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标:如果在他与妻子正式离婚前,追不到林晓红,就跟牛小蒙结婚,如果有办法把林晓红搞到手,象上次搞牛小蒙一样,那么,他就要设法娶林晓红为妻。
因为林晓红毕竟比牛小蒙小了五六岁,尽管在美貌和气质上不相上下,但林晓红似乎要比牛小蒙还清纯一些。
牛小蒙似乎对他有异心,也与陈智深这个穷鬼有好感,可能有过暧昧关系。这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有时他想起,就要生气,就不想娶她,只想玩玩她而已,至多把她当成一个宠爱的情人。
所以有时,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把她当成发泄的对象,拼命地折磨她,性虐她,用她的痛苦,来激发他的快感。但事后想想,他觉得到目前为止,牛小蒙还是他最理想的情人。
所以,把还是把她当成最主要的性伴侣。另外一个很隐秘的心理,说不出口,却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那就是他每次骑在牛小蒙身子上,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陈智深。
而一想起他那副穷酸却又死硬的样子,他就会爆发出征服他女友的快感。于是,他就性趣大增,拼命地抓捏她,蹂躏她。
陈智深被他收编后,他只要在公司里看到他,就会不可遏制地想起他的暗恋情人牛小蒙,心里就会生出打败他并占有他女友的成功感。当然,也有看不起他的轻蔑感。
可是有一天,他无意间听公司里有人说,一个叫陈智深的人来找过牛总,好像还不只一次。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在地工上的情景,感觉他们之间可能有故事。
后来,他妻子突然来追查牛小蒙,他又怀疑这是陈智深搞的鬼。追问了几次后,妻终于告诉他,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跟她说的。这个斯文的男人,就是陈智深。
看来,这个问题比较严重,不能掉以轻心。于是第二天,他就去了牛小蒙处,迫不及待地问:“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牛小蒙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他直截了当地问:“自从你跟了我以后,你到底有没有见过陈智深这个穷鬼?”在她面前,每当提起陈智深,他总是要加上“穷鬼”两个字,以表示对他的贬低和轻蔑,目的是让她也看不起他,并在心里彻底忘了他。
牛小蒙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他:“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你回答我。”他霸气十足地命令她。
牛小蒙吓了一跳:“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自从我被你夺过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跟别的男人联系过,怎么啦?”严西阳憋不住了:“你骗我!妈的,你的心里还有这个穷鬼,哼。
我问你,你跟他没有关系,那他为什么来公司找你?而且不是一次。”牛小蒙愣住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严西阳没有好气地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牛小蒙有些生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一个男下属,暗恋自己的女上司,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没有理睬过他,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你还在疑神疑鬼的,到底想干什么?”
“好啊,他暗恋你,你也暗恋他,是不是?”严西阳的醋劝劲更大了“你们肯定有关系,你,你怀着二心,一心二主。”
“你在胡说什么哪?”牛小蒙争辩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酷无情?!你让我把他突然回掉,我又关机不睬他了,你还说这个话?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严西阳瞪起了眼睛,恨不得刮她一个耳光:“你还在替他说话?”
牛小蒙既难过,又委屈,伸手抹着眼睛说:“真是不可理喻,我已经被你霸占,专心于你,还替他说什么话啊?”
严西阳的变态心理又发作了,他猛地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然后疯狂折磨起她来:他剥光她的衣服,用手拼命抓捏她的胸脯,用嘴咬她的嫩肉牛小蒙痛得哇哇大叫,他才获得了征服女人的快感。
他边蹂躏她,边气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明你,心里还有他,那么,我就要摧残你的,征服你的二心”
牛小蒙一边痛苦地哭喊,一边呜地争辩:“你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魔鬼。你富有了,就可以这样对待别人”严西阳更加生气,就更加疯狂地折腾她,虐待她。
那天,他整整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牛小蒙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他才发泄掉,放开她。
等牛小蒙缓过气来,他又坐到她身边,象变了一个人似地,看着她,柔声说:“喂,你心里还没有忘记他,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这样一问,浑身乏力的牛小蒙,眼睛猛地一亮:“在哪里?”严西阳看到她这样感兴趣,心里又不高兴了:“你还是对他很感兴趣?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吧,他现在,又在我的掌控之中。”
“掌控之中,什么意思?”牛小蒙眯着红红的眼睛“你还想对他怎么样?”严西阳本来想,等从刘林峰口中查出陈智深是内鬼,就借机除掉他。起码不让他再在他的公司里呆下去,那是一颗定时炸弹啊!“怎么?你还想为他说话?”严西阳醋意迷蒙地瞪着她。
牛小蒙头一侧:“我不跟你说了,随便你怎么他,与我无关。”严西阳看着她,心里想,好,你跟我这样搞,跟我有二心,我就不娶你,哼,我去设法娶林晓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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