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石川跃自己送上门来。谁知,那个石川跃一把把自己按在长凳上,用手把自己的脚抬起来,就去脱自己的鞋子。
言文韵想阻止,甚至想踹他一脚。但是石川跃那强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脚丫时,她又沦陷了而且她的脚很疼,没有力气去和这个男人扭捏。
她的球鞋又本来就大一码,轻易的就被褪了下去,没有穿袜子,刚刚抹干,细腻白嫩的脚面和脚掌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那脚踝处的一条瘀痕,却依旧那么惊心动魄。
石川跃捧着自己的脚,用一只手轻轻箍着自己的脚踝,柔和的一搓一捏,那一丝和脚踝扭伤略有不同的,细微的疼痛从一个侧面传来,却带着痒丝丝的奇特滋味。
似乎是个什么医生,在细心量度自己的脚踝的损伤。被男人捧着脚,她本来应该有些害羞,她确实也有一些害羞。
但是此时此刻,能有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能认认真真的关心一下她的脚,即使是带着色情和占有的目光也好,她都能感觉到,在一片孤独中有一丝慰藉。
有那么一瞬间,那种灼心的疼痛似乎都消逝了。她几乎想要软倒在这个男人怀抱里,恳求他,给予一些关怀和慰藉,给予一些怜悯和疼爱。
“你是个流氓么?”她忽然不知道怎么了,对着这个男人,痴痴冒出来这么一句。石川跃收到言文韵转发给他的那封来自“小深”的邮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惊奇或者愤怒的感情。
这种事,他从小就见得多了。从第一次意识到,社会上总有种种人会对叔叔有这样那样的不满开始,散发型的匿名信,就一直是石家常见的物什,到后来,都见怪不怪了。从经验的角度来说,这种“打击手段”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往往来自于得罪了的下属或者基层人员,他们其实无力调动资源进行真正有效的政治斗争,散播舆论出口恶气是他们的首选。
另一种就是配合着即将开展的司法风暴进行的舆论准备。以石川跃今天的级别和影响力,当然不会是后者。
川跃自己也明白,自己到河西的这几个月,是超过很多人意料的几个月。他知道会发生一些“谣言攻势”这是迟早的事。
因为很多原本轻视自己的人,都已经对自己刮目相看,自己不再是一个来基层挥霍混迹、荒唐度日的“京城石少”不再是失势官员残留保护的子侄。
而是一个现实的政治存在。这也会成为挡在某些人的路上的障碍,也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总归会有人对自己做一些事,就像当初很多人对叔叔做的那样。不是这个“小深”也会有其他人,不是谣言邮件,就是其他手段。
虽然这一次,别人对他的攻击,虽然是那么的浅薄和粗鲁,那么的没有艺术感,级别非常低,可信度怎么看着都很一般。他甚至很庆幸,有了这个小深的拙劣攻击,倒算是替一些讨厌自己的人出了一口气,可以分担一些压力。
真正有能量的人即使要对自己做点什么,也乐得先看看这个小深是谁,在玩些什么他一点也不担心这邮件中那些查无实据的内容。他甚至一点也不担心言文韵的什么感受。
在他看来,言文韵和周衿,没什么区别,都只是他的某种利用的工具。当然了,作为省队的女一号,作为当红的网球明星,言文韵的利用价值,要比周衿大多了。
但是他只是有点不明白,言文韵把邮件转给自己,究竟算是什么意思呢?所以在冷冷的回应了言文韵之后,他决定今天还是来看看言文韵的比赛。
但是就在刚才,在技术台官员区,远远的看到言文韵伤痛难忍的表情时,他忽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和言文韵潜意识中对于舆论可能的走向的预判一样,他也知道,今天言文韵的退赛,将会对整个言文韵的职业生涯,带来难以抹去的阴影的。
即使只是出于某种绅士风度,他也决定来休息区,看一看这个刚刚输掉比赛又受了伤的脆弱的美女运动员,表达一下安慰和鼓励。他并没打算做什么。但是当言文韵被他按在长凳上,那双精致可爱的小脚裸露在他的手心里时,他却产生了欲望。
这可能是一种强烈的对比所带来的欲望。那个在球场上每一次正反手击打都要发出“嚯”“啊”的,奔跑起来如同一只健壮的小母鹿,仿佛有着无穷生命力和战斗力的女孩。
现在,刚刚冲完热水澡,浑身上下透着满满的疲惫和失落,满头的秀发尚未吹干,透着一股发香和洗发露的香气,痴痴的看着自己,眼圈稍微有些红红的,是那么的柔弱无助。那只脚丫精致白腻。足弓这里的曲线如同女人的腰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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