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还难受。你知不知道,姐姐心里有多不舍?”
耿照到二更时分才离开栖凤馆,姐弟俩浓情缱绻、难舍难分,床笫间极尽香艳,仿佛重会无期,不愿留下丁点遗憾。
临别时横疏影神色有异,欲说还休,全被耿照瞧在眼里,柔声殷问。她犹豫半晌,摇头笑道:“不妨,姐姐以后同你说。
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三乘论法别出乱子,这点我们与慕容柔利害一致。皇后娘娘若在东海有什么差池,慕容柔、迟凤钧固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流影城也脱不了干系。”
“我瞧皇后此行种种安排,似有些蹊跷。”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满是欣喜。
“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姐姐好欢喜。”嘻嘻一笑,闭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栖凤馆、单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
若我料得不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慕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前为止。”
“这又是为何?”耿照一阵错愕。耗费忒多人力物力,皇后娘娘不远千里驾临东海,不为三乘论法而来,还能是什么?
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晕,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无论她心中的判断是什么,显然非是须严肃以待的事。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比起皇后娘娘的盘算,你应该更注意她的安全。越浦左近的江湖人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集结行动?”耿照摇头,忽然想起一事。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于巧合。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横疏影闻言一凛:“他他连这个也知道!”
心中五味杂陈,既欣喜于他的成长,又担心他涉入太深,一旦教古木鸢盯上,雏鹰纵有啸傲长空的潜质,却捱不到羽翼丰满、振翅高飞之时
古木鸢向她保证过流影城的安全,七玄大会的目标必不是袁皇后。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胸。
“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的动静。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向是慕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要彻查越浦内外各路人马,掌握消息动静,没有比赤炼堂更合适的。”
耿照只觉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
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于山下,似也不甚在意。横疏影与慕容柔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精细人物,两人不约而同做了一样的判断,其中必有蹊跷。她淡淡一笑。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至于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
“皇后她去哪儿?”“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横疏影笑容一敛,肃然开口:“她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毫发无伤地现身大会。三乘论法之后,只消将她平安送出白城山以西,天大的事再与我们无关。为此,你该见一见金吾卫的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耿照溜下栖凤馆,施展轻功出得山坳,依旧是无声无息,犹如流光云影。他返回二十五间园,果然霁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窝在被筒里等他。
耿照摆布得横疏影几度泄身,其威正烈,一掀薄被,捉小鸡似的将小霁儿按在榻上,挤得她一双细直嫩腿大大分开,龙杵长驱直入,插得小丫头浪叫不止,咬着手指都停不住羞人的呻吟,与黏腻的“唧唧”声回荡于小小的绣房中,更加春意盎然。
霁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成沉甸甸的白皙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性欲更是无比旺盛。
耿照只觉身下的小丫头活像是一尾离水甜虾,才挨几下,竟自行拱腰迎凑,嫩膣里带着一股热辣辣的火劲,一时兴起,箍着她的小腰一翻身,霁儿正自快活着,不过短短“呀”一声,旋又坐落,让龙杵贯得小穴儿满满的,红嫩的脚心向上蜷起,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