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芬一听心里一喜,为了防止许他他跑走,一只手抓住她的睡裤裤脚,“你自己也说了,和我不是外人,你和朗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许他他吞咽了口水,脑子一懵,思考了片刻,“没有。”
“没有的话,你怎么还需要想那么久?”
“我……我就是,”许他他苦笑,“阿姨,我们俩儿真的没有什么。”她举起自己的右手,“我对天发誓,他明确的告诉我,他最讨厌的就是我这种类型的女生,而且,我宁愿和一头猪在一起,也不会考虑他。”
向芬听着好笑又好气,拍着许他他的膝盖,笑了半天。心里无不是愈发肯定:这俩儿一定有事。
笑声止住,许他他的悬着的整颗心便是落了地。
“阿姨,我想问您一件事。”
向芬痛快地拍着自己的大腿,一副要说一个通宵的模样,“说。”
许他他:“听您那么一说,他之前是有女朋友吗?”
向芬表情一顿,下一秒,她偏过头,“应该吧。大学那会儿,我和他爸只要到了周末你一通电话,我一通电话的打过去,他估计是烦了,告诉我们交了女朋友,等到放长假的时候再回去。”
这一话题提前结束了彻夜长谈,时间正好是零晨一点半。
许他他辗转反侧,耳边的鼾声告诉她,向芬已经睡熟,不过,她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哪怕是强迫自己进入睡眠,抑或是放轻松,都不见效果。
幸好阿木不在,她若是知道了话,又不知道该怎么伤心难过了。
这样想着,她渐觉着口渴难耐,穿好了外套,她蹑手蹑脚出了房。
厨房内水壶里面的的水已经喝完了,许他他打开冰箱一看,唯一的一瓶矿泉水还是只剩下了一半。
“唉,那个大叔怎么这么爱喝水?”
“喂!”
许他他本能合上了冰箱,回头冲着柯牧言扪一拳。
“你走路能够出点声么?”
柯牧言打开冰箱,拿上自己那一半的水,“不能。”
“家里还有没有水?”
柯牧言指向厨房:“水龙头有。”
“我是说喝的水。”
“放心好了,你喝了不会死掉的。”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够不带谁损我的。”许他他瞪圆了眼,“顺手就抢过他的水瓶,“我就喝一口。”说罢,果真只喝了一口,“给你。”
“不要。”
“不要算了。”许他他拧好了水瓶盖,放进了冰箱。
柯牧言坐在沙发上,指着身边的空位,“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拜托,大叔,我要睡觉了。”
“过来!”
许他他若是听话点儿就不会受皮肤之苦了。
“我都不想吐糟你什么了。”许他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你自己摸摸,那个包还没有消呢。”
柯牧言噗呲一笑,“多长一个,是个伴儿。”
许他他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伏:“你什么时候说话带儿化音了?”
柯牧言懒得看过去,顺手一个不小心拍到了许他他的胸部,那个瞬间,两人同时石化。
……
许他他反射弧比以往迟钝了数十秒,反应过来,一脚就踹到了柯牧言的小腿肚上。
“你们就是欺负我没胸,缺心眼!”
柯牧言愣住,想笑又不想笑,最后没有忍住,笑出了声,“不说你没有的东西了。”
“嗯?”许他他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试试?”
柯牧言还正想试一试:“你没有的东西。”
趁着许他他还未出拳,柯牧言叫停:“等等,你是不是没有穿内衣?”
呃?我一个飞机场穿不穿内衣关你什么事情?
许他他在心里抓狂,低头发现自己纯白色的睡衣,好巧不巧,偏就是重要的地方被水打湿了。
“色胚子!”
柯牧言抓住她的手,“你这丫头别胡说八道。”
“你不准看我了知不知道?你就是,我就说,哼哼。”许他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了,叔叔阿姨都在,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总是欺负我。”
在柯牧言的心里,蓦地就想欺负离得自己只有五公分的女孩。
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顾她的挣扎,刹那就抓紧了她的手,欺上她身,封住她的唇,自己的唇紧贴着湿润而柔软得不像话的唇,然后所有的声音都被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