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霄心里猛然一亮,马上站起身来,关上了门窗。
墨衣紫笛看着秦霄奇怪的举动,不由得疑惑起来。
秦霄走到姐妹二人中间,低声窃语道:“韦庭的异容术,你们会几成?”
墨衣眨巴着眼睛看了秦霄一阵,奇道:“略知一二,若不是相熟的人认真分辨,也一时难于认出。当时我们就是用自己做的假人皮面具,找了个替身代郡主死了。大人没来由的,问这个做甚?”
秦霄心中欢喜起来:“那你们现在做一个给我。要女的,嗯,越快越好!”“是。”见秦霄要得迫切,墨衣知道肯定是重要的事情,也不再多问。紫笛邪邪的笑了笑:“我知道,大人这面具是用来干什么的。”
秦霄虎着脸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别乱说话,你知道什么!你要是敢乱说话,哼哼,你们私救朝庭重犯的把柄,可是在本大人手上!”
紫笛低下头咋了咋舌:“随便说说嘛这么凶!好像我一定会出卖你家那个什么似的!”
秦霄苦笑:“‘你家那个什么’,是什么?”
紫笛嘻嘻的笑:“你家那个什么,就是你那个‘那个’。你自己心里清楚嘛!人家都做松玉百合酥给你吃了,嘻嘻!”说罢又突然掩起了嘴,做惊恐状的看着墨衣。
墨衣果然恨恨的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她直咧牙。
秦霄心里明白了:看来,这松玉百合酥,还真有某种象征意义!而且,眼前的这个墨衣,咳咳还真是三月里来行大运,桃花朵朵儿开呀!
看来墨衣甚是有些窘迫,秦霄想了想,岔开话题说道:“嗯,再问你们一件事。铁奴以前有个妹妹,跟他一起被徐小月买了。你们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么?”
“死了。”紫笛快言快语“五年前就死了。那时候我们还没去洛阳,知道这事儿。小女孩子挺可怜的,每天就是给徐小月他们倒马桶干这些事儿。有一天不小心踩死了徐小月种了一株什么花,据说是很名贵的那种,就被乱棒打死了。”
秦霄忿然:“今天早上下令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想到将徐小月那个蛇蝎女人也乱棒打死?真是失策!这下好,我答应铁奴替他找妹妹的,现在泡汤了,哎!”
墨衣奇声道:“铁奴?我们好像好几天没见他了,他现在在哪里,大人如何知道的?”
秦霄笑了笑,索性闲着没事跟他们聊了起来,将荒岛石屋里的事,告诉了她们。
紫笛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成了一个圆圈儿:“我的天,那个芦苇地我知道,方圆二十里呢!听说叉路儿很难认,连彭蠡湖的渔夫都不敢进去,你居然背着郡主游了出来,厉害,厉害!”
说到这里,秦霄干脆说道:“紫笛你知道那个地方?那正好,要不这样吧。明天我找义兴王借两艘船,派些个军士给你,你去把铁奴接来。要是不认得路,就把芦苇全烧了,就容易找了。”
紫笛愣了一愣:“就这么一个外邦奴仆,不值钱的,大人也要费这么大力气,将他接来。”
秦霄笑:“紫笛,人命大于天,是人,都应该被尊重,知道么?而且,他当时可是帮了我的忙的,要不然我不可能这么顺利,避过徐小月的眼线再混进了庄里。我之前对他有过承诺,事情一完,就接他回来。承诺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就好比,我答应帮你们报仇,都是一样的。”
紫笛抽了抽鼻子:“大人,其实我发现,你也许算是个好人。只是有一点喜欢耍花样。”
秦霄嘿嘿的笑,作了一副色急委琐的样子:“而且,我还很‘淫荡’,喜欢泡鸳鸯浴。”
“哼!”紫笛的脸马上变得一片绯红,别过了脸去。墨衣和秦霄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秦霄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对姐妹了。从最开始的敌对着生死相拼,到彼此猜忌利用,然后是共历生死患难,现在又能坐在一起吃点心聊天扯淡。来到大唐后,还没有谁跟他有过这么多复杂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这对姐妹花,还是美女,呵呵!和美女共渡光阴,总是一件倦令人愉快的事情。
秦霄心里还没将这件事儿琢磨完,门被敲响了,上官婉儿用她珠圆玉润的声音在外面说道:“秦大人可曾睡了?”
秦霄心里暗笑:哎呀,三月,事儿可还真是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