上白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
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yīn道口松垮垮地咧着。
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侮辱了我们一天还不让给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牛军长得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余县长,想好了没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余县长的声音响了打断了他:“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
你们赶紧去向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牛军长狂笑起来:“交枪!交枪哈哈,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会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地狂笑了起来,牛军长接着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卸了下来,连推带搡架了过来。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好几倍。
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她们一进屋就都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房间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孕妇。
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这样凌辱,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牛军长抬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
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肖主任?”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肖大姐的头发。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忘记介绍了。
这位是肖碧影,四十七军知道吧?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啊!”我看见肖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张合影,不知什么时候让他给放了这么大。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章说:“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听话给男人肏,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们是不是想试试啊?”说完他摆摆手:“把肖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jù。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人都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肖大姐叫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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