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最思念她的,是她的温柔笑语、她的关怀备至、她的灵动慧黠近乎完美的胴体从来都不是他迷恋她的唯一理由。但此刻,在月光洒落的幽蓝色房间外,他却由衷相信:能拥有她的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
横疏影怔然良久,任由一只淡紫色的软缎丝履滑落在地,却浑然不觉,形状姣好浑圆的足趾轻轻点地,连出神都仿佛伴着舞乐。
过了好半晌,她才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我宁可自己不活了,把减去的通通都加给你,也不要你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我的心意,你能不能明白?耿郎,耿郎”
虽是轻轻呼唤,却字字令人荡气回肠,难以自己。耿照热血上涌,推开窗格一跃而入。横疏影见有黑影闯入房里,吓得花容失色,便要惊呼。耿照连忙扑到榻上将她按倒,捂住她丰润饱满的樱色唇瓣,低声道:“别怕!是我。”
横疏影一颗心怦怦直跳,两只柔软又富肉感的丰满乳球虽被他厚实的胸膛压着,仍不住剧烈起伏,仿佛正负隅顽抗。
她回过神来,又惊又怒,强抑着娇嗓斥责:“这里什么地方,谁让你这般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要是被皇后娘娘发现,你”樱唇忽被堵住,他的舌头像蛇一样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不住钻搅,贪婪地吮着滑腻的丁香小舌。
横疏影被吻得心魂欲醉,娇躯轻轻扭动,一口气喘不过来。好不容易转开红彤彤的俏脸,板起脸来教训他:“要是被人发现,我们”腰间一紧“啪!”一声脆响,睡褛的系带竟已被他扯断,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柔肌毫无保留的贴上他年轻光滑、滚烫如火的肌肤,被烫坏了似的“啊”一声呻吟,唇瓣又被他衔住。
耿照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一手一座,攀上她傲人的乳峰,那硕大如瓜实一般、触感却细腻绵软的乳球直是妙不可言。
他尽力撑开十指,陷在绵软的乳肉中恣意搓揉,片刻又从肚兜的边缘插入,明明兜儿都快被满溢的雪肉撑裂,指尖就着兜缘一挤,糯糕似的细绵乳肉竟应指而陷,两只魔手不费什么力气便摸入兜里,揉得满掌雪沙,一片水润腴软里只有两枚翘硬,细小的乳蒂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在乳波间滚来滚去。
横疏影的双乳最是敏感,陡然失陷“呜”的颤成一片,小手急得去推他,两只魔爪夹在雪乳和兜布间,乳肉满满顶着掌心,将手背卡在兜下,横疏影哪里推得出来?
弄了半天,反摩得身子都酥了,乳上汗津津一片,不住在他掌中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响。她被堵着嘴儿呜咽一阵,转头大口喘气,额颈间香汗淋漓。稍一回神,还要继续骂人:“要要是被发现了
啊你的前程,要如何万一惊动皇后娘娘啊你胆大妄为啊”原来耿照一手摸进她腿心里,掏得唧唧有声,指掌晶亮腻滑,濡满白浆。
横疏影的一双修长玉腿早被他的熊腰挤分开来,并之不拢,娇嫩的蜜缝被指头侵入,不由得屈膝一勾,浑圆的足趾蜷起来,仿佛正反映着膣里的抽搐。
她苦苦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心中气苦:“我如此为你着想,你却却都做了什么?少不更事!”粉拳一捶他胸膛,怒道:“你你到底来来做什么?”
娇喘不止,双峰抛跌如海啸,眼丝朦胧、含嗔薄怒的模样分外可人。耿照停下动作,撑臂仰起上身,直勾勾望进她的如丝媚眼,一字一字道:“我来要你。”
不知何时松开了裤头,滚烫的怒龙杵尖抵着泥泞的玉户“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横疏影一仰头“啊”的一唤尾音未落,呼痛声却变成了又娇又腻的呻吟,余声抛荡,十分销魂。
耿照箍紧她细圆的蜂腰,缓慢而清楚地刨刮着她,每一下都退至洞口,任黏闭的玉户自然收拢,湿濡的蜜肉半夹半耷黏着杵尖,然后又刮着满膣浆滑直没至底,前端仿佛撞上一个又软又韧、又似花冠般层迭不平的虚悬之物,发出浓腻的“啪唧!”声响。
每次撞击的瞬间,箍住yīn茎根部的肉膜便猛然一束,膣中顿时产生难言的吸啜力道耿照觉得再这样徐缓而扎实地深捣几下,便要舒服得喷射出来,但仍持续动作着。
横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玉腿高高举起,每一次龙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颤抖不休,长长的呻吟飘飘荡荡的,从急促、苦闷、浓重到销魂地拔起尾音,最后化成气若游丝的哀怨喘息
她终于放弃抵抗,放弃训斥他的念头,衣衫不整、娇软地瘫在榻上,身子一跳一跳的挨着抽chā,直是欲死欲仙。
耿照搂着美臀将她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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