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时,胡东方和萧月已经从厕所回到了北屋,重新躺回了炕上,这一次萧月面对着胡东方侧躺在胡东方的怀抱里,一只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摸着胡东方的屁股,另一只洁白如玉一般的小手则亲昵地抚摸着胡东方的下巴。
胡东方宽厚地笑着,双手环抱着揽在萧月纤细洁白的腰上,任由萧月撒娇地将一条修长笔直白皙粉嫩的腿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胡东方的屁股动了动,刚刚射完浆液但依然坚挺的男根居然再次顶到了萧月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上,随后,他硕大的龙头又一次侵入了萧月的体内,被萧月下体私处的两瓣粉红娇嫩的粉唇包裹着含了进去。
萧月这时也察觉到自己的下体再次被胡东方硕大的龙头进入了,娇羞地捏着粉拳赏了胡东方一记黑虎掏心,嗔道:“讨厌,怎么才刚刚射完就又插进人家身体里去了?
难道你还想接着再歼淫玷污人家一次?你下面那么大、那么粗、那么硬,再被你干一次的话,我可能明天就会下体疼得走不动路了。”
胡东方敦厚地“呵呵”笑了起来,宠溺地用手捏了捏萧月粉嫩的小脸,笑道:“好,听我家乖月月的,这次不干你了。
让你休息休息,省得弄得你连路都走不动了,呵呵。我只让它在你身体里老实呆着,保证不动不插不抽送,放心吧,我的乖月月、好老婆。”接着杨伟又听萧月娇嗔了一声道:“讨厌。
睡觉。”一边说,一边撒娇地瑟缩着身子向胡东方怀里偎了偎,结果却让胡东方的男根更深地插入进了她的体内,插得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默然了半晌后,居然娇羞地说了一句:“胡哥,要不,你再歼污我一次?我又想要了。”
杨伟听得心动,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生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撸管射浆搞得明天迎检的时候没有精神。想了一会儿,杨伟决定晚上还回家里睡。北屋是不能去了,不能惊了胡东方和萧月两只野鸳鸯。胡东方虽然私底下极力鼓动萧月作他地下女友和秘密情人,但他却并不嫉恨胡东方。
他对胡东方这个线条硬朗的男人很有好感,同时想了一个晚上后又觉得让萧月有这样一个呵护她、关心她、照顾她的秘密情人也没什么不妥,反而心里很有一种兴奋刺激的感觉。杨伟知道自己这样做其实相当于是在玩火,搞不好就会不慎自焚。
但他出于对萧月的爱,对胡东方的好感,以及自己内心深处那份渴望萧月偷偷出轨,背着自己跟陌生男人偷欢的绿帽心理,决定暂时接受萧月和胡东方这段地下恋情和奸情,任由他俩发展。
如果发现了有破坏自己和萧月感情和未来婚姻的苗头,到时候再果断喊停:要么让俩人从地下转入地上,明明白白地在自己眼前交媾合欢,只像黄志文一样跟萧月保持正大光明的肉体关系,而断绝一切感情纠葛。要么干脆就快刀斩乱麻,不再让萧月跟胡东方来往。
不过,杨伟觉得事情不发展到不可收拾的严重地步,他还不想这样去强迫萧月什么。他总觉得两个陌生男女从不认识到认识,从认识到熟悉,从熟悉到相恋,再从相恋到结婚。
这一切的过程都应该是两厢情愿的,都应该两情相悦、互相信任、互相尊重,甚至于互相放纵的前提下进行,而不应该是在互相提防、互相仇视、互相限制、互相约束的环境下展开。
如果一对男女是被彼此间的爱情公约和道德底线约束限制着互相忠诚,那么他们的婚姻将会成为爱情真正的坟墓。
而不会成为他们爱情的最终归宿。杨伟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跟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那位“哲人”开展一场友谊辩论赛,辩论的题目就是“为什么婚姻会成为爱情的坟墓而不是成为爱情最终的归宿”
而最终要达到的目的则是“如何让婚姻成为爱情最终的归宿而不是爱情可悲的坟墓”他都想好了自己要发表的惊世骇俗的观点:如果想让婚姻成为爱情的最终归宿而不是坟墓,就必须彼此尊重、彼此信任、互相放纵,让对方享受最无拘无束的肉体自由和感情自由。
然后俩人才能真正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杨伟从屋后往家里走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眼那条再次被自己丢在垃圾堆的沾满了男人浆液的粉红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心里不由得一阵冲动,居然再次折了回去将那条小内裤拣起来团成一团握进手里,这才做贼一样地环顾了四周一眼,急匆匆地向房门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