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的侍者华落,身边的是家妹华青。广平王有何指教?为何要摆这么大的排场迎接我们?”
敖恪礼的视线从青离光洁脸上划过,见她一双明眸正细细打量自己,眼中不仅有好奇,还有怀疑和耐人寻味的怒意,不禁眼神一厉:“你不是她的兄长,你不过是一个猪妖!说,你们假冒珞珈上神的侍者意欲何为?!”
华落神情一僵,全身的血液宛若被冰封住,一时间竟答不上来,与敖恪礼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接,几乎撞出激烈的火花。扫霜和皇甫仲清俱是一愣,两人之前都没有看出来,照说广平王是不可能看错的,难道华落的修为那么深厚,为何当初又奈何不了黄冲。可是就算他是妖,又能怎地。扫霜上上下下的看着华落,皇甫仲清却对敖恪礼勉强笑道:“将军,珞珈山一直如此啊,你莫不是忘记了。”
敖恪礼毫不迟疑地道:“只是区区两个侍者,如何能解开我的乾坤方寸术,分明是心怀叵测之徒!此处事关重大,绝不容他人窥视。你们都请退下吧,珞珈山那边我自有解释。他们二人绝不能走。”他强硬的态度,让扫霜和皇甫仲清哑然无言,一来他早年就身居高位,这么多年威势依然不改;二来若真是此处关系到天庭什么密事,他们也只能袖手旁观置身事外。
青离握着华落的手,只觉得那温暖的手越来越冷,担忧的看了眼神情凝滞的华落,脸上如莲花绽放般浅浅一笑,左足款款上前一步,含笑看着身前蕴含法力的光环,恍若欣赏烟花一般好奇。她声音宛若黄鹂沥沥动听:“广平王,原来你是此处主人,看起来还康健得很,那可好了,我总算找到人了。”
说罢她颜色陡寒,声音中锋芒凛冽:“你既是得到天庭册封的钱塘江龙王,如何擅离职守,置整片水域于不顾!远的且不说,今年钱塘江中妖怪兴风作浪吞噬凡人,让两岸居民不能安居乐业,那时候你在哪里?!宫中先是突遭袭击,满宫将士宫女死伤无数,那时候你在哪里?!后来你宫中龟丞相叛变,差点将整个龙宫炸成粉末,那时候你在哪里?!再有,钱塘江中江眼险些被修罗开启,那时候你又在那里?!算起来,我和家兄曾经救过你宫中的将士,替你诛杀过叛贼,安抚过两岸民众,却被你在这里用剑指着,广平王,你可真是恩怨分明啊。”
敖恪礼毫不动容:“妮子休要仗口舌之利,那些事情自有天庭评判处置,由不得你在此处指手画脚。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梅花山有什么企图?”
青离状若不解:“广平王此话好生糊涂,梅花山天下人都来得,怎么偏偏到了我这里,就是别有企图。怎么破了你的乾坤方寸术,就成了心怀叵测之徒。广平王若是这样评定是非,想来那钱塘江龙宫冤屈的事情可以不少。难怪你那龟丞相竟然投靠修罗,分明就是当初你识人不明!”
其实钱塘江龙宫中诸多事情都是委托给东海打理,敖恪礼失踪前一般也不插手日常事务,那里只是他的封地,他平日都在天庭。只是青离这么说他,虽然纯粹是为了给华落出气,却也无可辩驳,毕竟那是他的属官,他难逃一个治下不严的罪过。
华落回过神来,温柔的看着言语铿锵的青离,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柔顺地垂下,白瓷一般的耳蜗可爱至极,他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华青,不得无礼,那是堂堂钱塘江广平王,天庭的破虏将军。你要懂得上下尊卑。”
青离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了,广平王还是天庭的破虏将军。敢问将军,上一次与修罗大战,将军身在何处,可曾战前出力,杀敌几何,斩将可多?”
听了青离的一番话,皇甫仲清满脸欲言又止,扫霜平静的眼眸中却有一抹笑意。
广平王自失踪之后,远至修罗一战不曾露面,这才让凤凰一族的世子钧篁当了珞珈上神座下第一大将,这一战奠定了他后来接替凤凰一族首领的地位,再没有人说他是以裙带关系跻身朝堂,这件事情整个仙界有谁不知有谁不晓。修罗之战他都没有出现,何况是小小的钱塘江龙宫,他又怎会放在心上。平素大家提起他失踪一事,都是言辞惋惜追慕不已,可是在这女子口中,却是擅离职守,罔顾生灵,俱是十恶不赦的罪过,到也好像有几分道理。
扫霜不动声色的往那处坍塌的山体瞟了一眼,若他真有不得已之事,为何却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黄冲出现,莫非此处真的隐藏着极大的秘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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