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牵她的手,叽叽喳喳的对她说什么说个不停。
“小惠,一会儿和妈妈一起去向房东夫妇问好噢,记住哦,这里只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住,你是中学生哦。”女人反复的重复这些,像是极怕她出错一般。
“嗨。”这就是她的声音吗?这么温顺。
依旧看不见她的脸,却又像在转瞬间窥得了她的清澈眼神。
满是信任和爱的清澈眼神,她的妈妈却不敢去看一样,接触到后就马上不自然的转头了。
呵,果然不敢直视这样清澈的眼神吗?
接着呢?她将女儿身上的破旧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还算整洁的不合身上衣。
上衣是她的,只是为了不让房东怀疑才叮嘱女儿一早穿上吧。
女孩静静的听着她的谎言,全然不在意。
女孩就这样一直被牵着手,直到走进了已经候满搬家工人的新家。
看着母亲和那些人道了谢后那人人的离开,随后把关在行李箱中的弟弟妹妹放了出来。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极紧凑,母亲上班了,她就不再发出声音,拉上窗帘,从来不到阳台上去,也不让弟弟妹妹出声音,就像真的是只有长女和妈妈生活的家,妈妈去上班了,而她应该去上学了。
弟弟妹妹的任性和小脾气通通被她包容,只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爱的妈妈。
三个人的眼神皆是清澈的,而他们的妈妈却随着某件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少看他们的眼睛了。
她再次陷入爱河了。
“妈妈妈妈也想要幸福”
又来了为什么?
像就站在她们的旁边,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儿的情绪。
她为什么不恨这样自私的生下却又吝啬施与她爱的人?
为什么眼神还是充满渴求爱的清澈?明明是那么悲伤的情感。
为什么不斥责她的做法?
对面的女人此时已经不再遮掩,却也再不敢看一次她的眼神。
那里曾经充满着对她的信任与爱,现在却只剩下渴求爱和悲伤,澄澈依旧。
但凡接触到的人,都有一种负罪感。
“妈妈是爱惠的,相信妈妈,但是妈妈很疲惫啊,妈妈实在想和佐藤先生一起生活。妈妈妈妈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惠的话一定能理解妈妈吧,妈妈会感激惠的。”所以她只能一边逃避这样的眼神和自责,低头啜泣的说出认为放弃的自私话。
女孩儿没有恨,只是悲伤。
从六岁起唯一拥有的东西,唯一拥有的爱,唯一能放心爱的人,如今也要失去了吗?
她真的无法给母亲带来幸福吗?
原来,和母亲在一起就感到幸福,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做法。
那么“妈妈,我爱你。”
所以去找你的幸福吧,只要你能偶尔来看我的话,只要你能偶尔记得我的话,请让自己幸福吧。
随后她的脸像一下子能看清了。
安娜却被惊醒了。
是梦啊。。
真是的再这样想着工作的话连梦里也是了吗真可怕。
安娜缓缓坐起,手遮住眼用手指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
好像退烧了啊。
“安娜?醒了吗?”绪方启文准备了白粥和感冒药,本想若没醒的话就每隔一段时间再进来看看,没想到安娜已经坐起来了。
“嗯感觉已经好了”已经第三天了,再不好的话她就要哭了。
本来一直身体好胃口也好的她没想到也会有高烧几天不退的时候,明明有很多想吃的东西却不能吃的感觉,她还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嗨,要测量后才能确定哟,给,先把粥吃掉,吃完后测体温。”绪方启文照顾周到的就像对待小孩的家长,安娜也是第一次看到穿着粉色围裙也丝毫不害臊反而还能笑的一脸温柔的男人。
“唔,次光了。”安娜含糊不清的回答,那碗已经不烫的粥被她一碗灌下。
“没味道我不想再吃粥了”安娜咽下后苦着一张脸,她讨厌没有味道的食物
“嗨嗨,温度计。”不管她的抱怨,干净利落的将温度计塞进了安娜的嘴里,随后接过她手中的空碗,而那存在感极强的有缘眼神则是被绪方启文完全免疫掉了。
绪方家训第一条,因为自己胡来生病的人没有权利说不。
“唔,的确退烧了,但是感冒药还是要吃哦。”绪方启文此时则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忽略安娜希冀的眼神。
将感冒药和水放在了安娜床边的柜子上,并留下了半小时后一定要吃的嘱咐,绪方启文就向楼下走去了。
“晚上不吃粥。”像是故意走到门口才说,绪方启文忍住了笑意开口。
好耶!这是关心这件事已经很久的没出息安娜。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谢谢支持了我的姑娘们,会好好写完的,谢谢支持正版。也谢谢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姑娘们,因为陪了我不短是时间,虽然没能一起看完这个故事,但也希望不要看盗文。入v后保持日更状态,留言多双更,心情好双更。请积极包养专栏包养后可任意调戏哟我是等待包养的传送门哟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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