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我敬你师门出身,才忍让再三。你问的全是我之私事,与你何干?这般出言不逊,损及令师姐的名节,所为何来?”
“你瞧,我猜得没错罢?一说到红姐,他就生气啦,还说明月清风两不涉?”任宜紫的笑声动听如银铃,虚握五指,以手背掩口,白晰的掌底一抹握红,如染梅渍,说不出的粉润。
她看似与金钏说话,水汪汪的杏眼却瞅着耿照,赤裸裸的衅意毫不遮掩,另有一股含嗔似的娇媚,怕连她自己也未必察觉。
耿照没想理她,任宜紫却眯着眼上下打量,仿佛他脸上开了朵花,片刻才啧啧道:“哎呀不对,原来你既想娶红姐,贪图她那镇北将军府的东床,又舍不得妖女的好处,想脚踏两条船呢。
是不是我那二师姐空有副迷人的身子脸蛋,床笫上却无趣得紧,不如同妖女颠鸾倒凤,睡起来更舒坦?”
耿照面颊发烧,倒不是被小丫头说中心思,而是任宜紫好好一个中书大人的独生闺女、水月停轩的三掌院,说起男女之事毫不避嫌,虽不到粗鄙猥亵的地步,但“好过了”、“颠鸾倒凤”、“睡着舒坦”等暧昧的字眼由她动听的嗓音说来,强烈的违和感本身就十分刺激,闻之令人脸酣耳热。
更要命的是,与宝宝、红儿欢好的销魂蚀骨,本就是无可取代的珍贵记忆。被任宜紫一说,双姝绝艳的胴体浮现脑海,当真是宝宝娇腻红儿俏,皆是风情无两,益发激起欲焰。
他连日来睡难安枕,肩负沉重,体内阳火亢燥,本已逼近临界。符赤锦、郁小娥等入谷避难,潜行都诸女虽在越浦城内行走,耿照并不把她们视作可供盟主恣逞兽欲的禁脔
万不幸被漱玉节嗅到一丝端倪,恐怕诸女皆难幸免连绮鸳回报时,都尽量将李绥一并唤入,或索性隔屏说话。否则以绮鸳姑娘绵股诱人,行走间肉感满溢,光看便觉弹手已极,怕自己难以把持,恍惚间铸成大错。
“你身上有伤,知道么?”在朱雀大宅撤空之后,有一晚蚕娘来找他,罕见地窝在向日金乌帐里,便遣出了随行的玲珑四嫔与四穷童子,蚕娘也没有卷起纱幔,或像过往那样邀他入帐的意思。
“因为蚕娘身上有伤,同你一样。”许是察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疑云,蚕娘抢在他之前,笑着自我解嘲。
耿照总觉得她的声音比往常要嘶哑得多。“我的伤好说,你的则麻烦。有两个可行之法,原本择一即可,能并行那是最好,偏生头一条你小子就办不了。”
跟隐圣交手不可能毫发无伤。耿照多次以入虚静之法内视周天,却无法明确地说出伤在哪里,只知道经脉郁结,行气不顺,怎么都无法调整回巅峰状态。
“碧火神功乃天下自愈圣品,双修则是推动碧火功的捷径。你身边那火神岛的神君丫头,还有水神岛潜卫的长腿丫头,都是阴元丰沛的鼎炉。
不怕被毒蛇咬死的话,漱玉节那丫头也是一绝。我知你把她们赶进冷炉谷,不考虑入谷小住几天,祓除病根,就只能找那孤竹国的野丫头啦。她身上有你的同源阳丹,也是一法。”耿照苦笑着摇头。
“那另一个法子呢?”“胤丹书那孩子,改良了我的天覆功。你见那熊孩子胤铿使过,连毁去的经脉都能重生,光以自愈效果论,我宵明岛正传颇有不及。”蚕娘叹了口气。
“现在练你是来不及啦,还好有胡小子。让他为你行气推血,打通积郁,再找俩纯血丫头补一补要不,顺序倒过来也行。莫在对抗殷小子之际,还拖着这副破破烂烂的身躯。”耿照并未告诉蚕娘,老胡去了朱城山,没这么快回来。
蚕娘天明前才离开,应他之请,撤去了始终隐于大宅内保护他的刘、杨二嫔。少年并未按银发女郎吩咐,以双修之法泄去阳亢,积久难禁的坏处终在此时显露出来。
任宜紫何其机灵,男儿腿间逐渐昂起的巨物,岂能逃过法眼?红着小脸轻咬樱唇,纤指一比,神气活现,迳对金钏道:“我就说他是个浮滑无行的登徒子,你还不服气。
瞧他那物事都成什么样了?他瞧着红姐时打红姐的主意,红姐不在又姘上七玄妖女。如今见了你的身子,多半便想要你啦。这般臭男子,你要不要再替他说话?”
金钏脸色自然是极难看的,又忍不住拿眼角来瞧,见男儿的阳物已非适才匆匆一瞥的模样,粗圆如婴臂般的肉杵上浮起筋络,弯翘如镰,昂然指天,全然想不出腿间悬着这般巨物,如何能行走坐卧。
杵尖绷着个形状大小俱似熟剥鹅蛋的紫红肉菇,通体滑亮,不能说难看,却有种莫名的迫人之势,感觉挺怕人的。
她全副心神皆被这平生首见的异物所攫,正欲细细审视,余光偶与耿照视线一对,赶紧扭头,面颊滚烫,才想起该露出轻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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