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滚滚,爆炸声此起彼伏,几分钟前刚刚打下来的街垒如今只剩下一个个恐怖的弹坑。
火焰舔舐着能波及到的一切可燃物,散发出阵阵肉香。
瓦西里心有余悸的躲在一处没有坍塌的小楼,叶甫盖尼和他的连队分散在附近的建筑中,避免被一锅端。
叶甫盖尼蹲在地上,透过墙体的缺口用望远镜观察着防线的情况,时不时的还会在地上用烧焦的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满脸的凝重。
瓦西里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些担心陈阿根,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瓦西里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刚刚被冲击波震的有些眩晕的脑袋,但似乎没什么作用,恶心感依旧存在。
瓦西里只能不断的的吞咽口水将这种感觉压回去。
“哇~”一旁的士兵一下子吐了出来,刺鼻的酸臭味瞬间冲击着在场几人的嗅觉神经。
瓦西里再也忍不住了,随着胃部一阵痉挛,黄绿色的呕吐物瞬间呕了出来,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
一些被震得严重的士兵痛苦的抱着脑袋蜷缩在墙角,咬着牙忍受着如同海啸一般的阵阵抽痛。
面对这样的场景,瓦西里有些手足无措,他不记得秦恩讲过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或者说秦恩说过但是被自己忘掉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是一名医疗兵,但现在这种情况,瓦西里有些纠结到底该怎么让他们好受一些。
“这应该是脑震荡,脑震荡要用什么药来着?”瓦西里冥思苦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的头也开始阵阵抽痛起来。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做一名医疗兵,背东西背不下来,干什么都笨手笨脚的,同样的技能有的时候陈阿根都比自己学的快,他也经常会私下里抱怨秦恩的教学不用俄语,
看叶甫盖尼的样子似乎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刚才那一仗的经过,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鸡皮疙瘩起一身,激动地浑身战栗。
但瓦西里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在秦恩的训练下,瓦西里深知随时保持冷静的重要性,一旦被其他情绪冲昏头脑就很容易做出之后无比后悔的决定。
上前线打仗固然爽,但子弹可不长眼睛,再英勇的士兵被一发子弹咬住都得跪,能爽的地方有很多,但命只有一条,所以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他心里暗暗决定,下次一战斗一定不能像刚刚那样莽了,一定要用自己的智慧击破这道防线。
叶甫盖尼眉头紧皱,放下了望远镜,和蹲在一旁的军士长商量着下个阶段的战斗计划。
“这次的防线很有层次,背后一定是个厉害的在指挥,这场仗可不好打啊。”叶甫盖尼皱着眉,试图想出应对方式能够用仅有的兵力将这条防线打下来。
一旁的军士长点了点头:“占据了这个十字路口就能控制南北城区,高低搭配的火力点让防线上没有火力真空区,这还不算两边楼房里没有暴露出来的火力点,如果按照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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