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岳宸风笑道。“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媚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这小淫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从双乳抚至细白柔软的小腹,符赤锦的身子敏感,昂首颤唤,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儿用那儿插插奴奴呀、呀”
扭着雪臀想让魔手滑下,却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议。岳宸风极有耐心地爱抚她,笑问:“宝宝,我杀你姑姑,灭了红岛满门,你恨不恨我?”
符赤锦闭目扭动娇躯,紧要处却迟迟未受抚慰,面颊涨得绯红,恨声道:“说这些个扫兴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来爱奴奴!”
抬起玉趾踢他胸膛。白生生的大腿一扬,青光尽现,雪腻的腿心已是湿黏一片,扑鼻一阵潮润麝甜,熟透的花房热烘烘的,直要滴下蜜来。
岳宸风哈哈大笑,将她双腿环在腰际,两手满满攫住她的软滑硕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缝,雪白的乳上布满殷红的指印。符赤锦放声娇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处一片艳丽桃红,闭目急唤:“亲亲奴奴!奴奴要”
岳宸风俯身相就,符赤锦正要睁眼,嘴唇却从颈畔滑过,张口径衔耳珠。符赤锦不依不饶,剧喘道:“别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亲奴奴,亲奴奴”
销魂的语声无比诱人,满溢着浓浓情欲。岳宸风在她耳畔轻道:“宝宝,你的“血牵机”又进步啦!用不着十指相触,也能杀人么?”
符赤锦迷糊呻吟着,雪白腴润的大腿夹着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边轻轻挺动阴阜,隔着裤布与他下身厮磨:“你你说什么?”
“我说,”岳宸风轻舔着她细致的耳蜗,笑道:“我的宝宝功力又进步啦。她想杀我哩!”符赤锦娇躯一震,忽然静止不动。岳宸风轻声哼笑,左手继续搓揉着她绵软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弹手的骄人美肉。
他的身量远较寻常男子魁梧,一双肉掌大如蒲扇,浑似巨灵神所有。饶是如此,仍无法单掌握满她一只乳房,可见符赤锦之巨硕挺拔。
“你又在试探我了,是不是?”片刻,她身子发颤,转头啜泣起来:“你你总是这样,时不时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过我,何不干脆一掌打死我?我这又是何苦来,给人这般轻贱!呜”
一甩螓首浓发覆面,不住传出嘤嘤悲啼。岳宸风起身望着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误会了我的宝宝。”
随手解开床头缚索。符赤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着晶亮液珠。
岳宸风经常这样试探,没想到她这回反应激烈,哭得万般委屈,一手环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头,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要将酥媚入骨的雪润丽人翻转过来符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本要诱得他直面相对,乘机施展“赤血神针”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敛起杀气,保存实力以待良机。
果然岳宸风疑心病极重,冷不防地出口试探,符赤锦遇过几次,早有提防,干脆顺水推舟,装作委屈大哭的模样。只要对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师父的“眼术”!(只要在三寸之间,便能生效。
只要三寸)“爹、娘、姑姑、华郎!”她在心中默祷,一瞬间心如止水,平静得像是死了一般:“请你们保佑宝宝锦儿。只要给宝宝锦儿三寸,一下子就好”杀机临头,岳宸风兀自温言抚慰,抱着娇润的宝宝翻了过来“就是现在!”
符赤锦全身功力聚于双目,依那一页岣嵝异策残篇之秘,凝缩已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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