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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要等父皇下朝之后再去。”初月晚应声。
“离下朝没有多久了,最好去一趟,他很担心你。”
“是。”
初月晚刚要走,初永望忽然勾勾手让她过来,初月晚凑到近旁,正疑惑着,初永望忽然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
“太子哥哥呜……”初月晚捂住脑门儿。
“下次别再卷进这种危险的事情里面了。”初永望提醒她。
初月晚点点头,抱住他拍拍,才退身告辞。
等到初月晚走了,初永望才换了副冰冷面色,盯着南宫缪。
南宫缪觉得自己快被他的眼神冻在椅子上了。
“你不该越界。”初永望道。
南宫缪立刻挪下椅子,俯身半跪下去领罚。
“这次好在没有让裕宁等待太久,太后那边也没出事,否则就算你立了功,也难逃一罚。”初永望说着,将那一捧香炉放下,拂衣重新落座。
“谢太子殿下恩准赎罪。”南宫缪道。
“景郡王夫妇不认账好办。”初永望道,“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帮你把话引到南宫绵身上,为了保南宫绵,至少王妃一定会认。而你,就一口咬定是景郡王干的就行了。”
南宫缪连连答应。
“要把他们所有人都拉下去,别弄错了目标。”初永望警告道。
“谢谢太子殿下出手相……”
“诶?”
初永望打断他的话,摇摇手指:“本宫何时帮过你?”
南宫缪叩头谢恩,对其他一概不提。
“今天还有个人要见你。”初永望说着忽然抬眼,目光如刀飞向他,“你跟他说话最好小心一点。若在大理寺漏了底,或许本宫还能保你一命,可在这人面前说错话,你就没有机会带着脑袋回去了。”
南宫缪背后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初永望命人将他带着,去后院。
书房侧门出去,是东宫的庭园。南宫缪被带到这里,那送行的太监便立刻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儿等待。
南宫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局促不安地站在松树底下。过了许久,才看到一个白衣人站在廊柱下面,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何时来的。
“!”南宫缪看着他一愣。
云锦书再次对他比划出那个“噤声”的手势。
银白色的衣袍随着步伐卷动,光纹如同细密的软甲,云锦书一派温文尔雅,然而腰间的长刀却一次次凶狠地威慑着南宫缪。
对方只是靠近,南宫缪的腿就快软了。
“说吧,”云锦书话音从容不迫,“你画那阵图,用了没有?”
南宫缪顿时面色惨淡。
“大……云小公爷,”他急忙辩解,“那不是我画的,那是我父……”
话还没说完,长刀已经银光出鞘,冰冷白刃横在颈上。
“小爷最近不是很有耐心。”云锦书依然云淡风轻地说着狠话,南宫缪的冷汗顿时顺着鬓角滴在地上。
“你只要说,用了没有。”云锦书盯着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