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李长安在白鹿洞书院,已有半个多月。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上午之课外,其他的时间,李长安皆在为打通眉心轮与顶轮而努力。
“长安。”
上午之课已然上完,李长安收拾物件正要离去。这时,身后夫子叫了他一声。
“夫子?”
这位夫子,正是李淳风。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李淳风有意接近李长安的心思下,倒和李长安混得熟套起来。所以夫子喊住于他,李长安并未感觉有什么奇怪。心中想着,可能夫子又想和他讨论一些圣人之言吧。
“不知今日“长安”有无时间,与夫子一同前往天龙寺?”
“天龙寺。”
天龙寺的名号,李长安来得半月,已然从无数的香众之中得知。
传闻大楚国皇帝昔日被异军所围时,天龙寺十三棍僧受方丈之令,连突重围,将皇帝救了出来。大楚皇帝为了感谢十三人的救驾之功,特封他们做为军中大将军。但十三人中,却只有一人留下,其他十二人皆回到天龙寺,继续修行参佛。大楚国见此,不好强留,于是亲笔玉赐,写下了天龙宝寺之名。至此,天龙宝寺名传天下,声名直逼净土寺。
“夫子姓佛么?”
李长安有些错鄂,堂堂白鹿洞之夫子,竟然信了西域外佛?
“夫子倒不姓佛,只是我长安城有众多善信女,信这佛佗,也不知这些僧众用的何功?夫子说不得,倒要去天龙寺看上一看。”
李淳风手持一把折扇,来到李长安面前。
“夫子有命,长安不敢不从。”
这长安城甚是巨大,就是市街,也有好几条。不说李长安才来得半月,就是来得半年,不是天天游玩的话,也不可能逛的完。这次夫子所说之天龙寺,倒沟起了李长安的游玩的兴趣。
“好,我们走。”
李淳风叫了一辆马车,与李长安一道,直往天龙寺而去。
“这人倒是蛮多。”
从马车上下来,李长安一看,还以为到了宝安街呢?不少善道信女,一人独往者有之,托家带口者有之,也有诸多读书之人。再一细看,各色人等,皆有之。
“是呀,若是我读书之人,也有这般,那我大楚国该当是何般景像。”
还未到天龙寺,就在寺外,二人即已感受到人之拥挤,更不用说天龙寺内了。随后,二人一同进入天龙寺。
天龙宝寺由大楚皇帝亲笔所写,寺内一概用具,皆可报与皇宫,由皇宫制办。所以,天龙寺,装修的极其奢华。就连周边之石柱,都刷上了一层金漆。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生慈心,生悲心,生欢喜心,生大舍心。
石柱之上,立一对联。
李淳风念了出来,所念之时,周身金光闪动,好似大慈大悲之佛降生于天龙宝寺。
“难怪这西域外佛,传至我大楚国,竟然入土深根,短短几百年,就已吸收到如此多的善众。这些鼓惑人心之术,实乃三界第一也。”
李淳风念头一抖,隐隐金光立马消失。
“长安,你道这天龙寺如何?”
“西域外佛之教义,我只通晓一些。拿盈联来看,如果西域之教真能做到,应该有益于万千百姓。”
李长安所习之是为道家术法,但对于西域外佛,并没有天生的厌恶。
“长安,话虽如此。西域外佛所传之教义看上去是好的,但是,大都是迷或人心之术也。不像我儒家道派,讲究清静无为。一切都得自己本身去领悟,哪像如这些寺僧,弄什么排场,收什么善众。”
“夫子所说也不无道理。”
李淳风说的却是事实,儒家与道家,哪会用这些术法。若是你根骨皆无,愚昧无知,大都懒得对你进行点化。而反观西域外佛,却是教导大众,人人说佛,人人念佛。又有言之,若是人人姓佛,皆可得道,进而自己超脱出来,从而化佛。
“咚,咚,咚”
“快,快,钟声已敲,天龙宝寺的神僧就要设坛**。”
只听见金钟敲响,周边一些善众,齐齐向前方跑去。
“夫子,不如我们也去听得一听。”
西域外佛传至东土,时日已有,融大楚国文风,不知有多少佛家至理传至众人之心。就如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理,道家也常常引用。
“嗯。”李淳风今日唤得李长安来,正是为了听那寺内僧中开坛**。
“三世因果,循环不失,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两人来至法坛,法坛之下,早已布满了众多善众。也不知这些僧众用何法力,几百上千之人,居然安静自若,没有发生半点声音。仿佛所有之人,皆沉静于法坛那位圣僧的佛经之中。可能,此时的他们,正是在感受着无上佛法。
法坛之上的寺僧,自幼饱读佛经妙义,此时讲解起来,那是口若悬河,舌生莲花。香众听的是如痴如狂,如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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