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
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却更加的不可思议,那种触摸,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贝肉上敏感的神经传来的羞耻感和愉悦感,却让周围的光影都开始模糊了。
自己甚至能感觉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动的一夹一夹,在追求肛门处肌理的某种摩擦,自己的两条大腿与其是说是挣扎,不如是说在张合,在将内侧娇嫩的肌肉来通过触碰,缓解某种深度的渴望。她“呜”哭的更加伤心,像个孩子一样,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遭遇,和被凌辱的悲耻,还有一点,是因为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裤下,已经渗透出许多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从那条缝隙汇中渗透出来的,见不得人的体液。
川跃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湿润和滑腻的与众不同,安全内裤的纤维层是无法阻挡这一事实的。
川跃果然发现了,在狞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经接近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甚至用“捻”的动作,从自己内裤的裆部,从两条大阴唇贝肉上“搓”下来一段耻液。
天啊,自己第一次给男人展现的内裤,居然不是纯洁的蕾丝的,娇艳的羞涩的,而是运动内裤那汗水浸透的,在网球裙下的春色,那里的材质应该并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种纯洁和健康,被自己的体液渲染后,折射出来更加无可辩驳的羞愤吧,那里被他玩了,那里被他摸了,那里被他占有了,从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深,变成了给男人玩弄泄欲的找乐子的地方了么,贝肉的形状那么古怪,那么羞涩,甚至有点丑陋他会满意么?
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在被强奸,被凌辱,被逼迫着,被捆绑着,才无奈的被他为所欲为,居然还会想着自己的阴户形态,能否让这个男人满意?!自己也太下贱了吧?那种仿佛在血液和骨髓里传来的凌辱感,让她羞耻的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才好。
川跃抠挖的更加来劲了,有几下,几乎要顶着自己安全内裤的布料,要“钻”自己那条娇嫩的缝隙里面去了无法忍受的耻辱,无法忍受的羞愤,还有无法忍受的渴望“啊”她顺着川跃的动作,不仅发出本能的充满了淫荡意味的耻叫声,因为挣扎和抗拒异物入侵的本能,屁股还在网球场地上主动的磨啊磨啊,扭啊扭啊这动作配合着川跃的亵玩,更让自己的内裤无法安生在那里做着最后的保护,在一点点的被“磨”下来,神志有点不清,真怀疑自己的阴户上沿和耻毛,都已经裸露在这个男人眼前。
那条纯色娇小的内裤,此刻当然无法保护自己的贞洁,甚至只是在网球裙的配合下,衬托自己臀胯处的性感吧?
大腿的肉,还有屁股上肉,都给他看到了吧,那里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无力守护了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跃的手指在逗弄自己,并且在胡乱的一张张的拍摄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风光。
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户,自己女孩子羞耻不可见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他伸进来了!天啊,他插进内裤里面来了!碰到了,碰到了最见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给他碰到了。
这种触碰,真的如同是某种主权的宣示一样,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触碰的地方,都会留下川跃的痕迹,从此不再属于自己一样,要忍耐住啊,千万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强奸,被胁迫,被捆绑,被侮辱,这不是爱人的缠绵,这不是新婚的恩爱,我是被迫的,我是不愿意的,我是冰清玉洁的,我是有尊严和人格的我如果在这个时候喷出来,叫出来,失去了理智,我还配做人么?
我还算什么河溪的网球女王?我是弱者,我是他脚下践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这个男人是个魔鬼,即使是在这样的场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灵魂么?“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啊求你轻点别我受不了啊”她徒劳的哀求。而当川跃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撑开自己阴唇,再探索里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的嫩肉壁,她连连“啊”“啊”的乱叫,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过去,又恨不得真的有个什么人指使自己,自己“招供”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这样被玩弄着,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浑身掩饰不住的颤抖和燥热,是刚才手被绑着,或者说被自己的愧疚感绑着,然后被川跃就这么亵玩身体,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我是弱者,我犯了错误被抓了现行的人,我是在被惩罚,我应该被他惩罚,这个男人有足够的理由用各种方法来对待我我无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凭他摆布,被他脱衣服,被他玩奶子,被玩下身,被他作践糟蹋,奸污逞欲。这种复杂的“被伤害”的情绪,居然产生了一种浓浓的,仿佛内心深处有一根羽毛扫过最瘙痒的部位时的快意,或者说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