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起,走到大开的绮窗前。吹透纱帘的夜风拂过汗湿的胴体,正沉溺于快感的横疏影机灵灵一颤,睁眼娇呼:“你你做什么?呀”
他将玉人翻转过来,让她翘起丰臀,双手搭着镂空的露台,箍着蜂腰提将起来,龙杵又自身后悍然贯入。
尽管横疏影的玉腿比例极修长,但二人身高悬殊,一被他挂在掌间,竟踏不到楼板,玉趾虚点着地、膝盖并紧,被插得前后晃摇。
两颗雪白的乳球坠成完美的吊钟型,顺着臀后的撞击不停划圆,绵软的乳质在对撞之际产生剧烈失形,宛若两只贮满酪浆的水囊,雪肌隐约透出青络,原本铜钱般的乳晕也坠成杯口大小,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汇到了囊底,乳晕承受重量,绷得又亮又滑,充血的乳蒂呈现艳丽的樱红色。
“唔好深好、好里面啊”她身子娇小,膣腔较为短浅,耿照的粗长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
背后体位顶得极深,再加上她脚尖悬空,简直像是以膣腔为鞘、被狰狞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润润的玲珑娇躯套挂在肉茎上,嫩膣被顶到了头,所有的绉褶弯穹都被贴肉撑紧,胀得没有一丝空隙。
“顶顶到了好狠不要啊”横疏影只觉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贯裂了,又大又硬的巨物捣进娇躯极深处,每一记都像要捣碎了她,深入得超过她的想象和预期。
肉茎的贯通乎无休止,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深入间总令她无法自制,从轻哼、颤喘、呻吟、叫唤,到哭喊出来,异样的坚挺却裹着黏腻液感继续深入,要到她浑身抽搐、意识里一片空茫时,才蓦地“啪唧!”一响,撞上花径底部一团脆滑滑的酥嫩花苞。
撞击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犹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感觉肉茎挟着激涌的爱液徐徐退出,扯得洞口那圈薄膜一阵肉紧,然后又再深入“姐姐想不想我?”
耿照一边挥戈驰骋,身子探前,凑近她光滑汗湿的裸背。横疏影纵使踏不到地,身体仍具有无与伦比的协调性,只靠双手攀握露台,以及膣中yīn茎等两处支撑,胴体已自行“动”起来:浑圆的雪臀剧摇,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弹动,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腻的洼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宛若精灵水舞
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既美丽又结实,在强烈的快感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仿佛被抽chā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想”她被插得晕陶陶的,心里仍有一丝不满,想起此风绝不可长,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咬着唇珠强忍快感,呻吟道:“你再不可以这样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耿照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插得濒临失神的迷人姐姐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乳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肉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姐姐是说”他笑得不怀好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一边着力重顶:“露台这里不行,还是穴儿这里不行?我好笨,听不懂呢,姐姐说清楚些。”
“都都、都不行呜露台不行,穴唔、啊穴儿也也不啊啊”她奋力厘清,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怎么也说不完。横疏影平日高高在上,手握智珠,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
耿照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爱,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穴儿就行。”
横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
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穴儿穴儿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恼之余,心中一荡,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股后“啪!”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撞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横疏影“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乳巨硕,绵软的乳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棂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耿照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