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妃什么的,就好像我自己曾经是那么过过的,心里不是一般的痛苦,就想哭来着。”殷兆苦笑,自己说着这些个胡话,估计也就只能对二弟说,别人若是听了,挺然以为自己在发疯的。
殷壮看殷兆这样,还是忍了,终于只说了一句:“二姐,你若信我,你就等着,有个人,他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个的。不过,他兴许不是那样的有权有势,或者只是个农民。”
殷兆突然就笑了:“原来二弟是说我的有缘之人,竟然是个农民的意思。”自己就觉得,自己这个家事姿色,若是真的嫁给了个农民,也是蛮有,意思的。
殷壮见着殷兆这样想,就放了心,再说了一二句话,就跳除了殷兆的绣楼。在二姐姐的院子外头,他才缓步往花园走。
身后无双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方才那个影子,怎么好像是三少爷来着?”
无双又摇了摇头,关上了门窗,定然是自己多思念他,发了癔症了。
殷壮走到花园,又遇到了不速之客。
“大哥。”殷壮这走的急忙,两个人已经遇上,想装着看不见躲开是不能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嗯”殷为点了点头,招呼殷壮过去:“你过来,大哥问你几句话。”
“是。”殷壮还是那样嬉皮笑脸的样子,自己一个活了几百岁的人,怎么会怕一个小嫩青年?
“你与你二姐格外亲近呢?”殷为问得皮笑肉不笑,格外的古板,与这年轻的样子格外的不符合。
“是,不是一般的亲。”殷壮回答的也特别走心,上一辈子,上上辈子都是亲人,可不是缘分,可不是亲近么?
“你说你二姐不与他人共侍一夫,这事情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殷为冷了半天,支了一声,“该不会这是父亲的意思吧?”
殷壮不禁火从心起,他就知道大哥定是贼心不死,想让二姐入宫为妃,若是今日自己今日不将他教训个厉害,他定然还会打殷兆的主意,随即手背到身后捏了个雷决,一边在心里念着术士,一边对大哥说道“这必然是二姐的意思,若是有假,天打雷劈,天诛地灭!”
这话刚说完,天上就劈了一个雷,耀的后花园明晃晃。
本来因为是要发怒的,觉得这个庶出的弟弟实在挑衅,可是这个雷劈的却把自己吓到,明明白日里天朗气清的,如何就突然劈了雷了?
殷为疑惑了片刻,立刻又知道到了台阶,定然是方才殷壮的誓言引来的天雷,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不是以为大哥好哄骗,老天爷也好哄骗吧?”
殷壮气了个要是,心里想着自己这个雷法使唤的确实还不纯熟,方才下来的早了点,结果让自己丢了人,还遭人怀疑。于是决议再来一次。
这一次,殷壮先说了话:“大哥,你敢起誓不让二姐去选秀,这会子就不会再劈雷了!”
殷为怒了,这小子威胁自己。
殷为是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怎么会相信这洗个,吼了一声:“便是我让她去,又如何?”
轰隆!
这个雷,劈的明亮又清澈,不仅仅亮了尚书府的后花园,还惊动了东夏郡的周围所有郡县。
百姓纷纷讲:“这,这是又大的冤屈啊!”
可不是么,六月飞雪必有冤情,童叟无欺的事。
显然这个雷,也彻底镇住了殷为,他白了脸,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当真怕那雷劈下来,把自己给劈死了。
显然,他不是怕死,他只是怕丢人。
殷壮收了雷法,很得意,觉得这一次出手自己也很过瘾。
他并不知道,因为这雷,在官场上嫌弃了平冤屈的高潮,无心之举,也算是为自己做了个不小功德。
韦驼在荒村也看见了这雷法,显然,他没有被吓到。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老熟人,一个叫他咬牙切齿的人,伊仁台。
韦驼对着那天空霹雷的方向,嘿嘿的冷笑着:“伊仁台,我终于知道你在哪里了,你听见我的声音了没有?我们有什么帐需要清算呢!”
殷壮吓唬住了殷为,很开心的要回自己的寝殿,突然就打了喷嚏,脖子后头觉得凉飕飕的,仿佛有人盯着自己了一般。
殷壮摇摇头,安慰自己道:“定然是方才施法修为消耗过多了,赶紧去补一丹,这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