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一般有着娇媚的气质。
脚趾甲每一颗都小巧可爱,打磨得非常圆润,晶莹剔透仿佛闪耀着柔和的奶玉色光芒。脚背上几条清晰的筋脉纹路,在雪白的肌肤下轻轻流淌着某种活力。但是更加触目惊心产生对比的,却是脚踝这里隐隐的一条跟拇指一般粗细的青色瘀痕。
娇弱、无力、怜惜、清洁、单纯,还有痛楚就连那条瘀痕,似乎此刻也意味着某种性感,能够触动男人的本能。
“你是个流氓么?”当言文韵这么痴痴的,毫无主题的问自己的时候。他居然忍耐不住,感觉触及到了自己的某个快感点,咧嘴笑了笑。然后轻柔的却也是挑逗的,去抚摸着言文韵的脚丫,不仅仅局限在那处伤痕,而是从脚踝开始、脚跟、足弓、脚背、脚掌、脚趾
他的手掌非常有力也非常宽厚,感受着女孩子脚丫的曲线的婉转、肌肤的细腻。手感真的很糯,如同一块蛋糕。气味真的很奇特,洗浴后没有脚汗味,却依旧有一种特殊的来自于体腺的诱人滋味。
他的呼吸稍稍有些浓重,已经很明显不是在安慰伤痕,而是在爱抚肌理,仿佛用这种带点情色意味却也有着爱意的动作,在回应着言文韵的疑问:“我,就是个流氓!”
“你想要我做你女朋友么?”言文韵绝对不会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到脚,作为运动员,足部按摩是常有的事,即使是队医和理疗师也会触及。
但是川跃肯定,今天这样的抚摸,她应该从来没有禁受过。这种对脚掌的爱抚,渐渐已经充满了挑逗和侵犯的意味,甚至是某种赤裸裸的淫玩她似乎有些激动,可能是伤病,可能是今天的挫折感,更多的是足部让人如此亲昵的玩弄带来的神智迷糊,让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这种措辞做了某种修饰“你想要我做你女朋友么”?这已经接近赤裸裸的表白和倒追了。
川跃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心理防线在此时已经崩溃,但是他却要以某种恶作剧的心态一般,踩上一脚,他摇了摇头。
忽然,好像是嫌这还不够狠,居然将言文韵宽松的运动裤管稍稍掀起来一段,慢慢向上,开始抚摸她白洁细腻的小腿。还开口补了一句:“输了一场比赛而已。你需要我来做个安慰奖?”
言文韵的泪已经止不住了,从两腮滑落了下来,也可能是她这个时候太需要人安慰,也可能是太需要人依靠,也可能是一路的抚摸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也可能她想起了上次在香钏中心川跃表达了对她身体的欲望后她的拒绝她任凭泪水从眼眶里滑落,痴痴的说:“如果你要去酒店开房,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是“我可以做你女朋友”?还是“我想做你女朋友”?她已经抛弃了自尊了么?她已经无奈的开始投向自己的怀抱了么?
她甚至已经要用贞操和肉体来取悦自己,只为在此时此刻抓住一根稻草一样的抓住自己么?不就一场比赛么?川跃将言文韵的脚丫在掌心里继续婆娑,忽然笑笑,喘息着说:“我不需要什么女朋友”说着,居然直接将言文韵的脚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开始隔着裤子用足底去按摩自己那一坨已经硬邦邦的阳jù。
这是一种禁忌的怪异刺激,和生理上的简单性愉悦有着不同的滋味。女人的足掌,有着那么细巧婉转的曲线,勾来巡回,那肌肤又那么白皙清澈,那血痕又那么触目惊心,却依旧在和自己的阳jù发生着摩擦,在为自己产生着原始的兴奋而做着奉献和努力。
言文韵当然脸红了,羞不可胜的她越发迷人心脾。此刻,川跃知道,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美的平衡点,那只就在刚才,还给她来屈辱和失败、落寞和伤痛的脚,却仿佛在此刻,焕发了另类的光辉。
也许言文韵并不可能从隔着裤子的摩擦中获得什么性愉悦,但是这一刻,自己这个她握不住抓不住的男人,却在享受着她小脚丫的服务,也许,她能获得某种安慰和满足的成就感吧。
果然,言文韵没有反抗,反而是迷醉了一双俏目,乖乖的顺着川跃的手势,一开始是被动的,被川跃引导着,拉扯着在动作,渐渐地,就是认真的自发的用脚丫在川跃的裤裆上细巧而努力的摩擦。
她仿佛就像是在害怕,自己的脚丫只要服侍得稍微有一些难以让自己获得满足,自己就会消失一样。
川跃感觉到自己的需要在澎湃而出,他丝毫没有避讳的,有点粗鲁的,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扣,将内裤向下一扯,就将自己那一具已经涨得紫红的阳jù凶狠的解放出来。言文韵似乎有点不敢看,别过头去,啐骂了一句“流氓”这句与其说是骂,不是说是娇嗔的语气,更让小小房间里的气氛更加的暧昧。
但是,她的那双可爱妖媚的脚丫,只是稍微缩了一下,却又是怕川跃不高兴一样,迎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