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声远远地传了开去,那些划着渔船游戈在大河中的鱼民们听到呐喊声,便划动着渔船缓缓往岸边游来。
几艘鱼船到了岸边,便有一人高喊道,“不知你家老爷是买鱼啊?还是问路啊?”
这些打鱼的渔民经常在这条河里打鱼,所以过路的路人叫住他们,不是问路,就是买鱼,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便随口问道。
刘岩看着这高声喊道的渔民,远远地瞧着他,等那渔船靠近了些,才看得清楚。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粗布砍肩,下身一条灰色大腰长裤,这人身材高大,满脸的扎鬓胡须,约莫有五旬左右。此时他立于船头,手中握着长长地一支木杆,这木杆长约十丈左右,木杆的尾部一支插在水里。
“我家老爷即不买鱼也不问路,有些事情要问尔等。”青衣小帽的下人凑上来道。
“哦?”那立于船头的五旬大汉蹙起眉头疑惑道。
刘岩望着这艘渔船,还有这艘渔船旁边几条渔船,这些渔船上站着与这五旬大汉同样打扮的汉子,不过那几条船上的汉子要比这汉子年轻一些。
“不知这位前辈高姓大名?在下刘岩有些事情想请教前辈。”刘岩拱手道。
那立于船上的大汉看了看刘岩和他身后的轿子和那四个轿夫,便知道刘岩不是寻常人,朗声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要请教我等。”
刘岩道,“前辈,你我这样说话多有不便,还请前辈到岸上来我们详谈。”
那五旬大汉看了看刘岩,一脸不屑道,“公子说笑了吧?我等这些渔民以打鱼为生,哪能比得了公子锦衣华食,叫我等上暗撂下这打鱼的营生与你闲谈,那不是扯淡吗!”
刘岩听罢言来,随即觉得让这些渔民无故放下打鱼的营生上岸来与自己闲谈,实在有些不妥,便道,“前辈说得及是,不过在下已经想好了,只要前辈和尔等上岸来,近日之一切损失都算在我的身上,每人赏银二十两。”
话音刚落,那几条渔船上的汉子便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这些穷苦的打鱼汉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打一天鱼也没有二十两银子。
那立于船头的五旬大汉,双目一亮道,“此话当真?”
“在下说话,从不食言。”刘岩道。
立于船头的五旬大汉听了,抱拳道,“即如此,我等上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