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伤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跃,但是她却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太敢去恨,毕竟,她也曾经认真幻想过,和自己发生最亲密接触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
她甚至认真的计划过,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身体,去献给这个男人,去获得一个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温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春经历也好。求仁得仁,骗自己是骗不过的手淫时自己都幻想过石川跃,不是么?
但是强奸?捆绑?拍摄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强奸的?!川跃当然不仅仅是要报复自己拍摄几张照片来回敬自己,当川跃的那根滚烫、雄伟却又让她觉得恐惧和丑陋的阳jù,在自己雪白娇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样戳弄奸玩时,她还不至于懵懂到意识不到川跃要做什么当然是彻底的奸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爱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骄傲于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两座山峰在运动时其实带给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尔想到,自己将来在闺房中,将她们呈现给丈夫亵玩时,按照世人的传说中,自己丈夫将获得“可以玩弄这一对宝贝”的权力,将是多么愉悦的享受,她依旧觉得那是甜蜜的骄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资本之一。
她甚至也好几次认真想象过,就是石川跃,这个有着温柔和野性并存的男人,是第一个拥有享用她们权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个情人,一个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应该是在私密暧昧的灯光下,在浪漫轻松的氛围里,在五星级酒店的高空玻璃窗边,绝对不是在正午的网球场,在光天化日下,更不应该是自己哭泣着,惶恐着,哀求着,衣服是被几乎扯烂下来的悲惨时刻。
“你还不说?什么人值得你这婊子这么保护啊?啊无所谓你不说,我就呼呼继续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被我这样操奶子,是不是?
拍下来,回头给你再去发给别人啊,这才有看点啊这次的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网球美少女的淫乱现场直击””
川跃继续在用阳jù,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继续骂骂咧咧的侮辱着自己,甚至用手机胡乱拍摄着可能是视频了她只能呜咽着,呻吟着,口角已经在冒着口水的哀求川跃,只要求川跃“奸”下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出一个凹痕来,乳头乳晕上无奈的渐渐被沾染上某种粘稠的汁液。
脏,乱,淫满满的屈辱,彻底的糟蹋,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彻底享用的场景?!但是又为什么,自己其实能感觉到,从双峰这样被蹂躏玩弄,和男人的阳jù的每一次接触中,传来的无限的屈辱中,带着隐隐的,像是挠到神经末梢最瘙痒处的刺激呢?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其实想透了,不就是肢体的接触么?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酸,这么涩,这么耻辱,却又这么满足和扭曲。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他的阳jù,在奸玩自己这一对雪白冰洁,巨峰挺拔的乳房时,究竟能从神经上细微的触感中获得多少满足?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跃用一根杀气腾腾的阳jù,就这么顶着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和满足。
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这样作践和凌辱下,获得了某种奇怪的肯定,获得了某种更加实在的存在感。
难道说,是川跃真的拥有某种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还是说,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恶毒的网民攻击的那样“这么一对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个骚货!”
还是说,川跃满口恶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欢被操奶子”么?不!这太荒淫了,太难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护谁不肯“交代”啊?!她只能嘤嘤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耻辱和因为性欲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这样!真的没有谁啊呜求求你!轻一点”而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凄楚可怜的哀求,与其说是希望川跃停下,倒不如说是一种邀请,一种情趣,一种诱惑,一种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乐。
而石川跃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经厌倦了仅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种绵软温香已经不能彻底满足他了,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经在插到网球裙里,隔着内裤,在抚弄,在触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耻不可见人的那条缝隙、那段幽径、那方耻蜜了。
啊那地方也终于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耻了,太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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