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王爷这事……也不算淫邪吧?毕竟是花老板娘仰慕王爷风采,自荐枕席,全是一片拳拳劳军之意,哪点犯了军法呀?”
林海涛道,“再说这也不是行军途中呀,咱们是回营嘛。况且,别人也不知道……”
王强最为机灵,从另一方面剖析道,“王爷,末将以为此举甚为不妥。当着十万将士之面对主帅施以刑罚,只怕有损王爷在军中的威信哪。为了一点不足挂齿的小事,而动摇了军心多么不值得。一面是微不足道细枝末节,一面是我北军稳定,孰轻孰重,王爷三思呀。”
方初晴在帐子内听到几位“同僚”说的这些话,不禁叹为观止,没想到他们都是这么会说话的。
不过细想想,他们的理由虽然荒诞,但也有些道理。沈澜是一个健康又强壮的成年男性,应该会有很强烈的需要吧。在这个封建年代,男人三妻四妾都正常了,他这样的人有个把情人,似乎也没什么。
再说,北军的将士们成天累月的生活在艰苦的北境,每天面临着战争的威胁和生命的危险,所以更会把握活着的每一天。听景鸾说过,北军的将士就这样,只要在放假的时候,就会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钱、女人、热血、享受,每一样都分外尽兴。他们需要发泄和隐藏死亡的感觉,因此也显得比其他人粗野而不守规矩。
但是,她今天不知中了什么病,就是不喜欢看沈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才出来捣乱,那理由也编得牵强。没想到沈澜却很磊落,要自我惩罚,只为了那个有些勉强的罪名。
“错了就要认,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也没有理由。”沉默了数秒,沈澜下了命令,“再说,军法是我定的,自然就更应该遵守。如今因犯规而受罚,天经地义的事,对全军将士倒是一番警示,何来动摇军心一说?去做准备吧。三十鞭。”说完就回屋了。
那三个人全傻了眼,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见方初晴从床上跳下来,忙围上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呀?”
方初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指了指隔壁,心里隐约有些高兴。三十鞭,这意味着他没失身。嘿嘿。
张扬立即明白了,低声道,“难道是你听到了什么,然后举报了。不对呀,你总不能向王爷举报王爷犯了军法,而且这有什么啦?难道美人送上门还不要?又不是在战时。”
林海涛也道,“是呀小方姐姐,你不能这么对王爷的。他为你可是操碎了心,今天不过是放松一下,你真是的。”
王强干脆对方初晴怒目而视。
方初晴一摊手,撒谎道,“不是我!不是我!我都不知道王爷干吗突然冲到我这里来。”她乱编,忽悠得三个小帅哥一愣一愣的,“我本来睡得好好的,王爷就把我的门踹下来了。据我分析,可能是正在……那啥时突然想到全军十万将士都孤枕难眠,所以良心发现,这才自我谴责的。又一腔郁闷,难以发泄,于是踹掉我的门。你们难道没看出来,王爷他有多么自责吗?其实你们担心什么,不过三十鞭子,王爷身体倍儿棒,武功倍儿高,这点程度的惩罚不算什么。”
三人齐齐地瞪了她一眼。
张扬叹了口气道,“你没在军中待过,根本不知道。那鞭子是特制的,牛皮凛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倒刺儿。抽一下就皮开肉绽,五十鞭子抽死过人。”
啊?!方初晴愣了。之前她还以为沈澜只是行事磊落,做了好姿态,没想到是真打呀。天,三十鞭子还不得抽成半残?太痛苦了呀。
“能不能……能不能下手轻点。”方初晴支支吾吾的,“反正也是你们行刑,手底下活范儿着点不得了吗?那个……行刑时要不要扒掉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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