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
“这倒没什么,她总是想你。”初永望点头,“不过昨天她还去了从前八姐的住处,裘鸣去见过她。朕以为她去见你,应该是听到了什么话。”
云锦书疑惑一下,道:“晚晚没有提到这些。”
初永望直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在洞穿他的魂魄一般,看了许久,眼睛一眯:“看来是吧,朕也听说她让内务府好一顿折腾,可能只是个意外?”
“晚晚倒是说了内务的事情。”云锦书答道,“晚晚说起,有些闲杂小事,不希望处处搅扰皇上,于是自己直接跟内务发出指派,可以免于皇上操心。”
“裕宁比往日多心了。”初永望皱眉不展,“朕还是希望她无忧无虑一些,这些事情也不至于占用朕多少工夫。”
“想来宫里日常也不会有什么了不得的事,皇上何不撒开手、当做陪她玩玩过家家呢?”云锦书迂回着说。
初永望笑了,道:“也是。”
贾晶晶在旁听得很紧张,最近初永望跟谁说话他都紧张,双手在袖子里直冒汗,然而现在手里的割伤又没有好利索,一紧张就会隐隐作痛。
他虽缩着手了,但云锦书这般鹰一样的眼睛看得很明白,贾公公这手上的伤,怕不是什么弄茶烫的。
伴君如伴虎的滋味,云锦书并不陌生。
只是他没想到,在自己和初永望之间也会有这么一天。
方才那话,分明是初永望在担心连晚晚都对他有所隐瞒,而傻乎乎没心没肺的晚晚才是最贴心最令人安稳的。
云锦书纵然觉得晚晚已经长大成人,能担大任了,却不能让初永望这样认为。
他蓦地想到绣图上的那只兔子,暗暗紧了一下眉头。
“说来,裘鸣这两日消停了不少,应该是那日你对他的教训起了效。”
云锦书早已将之前和裘鸣交手一事传达给了初永望,对此初永望并未有太多表示。
“皇上下次见他,可别叫他摘面具。”云锦书提醒道,“那家伙现在没脸见人了。”
“那朕可得叫他摘下来看看。”初永望煞有介事。
两人没再走远,停在一处宫墙的拐角。
“还想躺龙床吗?”初永望朝他问。
云锦书眨眨眼:“还是算了,臣睡相不雅,若四仰八叉地躺下了,皇上难道睡臣身上吗?”
他说完,跟初永望相视一笑。
“臣想去看看晚晚。”云锦书道。
“你去吧。”初永望挥挥手,“别睡椒房殿,不然朕打断你三条腿。”
云锦书拱拱手,故意面朝他后退了几步,跳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